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大刘却冷笑拎包走人,一小时后他发消息说“安全到家”,可我的手机还连着他的蓝牙——信号显示,他就在十米之内!
更诡异的是,从不打标点的王哥突然发来带句号的微信:“我到家了。”
而当我用“搬水果”试探时,回复立刻变成空格断句——那个躲在暗处的人,竟能听见我们的每一句对话!
监控室里,王哥的尸体倒在空房间,老板和棒球男却在查监控时突然反目。
当棒球男发来“反杀老板”的血腥照片,我却发现老板后脑的致命伤:他是被从背后偷袭的!
.......凌晨一点十七分,我的机械键盘突然迸出颗键帽。
“靠。”
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腕,看着散落的ESC键陷入沉思——这是不是某种隐喻?
毕竟此刻手机屏幕正亮着条惊悚短信:“警告:B座写字楼已潜入危险人物,所有人员禁止擅自离开楼层”。
“小陈发什么呆呢?”
工位斜对面的张姐推了推眼镜,她面前的报表堆得像座小山,“把第三季度的成本核算表传我,做完这票咱们就能下班了。”
我滑动鼠标的手指突然顿住。
张姐这话不对劲。
半小时前行政部刚在工作群发过通知,说整栋楼的电梯系统正在检修,让各部门留守待命。
可现在她居然说“下班”?
更诡异的是,策划部的大刘正哼着歌收拾公文包。
这个平时连打印纸都要省着用的抠门鬼,此刻居然把保温杯忘在了茶水间——而那杯子,他上周刚发朋友圈说“比初恋还珍贵”。
“大刘哥,你没看到通知吗?”
我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刚才保安室说有可疑人员......”“得了吧,肯定又是物业搞的安全演练。”
大刘晃了晃车钥匙,金属链在指尖转出个花哨的圈,“我闺女还等着我回去讲故事呢,小年轻就是容易大惊小怪。”
他推门出去时带起的风,卷得我桌上的A4纸哗哗作响。
那些纸张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突然扭曲成诡异的形状,像极了上个月公司团建时,我在郊外废弃厂房看到的血字涂鸦。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是大刘的微信。
“刚到家,你们慢慢肝吧.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