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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槌落下的刹那,我听见水晶吊灯在发颤。

黑色眼罩被粗暴扯下时,刺目的聚光灯让我本能地蜷缩。天鹅绒拍卖台上,我像件待价而沽的青瓷,束腰礼服勒得肋骨生疼。台下此起彼伏的举牌声中,有人用德语说了句"真像东方娃娃"。

"三千万。"

这个声音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五年了,他的声线像是被砂纸磨过,可尾音那点漫不经心的颤音丝毫未变。我死死咬住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确认不是幻觉。

镣铐在保镖手中哗啦作响,我被推搡着穿过长廊。暗红壁纸上金漆藤蔓蜿蜒,像极了当年顾家老宅的楼梯转角。那时我刚被顾夫人领养,十六岁的顾淮之撑着伞站在紫藤花下,雨珠顺着伞骨滚落在他肩头,晕开一片水墨。

"好久不见,窈窈。"雕花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顾淮之倚着玄关轻笑。月光从穹顶玻璃漏下来,在他眼下投出蝶翅状的阴影。我这才发现他右手缠着绷带,暗红血迹从纱布里渗出来,蜿蜒成一条细细的蛇。

他忽然掐住我的腰按在镜面上,冷冷气息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为什么要逃呢?"镜面映出他猩红的眼尾,"那年你说要给我买糖炒栗子,我在校门口等到路灯都亮了......"

记忆如碎玻璃扎进太阳穴。高二那年深秋,顾夫人将支票甩在我脸上时,梧桐叶正扑簌簌往化验单上掉。她说顾淮之需要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而不是害他发病的祸水。诊室外的长椅上,我握着他送的樱花标本,听医生说他吞了半瓶安眠药。

浴室雾气蒸腾时,顾淮之正在数我背上的伤疤。"七道。"他的唇贴在第十二节脊椎,"那个姓陆的弄的?"花洒突然调到最冷,我撞在瓷砖上疼得抽气,却见他举着锋利的剃须刀片往自己手腕比划:"不如把这些脏东西刮下来?"

我扑过去抢刀片,温水突然变回滚烫。他把我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