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到一半,热闹的宴会现场,那巨大的宴会大屏上,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了继妹跳海的直播画面。
现场瞬间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画面吸引。
只见屏幕中的继妹,泪脸满面,留下了一句令人震惊的遗言:“姐姐,我听你的话,这就去死,求你和阿姨不要掘了我妈的坟。”
这话一出口,全场死寂。
穆淮睿,这个我曾深爱的男人,当场就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打在我脸上。那股力量,打得我脑袋一偏,耳朵嗡嗡作响。
紧接着,他施展雷霆手段,不由分说,将我送进了监狱。
在那生不如死的五年后,他依旧没有放过我。
在继妹忌日的当天,我被挂上了 “我是杀人犯,是母狗” 的牌子。
在全城大屏直播前,我被绳子紧紧绑着,一遍又一遍,被人从六十楼推下,然后又被拉上来。
到了第九十九次时,我已经虚弱不堪,呕出的血,染红了身上洁白的裙子。穆淮睿此时却一脸讥讽又轻蔑,伸手拍着我的脸,冷冷说道:“装什么呢,温温被你害得失骨无存,你不过是玩了几次蹦极罢了,还有脸拿血包演戏?”
“等你跳完这一百次,你欠温温的命就算两清了,我允许你回来当我的女人,但穆太太的位置,永远是温温的,你只能供我随叫随到。”
我低下头,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他不知道,我早就时日无多了。
第一百次被推下时,我趁着混乱,偷偷割断了绳索。在他目眦欲裂的嘶吼声中,我释然地闭上了眼。
……
“崔小姐,五年前你嫉妒自己妹妹,逼她跳海,被穆先生送进监狱,又不甘寂寞爬上劳改犯的床,生下野种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崔小姐,坐了五年牢,你都没有一丝悔改之心,还能对劳改犯敞开腿,你不会觉得自己又贱又恶心吗?”
“崔小姐,听说你妈是个神经病,她知道自己生了个下三滥的***吗?还是说,你妈就是这样的人,才会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被无数闪光灯包围其中,四周全是嘈杂的质问声。我满心惶恐,想要逃出去,却被他们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我死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见我不回答,人群中不知谁,突然砸出一瓶喝了一半的可乐,大声叫骂道:“该死的杀人犯,烂货,去死吧。”
一个人起头,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无数人争先恐后,砸出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我被推搡在台阶上,他们把话筒怼到我脸上,声音里满是恶意:“崔小姐,劳改犯的滋味怎么样?”
“是个男人都能上你吗?”
“你这么玩得开,现场直播应该让你更爽吧。”
我的衣服顿时被扯得七零八落。
我慌乱地拽着衣领,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