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兹城城主府中,一位穿着铠甲的中年男性看着紧急军报,紧皱眉头问着下面的信使问到:“上使,这大羽国入侵是哪位元帅带队。”
信使回答:“王将军,此次大羽国上柱国、大将军程鸿率精兵三十万从河源城分六路入侵我国。
据坊间传闻,大羽国常年水患,吞并我国为了休养生息,所以此次入侵危机万分,需要将军支援。”
王姓将军皱眉道:“确实危急,不过西兹城抵御风尘国重担,援兵方面我只能抽出来五千铁甲军,由副将带领前往支援,上使您看可否。”
信使感激道:“多谢将军支持,这样我也好给兵部回复了。”
王姓将军拱手道:“客气了,都是为了大盛国,军务紧急,我让后厨准备了些吃食,您去后厨吃罢再走。”
信使回了一个礼说:“多谢将军。”
说罢,便匆匆走去。
信使走后,一位身穿白衣、腰间挎剑的青年走了进来对将军说:“父亲,这次大羽国入侵,我们内部又有几处藩王造反,这次怕是...”将军打断了青年的话,说道:“王瑾,住嘴,这等祸心之言以后不得乱说,虽说这大陆国生国灭每日都在发生,但是我等修武之人,逢国难便想着逃跑避祸,产生心魔,确是此生难达圣境。”
王瑾说道:“父亲,我明白了,我现在去东线参军,保家卫国。”
将军点了点头:“对,但不是去参军。”
王瑾疑惑道:“那是?”
将军说道:“盛世修武以防身,乱世习文以镇国,你自小天资聪颖、非要文武兼修,我念你年少,以后再做定夺,毕竟没有任何一位强者能通过文武兼修突破地阶圣境。
习武杀敌,不过是一介匹夫,去朝堂做官,方能调度天下,护佑苍生,你可明白?”
王瑾道:“我明白了父亲,我这就启程前往盛京,求取功名,做一番事业。”
将军点头说:“来,让为父看一下你的修为。”
王瑾抚剑,一股强盛之气突然吹得全屋纸飞,强盛之气过后一股奇异之气忽起、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将军点了点头:“不过二十岁,便将我王家家传绝学飞云鉴、奇门经同时修炼到凡境三阶,不过你此行经过体悟也可做出抉择。
毕竟我们都不是神仙,什么事情都能做到最好,过犹不及、天地本不全,这次道理你好好想想。”
王瑾默默记下,拜别父亲后,毅然收拾行李赶赴盛京而去。
.....次日,前往盛京的官道上。
王瑾身穿骑着一匹黑色骏马,一身身麻色猎装,带着一个包袱,挎着一柄长剑,长剑为了趁手,特意在剑柄处仔细缠了一圈麻绳。
王瑾马速并不快,一个是为了节省马力,还有一个就是此行倒也不急、体悟历练一下也好。
王瑾自顾自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是来往客商也都知道,正常人使用得都是劣马骡马,但是王瑾的马不但英武非凡、而且还十分高大,明眼人一看就是军中良马,那骑马的这位小哥必不是普通客商,心里暗生结交之意。
王瑾年少时,跟着父亲多次进京,道路倒也熟悉。
但此次进京明显与以往不同,由于地处边陲、有重军镇守,此地治安一向很好、极少有匪患横行。
以往商人都是结伴而行,不请镖局武者护镖。
但王瑾发现,此次虽然不见镖师装束的武者,但是仔细一看那些强壮客商,都自己佩刀佩剑,气息明显与常人不同。
而且各自客商均行色匆匆,互有提防之意。
而且,路上行人也几乎没有。
偶有几位信使装束的人纵马飞驰,没看清长相就己经看不见踪影,只能看到掀起的风尘。
入夜时分,王瑾在一间官驿打尖,因为有父亲的手令,王瑾被分到了好一点的客房内,马匹也被安排的精饲。
本来可以在客房内吃饭,可是王瑾却来到了公用场地用餐,因为王瑾父亲每次带他出行都是这么做的,王将军说来往驿站都是获取消息最好的地方。
王瑾找了一个偏僻角落的空西方桌坐下,点了半斤牛肉、两碟小菜、一壶水酒,便在听来往客商聊天。
.......“老魏,你知道不,此去往北五百里,峰城城主拥兵造反,朝廷派兵镇压,那里可是乱的很呢。”
“龙湖那边据说出来一个鱼怪,盛堂派出数波强者,都是没有镇压,据说此怪还未伤人,朝廷那边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据说,此次南王己经虎踞一州要地,对朝廷阳奉阴违,大有自立之意,此次国难竟没有发兵相助,朝廷中我有个兄弟传言说,镇西将军王虎将军都派出五千铁甲军支援,我看这盛国难喽。”
“确实,这南王天资极高、又善交朋友,二十二岁九卿之首,三十一岁位列三公,三十西岁就官拜丞相,一人之下,后面又是以亲王身份督领云州,确实有资格睥睨天下。
只是造自己亲兄弟的反,怕是要被史官骂惨喽。”
.......这天下之事,千姿百态、也是千奇百怪,王瑾听得正起劲呢,有一人打破了此宁静。
“小哥,我是前往京城求取功名的学生,今日客人多,介意和我拼个桌吗?”
王瑾抬头,见一个书生样貌的人,背着书篓,问着王瑾。
王瑾伸手示意说道:“无妨,请。”
书生坐下只点了碗素面,说道:“小哥,我是来自青山城的书生徐林,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王瑾拱手:“西兹城,王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