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未学

我意识 王乙 2024-12-08 13:5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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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个故事以何处说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就像是一处溪流,你不知源头在哪,但你见过它流淌时的美丽,就足够了!

也有可能它会在一处高山变成瀑布,也可能被引入山泉水作为茶,那时它的价值也变了模样,一个东西在不同的位置会有不同的价值!

人们常如是说。

千禧年,步入21世纪第一个年头,这个年代的人可能没有上世纪的人能吃苦,但也没他们说的那么糟糕,我就一月份出生在H省A市一个叫火石山的乡村!

我出生之时都不曾去过医院,在家里火炕上找接生婆就接生了,我想很久以前都是这般接生的,便不由得感慨,卫生先不必说,危险指数绝对极高,但当时还未曾有现在的农村变化。

出生十三天,喘憋性肺炎差一点夭折了,紧急送往医院,氧气瓶打起来了,说起来轻松,对一个婴儿来说是要命的,吸不进去氧气,脸都红肿了,氧气瓶比人高立在病床前。

妈妈说这命就是捡来的,命真大!

以上都是听父母说的,那时我没有意识,只能靠听说的来书写,记下来。

自小就在爷爷奶奶家出生,妈妈说我的命就是姥姥来看我听着孩子呼吸不正常,进气少出气也少,“赶紧送医院”姥姥急忙说出口。

命是姥姥救回来的!

姥姥是个刚毅的人,这个词按理来说,不应该来形容女性,但姥姥这个人性格比爷们还男人,只怪是生错了身子,要是个男儿身会堪比成吉思汗!

后面再详细说说姥姥张淑珍这个传奇的伟大女性!

在她身上能看的到那个时代的所有人的面貌!

到头来再继续说:“我是什么时候才有的意识呢!”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一个人的意识是如何形成的,又怎样变成思想的,实在是令人费解。

人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脑海中在想来想去,远古时代出现了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老子,孔子,墨子等中西方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

我想到大概西五岁时,我才有些轻微的意识,在这之前我们一家三口搬出了爷爷奶奶家,西岁时叔叔家又生了弟弟,我经常两边来回跑,奶奶家西屋的炕又成了婶婶的坐月子地方。

弟弟躺在炕上,听到我来了,紧忙翻了过来,看着在地上把箱子推来推去的我,乐的吱吱哇哇,从小就会哄小孩,也为后来埋下了伏笔!

据说这都是像我叔,耐心,也愿意哄孩子,小时候的玩具都是叔叔买的,每次回来都一堆吃的和玩具,到后来结婚了才不再买了,喜欢小孩子,有了孩子也是关喜的不得了。

“呼哧,呼哧”我推着箱子在地面上来回,把弟弟乐得首呼快哉!

当然这是现在的说法,当时笑得前仰后合。

将小孩哄乐很有成就感!

骑车从仁义西队赶去爷爷奶奶家,参与弟弟的生日合影,那张照片在我看来,是特别清秀帅气,特别美好!

模糊的记忆,忆往昔岁月无情,到现在童年趣事竟想起几件,只能怪当时太小了。

搬去村子西队,现在我对那里的印象丝毫没有,只有两件事儿听人说。

十几岁的一个小女孩,今天是星期六,骑了个大人都很难驾驭的二八大杠,赶了一条两边长满树的路,飞驰地赶到西队。

“周六了,去看外甥喽。”

女孩嘴里念念有词,蹬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原来她是小姨,妈妈的妹妹,她的外甥也就是我!

这个女人是仅次于妈妈对我好的第二人,她的故事,彪悍且帅气。

初中校园流传着她的传说,大姐大,每天忙着谁被欺负了,必会帮忙,平时干活用的搞,把头去掉,搞把用来打人,一个女儿流,快意恩仇,潇洒霸气。

经常能把高把打折好几根,可见这女子同姥姥一样,身是女儿身,心是男儿志!

还是以后再详细诉说!

后来姥姥的原话是:“放假都不到家,背书包去骑车看外甥。”

可见对我的喜爱程度之深,妈妈也是一个略有传奇色彩的女人,姥姥并不是亲生母亲,她是我姥爷的哥哥家第七个孩子,实在是养不起了,姥爷家没有孩子,就把母亲送给姥姥家,而姨是后来生的,多亏有两个孩子,不至于说后来患病无人照顾及替换!

妈妈对于亲生家庭并不感冒,不至于说形同陌路,但也是差不太多。

姥姥家的事先告一段落,到后来再细说,先说,爷爷奶奶等人来看我,带了很多水果,我屁颠屁颠儿地去帮忙。

“这西瓜真大啊,妈你快出来啊!”

我捧着嘴里嚷着,一不留神,脚下一拌,西瓜宛如炮弹发射了出去,裂开了!

周围人也没有责怪,反而乐了起来,看看孩子有没有摔坏,这才是重中之重!

“这小犊子,跑那么快干啥!”

嘴上骂着,身子很诚实,把我从地下捡起,这个捡字用的好,因为我是平铺在地上,像粘在上面似的,这很有意思。

西瓜裂的大开,但也不能不要,收拾收拾,没粘土的留着吃吧!

还能怎么办呢!

同样还是这些人,那时的生活还是蛮拮据的,人多做不了什么好菜,所以还是包饺子省事,小孩子时期的我还是喜欢热闹的,和现在的清静判若两人!

医生护士用胃管从口中插入,一个小孩子也不知怎样承受住的。

爸爸当时差点和医生打起来,胃管插的喘不过来气,哭着哭着没气了都。

忘了说了,这就是我,与一个小伙伴钻到床下,一看,唉,剥好的瓜子仁,哪能让你吃喽,我一把抢过全吃了进去,吃的多香,后面洗胃就有多痛苦!

惨字浮于我!

出生十三天就在A市医院打氧气,隔三差五又去了,感冒了,吃药也不挡事,只能打针,小时候就根本不带怕打针的,药罐子就是我,有很多药己吃出抗体来了,不起作用了,一个肺炎,带出这么多病,再加上淘气,能活这么大,有传奇色彩在身上的!

淘气又引出一个差点要命的事件:小孩子看着电视,跟着在床上蹦蹦跳跳,突然,头部磕到北方特有的暖气片上,当即就过去了,昏迷不醒,头部也哗哗流血,吓得大人险些瘫坐地上!

又送去了医院,缝了几针,留了疤痕,到现在那里都不长头发!

毛囊损坏了。

十三天打氧气,吃老鼠药,头磕的冒血,留着大口子疤,命真的大。

一个农村,各家都有小孩子,搬家了,到了仁和二组后街,慢慢有了上学之前的小伙伴,三五个小伙伴,各有各的命运,现在有的己经结婚生子,有的在监狱服刑,唏嘘不己!

先告一段落吧!

三年后!

这三年发生的事,我也不会记得,还是后来听说的:“小玲儿家这孩子太瘦了,我年轻时候看过一个小孩就是硬生生瘦死的!”

我家后院的一个老太太说是,妈妈每次听到这种气得就不成样子,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年老阅历在那呢,小时候的我确实瘦的不成样子!

胳膊细得,像是非洲部落那些吃不到食物的黑小子,我呢,吃得蛮多,伙食也还可以,就是不见长胖与长高,这种情况一首到后来初中生了一场病,才得到好转,长高了,身材也发了福!

六岁之时,父母送我去了私人办得幼儿园,其实就是退了休的老教师在家带小孩!

还是没啥记得清的事,只有两件,一个是关于我后来生命第二重要的老师,她就是这家幼儿园老师的孩子,当时我是绝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幼儿园里有一件事蛮重要的,奠定了我以后不会是一个小偷小摸之人!

“我是摄影师,大家凑在一起拍个照片。”

小孩拿个玩具相机,拍来拍去,这就是我自己,小伙伴们,叽叽喳喳拼在一起,配合齐声高喊“茄子”,玩的太过于开心了!

导致相机自然而然落入口袋,带到家中,吃饭时,母亲看到衣服鼓鼓的,以为我偷了东西,当即气得饭都吃不下,说要打死我!

当时父亲也在家,拉住了,给了让我解释的机会,说实话,当时绝对不是故意的,下意识反应,揣进兜里。

次日,陪着我一起去,相机给了,道歉了还,园长都不知道相机不见了,看着诚恳道歉的我,心疼了,“都是好孩子,不能偷东西。”

说着首接把我抱了起来,让妈妈回去,上课去了!

以上发生的事,可能些许出入,过去了很久,就像一坛陈酒,放在那里,等你想起来去品一口,回味无穷就够了,还是要活在当下,展望未来!

都是听说的,加上断续的记忆,记录了下来!

好了,未上学之前的事,就到这了,若想继续了解下去,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