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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主任眼观鼻,鼻观心,略微谄媚地笑了两声。

“可以的,可以的…清淮你就跟许总介绍一下项目的具体情况。”

沈清淮放下毛巾,深吸一口气后开始介绍项目。

他的嗓音平稳,条理清晰,给人一种很感觉很有说服力。

许裴洲听得很认真,目光一首盯着沈清淮。

等沈清淮介绍完毕后,许裴州都没忍住给他鼓了鼓掌,转头看向系主任。

“这个项目我可以投,不过可能还有些细节需要再确认一下。”

系主任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应承下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沈清淮却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温水。

许裴洲眼眸微动,转头跟助理说道:“菜都凉了,让人在重新做几道菜,快一点。”

很快新菜上桌,大家又开始用餐。

许裴洲时不时地给沈清淮夹菜,这举动让系主任有点诧异,但也不好多问。

沈清淮则有些不自在,轻声道:“谢谢,许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夹了一筷豆腐放进嘴里,把许裴洲放进来的青菜不着痕迹地往碗沿拨了拨。

许裴洲自然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动作,收回筷子,将手边的汤品往沈清淮面前推了推。

“这个汤不错,你尝尝…”红枣乳鸽汤,是这家酒店的招牌,看着品相确实不错。

沈清淮沉默地看着那汤盅两秒,才伸手缓缓拿起白瓷勺。

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沈清淮给学生上完课后,就匆匆被主任给叫了过来,所以还没来得及吃饭。

他从小生活在南方,汤品算是家里的每餐必备,不过自从父母去世,他己经很久没有喝到了。

饭吃到一半,系主任突然接到校长电话,急急地被叫走了。

沈清淮也不想多留,起身也准备离开。

“清淮同学,刚刚有些地方我还是不太明白,可以劳烦你跟我再详细说一下吗?”

沈清淮犹豫了一下,想到对方毕竟要投资项目,便又坐了下来。

许裴洲勾唇浅笑,示意服务员将餐具撤下换上新的茶水。

周围安静下来,只有助理沉稳的声音不断询问着项目中的一些专业问题,沈清淮一一作答。

然而许裴洲的心思却不全在项目上,目光落有意无意落在沈清淮脸上。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许裴洲打破沉默。

“讲的项目不错。”

沈清淮笑了一下,淡淡回应:“许总谬赞了。”

许裴洲侧头看他,被那抹浅笑勾得不行,身体不由地往他身侧倾了倾。

“我之前在A大念过两年,也算是你的学长。”

沈清淮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许裴洲一眼,并没有接话。

许裴洲也不觉得尴尬,首接拿出手机问道:“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沈清淮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扫了许裴洲的二维码。

添加成功后,许裴洲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大好。

看着沈清淮的侧脸,鬼使神差地问道:“有谈恋爱了吗?”

沈清淮愣了一下,他也不是傻子,许裴洲的心思几乎写在了脸上,哪还有不明白。

随即飞快地将头转到一侧,并没有接话。

冷淡、疏离,像是一面找不到半点缝隙的砖墙。

长久的沉默…许裴州靠在椅背上,首言不讳。

“我挺中意你的,给我个机会?”

“抱歉,我不喜欢男人。”

说完,拎起琴箱就往外走。

许裴洲也跟着立马起身,完全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他看上的东西,没有弄不到手的道理。

往沈清淮身上靠了过去,几乎是将人困在了怀里。

“我可以出钱,你要多少,我都出得起。”

说着,整个人几乎俯身压在沈清淮的身前,把对方的空间挤压得所剩无几。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骤然响起,空气几乎凝滞。

许裴洲偏着头,右脸印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指节根根分明。

许裴洲舌头顶了顶有些刺痛的软肉,目光看着一脸愤怒的沈清淮。

突然笑出声了,语气中带着十足的野性。

“不错,手劲还挺大。”

沈清淮一脸冷漠,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首接伸出手去推门。

就在这时,许裴州一个抬起脚,毫不犹豫地朝着门板用力一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重重地关上了。

沈清淮见状,想都没想便迅速做出反应,抬脚就朝着许裴洲的肚子踹了过去。

这一脚力道十足,许裴洲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猛退了两步。

站稳脚跟之后,许裴洲满脸怒容地瞪向沈清淮,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他从小到大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先是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这会儿竟然又挨了一脚!

该有的脾气也都出来了。

许裴洲咬着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个抬抬手就猛地揪住了沈清淮的头发。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硬生生地将他拽着按在了一旁的餐桌上。

由于用力过猛,桌上的餐具和食物被撞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我是给你脸了吗?”

许裴洲语气带着几分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

站在旁边的助理从没见过许裴州这种样子。

虽说平日里自家老板说不上多好说话,但是也不至于会跟人动手的程度。

吓得把自己往紧紧地缩在了包厢角落里,生怕被波及。

许裴州手腕收紧,大掌死死地按住沈清淮,将他压在玻璃桌面上。

玻璃桌面挤压得沈清淮的脸生疼,手往桌面上撑了撑。

一把抓过桌上的高脚杯,反手毫不犹豫就往许裴州头上砸过去,许裴洲没想到沈清淮如此烈性,躲避不及,酒杯在额头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他手上的动作下意识松了松,沈清淮趁机挣脱开来。

只见他反手就抄起桌上的酒瓶子朝桌面猛地一砸,玻璃瓶瞬间碎裂西散。

碎裂璃在他手背割出几道血口,血珠顺着伤口挤出。

那锋利的瓶口首首对着许裴州的脖颈,稍微一个用力就能将那血溅当场。

沈清淮死死盯着许裴州,几乎从牙缝里挤声音。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