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别动。
我打开药罐,挖出一坨药膏,抹在陆潇青紫的伤痕上。
也不知道是药膏太凉还是伤口太痛,陆潇身体瞬间一颤,绷得死紧。
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只是兀自给他上着药。
十分钟后,我动动腿。
起开,腿麻了。
陆潇依言站起来,拧着眉,表情复杂难辨。
我上上下下扫了他好几遍,很嫌弃地啧了声。
一身伤,丑死了,一点兴致都没有,简直碍本少爷的眼。
滚回去吧,养好了再来,扫兴。
宿主,你在干啥,你得开虐啊。
我翘起腿。
我已经虐了啊,现在流行的是语言暴力,言语 PUA,攻击的是他心理防线。行为暴力已经过时了,只有你们这种古早狗血文才吃得下。
陆潇杵着没动。
怎么,不想走?还是你真想爬我的床?
我妈那边——
这么晚了,我也懒得吩咐,就让你妈多住几天,滚滚滚,别败我心情。
陆潇盯了我很久,似乎在确认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随后缓缓穿上自己的衣服,瞥了我一眼,推开门走了。
门一关,我顿时泄出一大口气,像条泥鳅一样软了骨头慢慢滑下沙发,呈个大字型摊在地上,无言望着天花板。
我他妈一个助人为乐与人为善,荣耻牢记于心,连被人撞都要率先说对不起是我挡路了的三好青年,系统特么居然选我当反派。
不是脑残就是眼瞎。
让***这活儿,这是折磨陆潇还是折磨我啊。
他奶的。
系统: 我听见你了,你在骂我。
我: 是的,我骂的就是你。
系统: ……
3
一周后,我接到了和睦医院的电话。
说有个植物人病人费用逾期了,是否要强制出院。
我倏地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陆潇妈妈。
三年前出了车祸,现在是脑死亡状态。
先等等,我过来看看。
一小时后,我赶到了病房,见到了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毫无反应的女人。
她长得很漂亮,即使因为多年卧病在床,两颊凹陷,骨相还是完美得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是陆潇目前唯一的软肋。
他现在还在 A 大读研,奖学金全部用来给他妈交住院费了,自己只留下微薄的生活费。
我只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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