我染上性病痛不欲生,查出真相想要报警。
丈夫竟然下毒将我残忍杀害,儿子眼睁睁看着我断气。
再睁开眼,我回到保姆刚搬进家里这天。
重来一次,以牙还牙,恶有恶报。
1。
“妈,我喜欢秦阿姨,我想让她当我们家保姆。”
身体突然被大力推搡,我脚踝一扭直接歪倒撞上柱子,剧烈疼痛中看到儿子还没收回的手。
即使自己的母亲被推倒,他脸上也没有丝毫担忧后悔,只是不耐烦追问:“妈你发什么呆啊,我说要秦阿姨你听见没。”
看着身边父子,想到死前受尽折磨的自己,简直想直接一刀把他们脑袋砍下来。
我竭力克制,勉强扯出笑容:“好啊,那我们这就去签合同,今天就让小秦搬进来。”
他们高高兴兴用高市价20%的价钱签下秦虹。
上辈子我一开始并不讨厌秦虹,即使儿子丈夫背着我签下合同,我也没有迁怒她。
直到出差回来,她和林俊滚到床上,还让我染上脏病。
但我最恨的不是她,而是背叛自己的丈夫儿子。
我冷眼看着林俊父子笑容满面拎箱子。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殷勤,等知道彼此心里想法时一定会更开心吧。
秦虹站在一边红着脸道谢,她本就比我小十来岁,保养得也好,一米六三的个子,身材娇小曲线饱满。
黑发挽成松散发髻,脸侧落下几缕碎发,此时红着脸看两个男人,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确实比我这个操持家务满脸刻薄的凌厉妇人讨喜。
回家路上儿子甚至不愿坐我的车,硬要和林俊秦虹还有那堆行李挤在一起。
我猛踩油门,提前到家收拾行李,将属于我个人的首饰存款全都打包好。
林俊父子很快到家,两个人凑到秦虹身边热情帮忙,和平时截然不同。
平时一到家林俊就推说工作累,只知道躺着不动。
林宇也躲在房间里,装作学习实则打游戏。
别说分担家事,他们连一只袜子都不会自己动手洗。
我最近腰伤复发,有时疼到难以动弹,依旧没降低他们生活水准。
怕影响林宇考试,我把准备理疗的钱用来请保姆,谁知却成了我的催命符。
手机传来消息,是林宇的班主任,问林宇要不要参加奥数班三天两夜游学誓师。
这个活动会有竞赛精英一对一辅导,只是收费昂贵,四天三夜就要两万块。
我发了句家里经济状况不允许,平静删掉信息。
前世,我知道这次游学中有位老师极擅押题,不惜放弃约好的康复中心,一心送林宇游学。
又送上万块礼物给那位老师,林宇得到单人押题辅导,分数大幅提升,成功踩线考入重点大学。
我起身上楼休息,林宇却恶狠狠喊住我。
我回头看,他还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手里抱着高级蚕丝被,脸上满是理所当然:“妈,秦阿姨刚来,你怎么不帮忙收拾啊,太没礼貌了。”
上周我腰伤发作倒在沙发上起不来,让他拿药,喊了半个多小时也没应我。
在他们到家前,我把秦虹工资和游学费用一并拿来预约顶级康复中心。
想到自己胃病腰伤都是因为这两人,我语气冰冷:“她是花钱请来的保姆,是干活不是享福的,我这个花钱的主人为什么要帮忙。”
秦虹突然冲出来,委委屈屈地开口道歉:“小宇,别为我和你妈妈吵架,是我没分寸,我只是个保姆确实不配用好东西。”
刚进家门几分钟,她就已经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衬衫领口大开。
这话一出,不仅是林宇,连林俊都冲出来,义愤填膺地指责我:“小黎,你过分了,都是新社会怎么能不尊重人,这是给儿子做坏榜样。”
我忍无可忍直接张口怼回去:“我有腰伤你不知道吗,让一个病人去帮花钱请来的保姆搬东西,要不你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看着林俊僵住的脸,我摔上门躲进屋里。
打开林宇幼年时装在卧室的监控,发现还能正常运行。
接下来就等着看他们自寻死路。
2。
考虑到秦虹现在可能已经感染,我根本不打算继续和他们住一起,毕竟潜伏期同样具有传染力。
我带着行李箱下楼,却发现林俊父子和秦虹坐在一起吃饭。
桌上菜品异常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