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记得喧闹的酒楼之中,我一杯热茶下肚,口吐鲜血。
到底是这白衣美男要毒害我还是上次在王府要害我的人?
恐怕这废材王爷树敌太多,害得我来替他承受。
昏睡之中我好像听见我爸爸妈妈在哭着呼喊我,我走过去想要安慰他们,却伸手扑了个空。
突然一阵寒意袭来,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那白衣美男。
我警惕地盯着他,刚想开口质问,他却先一步说道:“你醒了,莫要乱动,你中的毒我己帮你压制。”
我满脸狐疑,他为何要救我?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缓缓解释道:“昨日在酒楼,下毒之人并非我,我是为了救你才将你带了回来。”
我心中一惊,难道背后另有隐情?
“我为何浑身动弹不得?
而且就像散架一样。”
我感觉除了眼球,哪里都动不了。
“你莫急。”
说罢男子走过来从我头顶到腿部拔出一根根银针。
我说怎么一股寒意,原来我***地躺在床上。
他拿出一卷工具袋,将取下的银针放回,又叮嘱我:“我用银针***你全身西十九个穴位,使毒液从你手指排出,整整一日,却不能根除毒素。
你需再服药十日,便可基本痊愈。”
“什么?
你放了我一天的血?
那我不死也残了。”
“我劝你少说话,养精蓄锐为好。
你体内还有一蛊毒,你可知?”
我心里一惊,此人真乃神医啊!
怎么也得把他这大腿抱好。
“公子怎么称呼?
我总不能一首喂啊喂的叫你吧。”
说话间我好像恢复了一些感知,手指尖的疼痛感特别明显。
我吃力地抬起双手,可怜我的十根手指全部都被戳破了。
“你我萍水相逢,我且开了方子,你回家每日服药三次,十日后便无大碍。”
白衣男子从袖里拿出一张药方放在桌上,就打算离开。
“喂,别走啊!”
我心想这蛊毒说不定他也能解。
我正着急想留他解毒,门外一阵吵闹声,房间门被一脚踹开。
白衣男子迅速退至床边,一群人带着刀剑,衣着整齐地冲了进来。
“让开让开。”
熟悉的声音。
“飞云!”
我激动地就像看到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一样。
飞云穿过面前的大汉,跑到床边,好像一丝未挂,迅速帮我把被子盖好。
“王爷,全府上下寻你一整日了。
再寻不到你,帝后那里可瞒不住了。”
说完,又冲着大汉吼道,你们还不转过头去!”
他倒是替我着想,可我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身体。
“你是王爷?”
白衣男子被壮汉们押到一边,看着我问道。
“大胆,竟敢首视王爷,还......是不是你把王爷掳来此客栈?”
“飞云......飞云......我中毒了,是他救了我。”
我又冲着白衣男子解释道:“闲来无事,到处逛逛,在下......玄知。”
“你!”
白衣男子听见我名字竟恼起来,眉头微蹙,一副后悔极了的样子。
“飞云你把我衣衫寻来,我们回府。”
“王爷,他如何处置?”
“带回府中。”
“是!”
大汉们齐声回道。
就这样坊间又流传出一段风流王爷调戏俏医师的戏码。
我这算是洗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