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十娘来了!”
沈恣意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她喘着气,起伏不定。
环顾西周,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原本住的厢房,她有点摸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记得明明刚刚自己死了,怎么又活了?
徐十娘看着她这样,眉头微微皱起,带着担忧问她怎么了?
沈恣意反应过来十娘问的,便摇了摇手,表示自己没事。
刚刚那个是梦吗,但这也太真实了,腹部还有阵阵余痛传来。
她的手覆上腹部揉了揉,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心惊。
“廊道第三十房,来了位官爷。”
徐十娘朝她说道。
廊道第三十房?!
官爷?!
怎么对上了!
沈恣意微微带着震惊之意看向徐十娘,她怕自己听错了还说了句什么。?
徐十娘不怒反笑,“你这一脸惊异是怎么回事?
快些去吧昂,别愣着了。”
她温婉的语气告诉了沈恣意,她就是要去服侍廊道第三十房的官爷,这和梦里对上了!
她略带犹豫起身,沉思了片刻,从一旁的柜子取出了一个小袋子别在身上。
徐十娘知道她会反抗一切不怀好意之人,会用银针偷偷沾点幻药的毒,但一般只带一根,看着她突然别了一袋她没说什么,她想沈恣意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用意,随她去好了。
“注意一下力度。”
但她还是好意的提醒道。
沈恣意轻轻"嗯“了一声,便推门离开。
看着她离去,徐十娘突然反应到什么,问奴婢:“她今日怎么不问有没有人赎她?”
奴婢被这一问有点懵,反应过来才答道:“或许小姐忘了,吧。?”
她其实也不懂。
————沈恣意一路上一首在想这个梦,待来到那个房间她没有立刻推开房间门,而是先在门外驻足听了下,她屏息侧耳倾听,听到门内确有交谈声,但她分辨不出来讲了什么,可仅凭这一点她就知道自己不能进去。
“这位小姐在外面站累了吧,我们主子想请你进来坐坐。”
沈恣意刚想走,房门就被打开,那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眼前正是将刀刃刺入自己腹部的狗腿手下!
她表面和蔼一笑,实际手里己经紧握着银针了,身上也冒出丝丝冷汗,她假意婉拒,说自己走错路了,并没有想偷听但那人明显不听,迅速拔出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声道:“姑娘还是识时务一点比较好。”
出刀的速度快过她想出针的速度,沈恣意暗道倒霉,早知道她就相信那个梦不过来了。
就按照她目前这个样子根本使不出毒针啊!
她的注意都在那把剑上,因为稍不留神拿剑便会划破她的脖颈,为了先保住小命,她只能赔着笑答应。
就这样,她像一只被摆弄的木偶一样,被人架着往里走。
走到里面,她发现并不是完完全全像梦中那样,那个梦中被架住跪着的男子,正好端端坐着,还一脸讨好的给玄衣男子倒茶“谢大人啊,听说您爱喝茶,这青玉楼的茶最是甘甜。”
一脸的谄媚相,叫人倒胃口谢郁文没有着急接,反而看向被架进来的沈恣意,温婉一笑道;“如果没记错,姑娘是青玉楼的头牌吧,之前就在画里见过,今日一见,果真样貌不凡。”
一旁谄媚的人也看向沈恣意,露出惊艳之色,但他仅一秒就严肃着说:“大胆贱妓,见到异姓王都不行礼吗?!”
沈恣意心里没忍住翻白眼,没看见旁边有剑架着她吗,况且她怎么知道谁是异姓王,有耳闻又没见过。。结果沈恣意忽然发现,那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回去,沈恣意一头雾水,这么快的吗,让自己毫无察觉?!
她紧紧攥着针,或许针己经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绝对不能像刚刚那样失误了,如果再次威胁她的生命,她绝不介意与敌人来一场真正的鱼死网破。
有了刚刚的经验,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愣着做什么?”
那人又道谢郁文则是在一旁看好戏的看着她,但或许是出于礼貌也对百里明德说道:“百里高官,对待女子是不是要温柔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