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将那个在小世界中以杀戮为乐的杨文文,带到了现实世界,美其名曰让她养老。
系统在杨文文正追杀仇敌之时,被雷电击中。系统向杨文文解释并承诺以养老作为补偿。
但真相却是,杨文文在小世界中的屠杀已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若不加以制止,
恐怕整个世界将只剩下她一人。杨文文原是系统安插在各个小世界中的小小炮灰。然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崩坏,彻底脱离了剧情的束缚,成为了一个只知杀戮的存在。试问,
谁曾见过一个炮灰能将小说中的人物屠杀殆尽,直至仅剩书名?系统以出错为由,
将杨文文骗至现实世界,承诺让她在此安度晚年。于是,杨文文在北方的一个小镇上,
降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平静地成长至六岁。直到这时,
她才开始察觉到一丝异样——没有任务,没有时间限制,
接下来她将真正地开始上小学、中学、大学,然后步入职场!这哪里是什么养老?
她疯狂地呼唤系统,却始终得不到回应。杨文文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的心中充满了破坏的欲望。就在这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出现了,
她以买烤地瓜为诱饵,邀请杨文文到她家中帮忙穿针。杨文文的脸上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深知现实世界的法律如同铁壁,杀人的机会难得,而此刻,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杨文文换上了一副天真无邪、贪嘴的模样,跟随老太太去买烤地瓜,
随后又跟随她回到了家中。一进门,老太太便递给她一杯水,
水中掺杂的大量***对于杨文文来说,不过是小儿科。她趁老太太不注意,
巧妙地将水吸入了随身携带的海绵宝宝中,以备不时之需,随后便假装自己晕倒。不久,
两个男人闯入,他们称呼老太太为“梅姨”,并交付了货款,
计划在凌晨时分将“新货”带走。杨文文的内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来,她恨不得立刻起身,
将这三个人贩子一一解决。然而,她意识到自己与这些成年人体型上的差距,
决定采取更为谨慎的策略,慢慢地,一个接一个地,让他们品尝死亡的滋味。
她的心中充满了狂喜,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一场难得的游戏。两人决定先稍作休息,
梅姨也开始忙碌起来为两人准备饭菜,杨文文趁梅姨进厨房的间隙,
将海绵宝宝里的***水挤入菜中,然后重新躺下,继续她的假寐。不久,三人开始享用酒菜,
没过多久便一个个倒下,陷入了沉睡。杨文文从地上爬起来,将梅姨捆绑起来,
并用布塞住了她的嘴,心中暗自感叹,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对她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为了确保两个男人不会提前醒来,杨文文又给他们灌了一些***。然后,
她用桌上的酒泼醒了梅姨。杨文文那狰狞的表情,在一个六岁孩子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梅姨开始挣扎,但越是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梅姨这个名字,
最近在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她是一个偷孩子的惯犯。然而,今天她却不幸遇到了杨文文。
杨文文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处搜寻,最终在抽屉深处找到了一支注射器。
她忽然想起老太婆曾提到让她来家里帮忙“穿穿针”,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她拔掉针头,手指灵巧地将注射器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的自动抽血装置。随后,她走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让温水缓缓注满浴缸。她调整好进水量和出水量的平衡,
将梅姨的手臂固定在浴缸边缘,将改造后的装置连接好,
确保血液会顺着温水缓缓流入下水道,不留一丝痕迹。梅姨被绑在椅子上,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却无法动弹。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逐渐转为绝望,嘴唇颤抖着,试图发出哀求的声音,
但杨文文却始终面无表情,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眼神冰冷而专注,
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艺术表演,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杀戮***。
梅姨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的视线模糊,
意识逐渐涣散,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等待着缺氧、器官衰竭,直至死亡的降临。而杨文文,
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唯有那双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满足与愉悦。由于体型和力量的限制,
了最为简单高效的方式结束梅姨的生命——尽管她觉得这样未免太便宜了这个该死的人贩子。
她冷静地放掉了浴缸中混杂着血液的水,将绑人的绳子和其他证据一一处理干净,
确保不留任何痕迹。接着,她将梅姨的行李和刚刚收到的货款整齐地摆放在门口,
伪装成梅姨准备卷款潜逃的假象。在等待梅姨血液流干的这段时间里,杨文文并没有闲着。
她用从梅姨家中找到的材料,制作了一个小型定时炸弹,
并将其巧妙地安装在人贩子面包车的刹车线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她还在车内洒了一些从油箱中抽出的汽油,淡淡的汽油味弥漫在车厢中,
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一切准备就绪后,杨文文借着娇小的体型,
悄无声息地躲进了厨房柜子的转角处,屏息凝神,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没过多久,
两个男人从昏睡中醒来。果然,正如杨文文所预料的那样,他们发现货物不见了,
而梅姨的行李和货款却摆在门口,仿佛她正准备独自逃跑。两人误以为梅姨背叛了他们,
将货物卖给了另一家买家,但让他们困惑的是,梅姨竟然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卫生间里,
身上没有一丝伤口。由于害怕梅姨的死会暴露他们的罪行,两人不敢久留,
迅速清理了他们来过的痕迹,并将梅姨的尸体和她的行李搬上了面包车,匆匆驾车逃离。
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死神早已悄然降临——刹车线上的定时炸弹正无声地倒计时。
杨文文躲在暗处,听着引擎声渐渐远去,嘴角微微上扬。
杨文文熟练地用双氧水和洁厕灵彻底清洗了浴缸,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血迹或痕迹。
她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收尾工作”,随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赶在爸爸妈妈下班之前回到了家中。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
电视里正播放着本地新闻。主持人用严肃的语气报道:“今天傍晚,
通往邻镇的山脚下发生了一起面包车爆炸事件。车辆已被证实为报失车辆,
车内三人均被烧成焦炭,身份暂时无法确认。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
案件正在进一步侦破中。”杨文文低头扒着饭,嘴角微微上扬,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听着新闻,心里却想着:那三个焦炭,
正是梅姨和她的同伙。从此以后,梅姨这个名字,只会成为人们口中的都市传说,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真实面目。睡前,妈妈像往常一样催促杨文文早点睡觉,
还半开玩笑地吓唬她:“再不睡觉,梅姨可要来偷小孩了!”杨文文钻进被窝,
不屑地撇了撇嘴。她心想,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梅姨,如今不过是一堆焦炭罢了。
而那间无人居住的房子,曾经是梅姨的巢穴,现在也只会成为一段无人知晓的历史。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梅姨临死前那绝望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这个世界,终究不再是她的游乐场。杀戮只能是她在这个平凡世界中撕开的一道裂缝,
让她得以让那无法抑制的渴望暂时停止躁动。然而,这一次的虽然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
却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现实世界的规则。这里的人们,没有剧情的光环,
没有奇迹的眷顾,更没有所谓的金手指。他们平凡而普通,日复一日地为生活奔波,
努力地活着。他们的世界,没有她熟悉的血腥与疯狂,只有琐碎的日常和无法逃避的责任。
最重要的是,现实世界的法律像一张无形的巨网,笼罩着每一个人,约束着每一份冲动。
杨文文深知,自己不能像在小世界中那样肆无忌惮。否则,等待她的将是冰冷的牢笼。
杨文文一直将自己活得像一个影子,毫无存在感。自从上小学以来,她的成绩始终中等,
每天穿着和大家一样的校服,上课时除非被点名,否则绝不会主动举手发言。
她从不关心别人的学习好坏,也不在意班级里的八卦和纷争,仿佛一个纯粹的旁观者,
默默地存在于教室的角落,成为班级里的小透明。她之所以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
是为了让自己保持平淡,她小心翼翼地用平凡的外表包裹住自己,
试图用这种无趣的日常来麻痹内心的躁动。然而,这一切的平静,
都在那个看似普通的下午被彻底打破了。那天中午,杨文文回家吃饭并午休。准备去上学时,
妈妈发现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见时间还充裕,便心血来潮地给她梳了两个复杂的辫子。
下午在学校,老师注意到了她的新发型,随口夸赞了几句。然而,杨文文对这些毫不在意。
老师的夸奖、惩罚,甚至打骂,对她来说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晚上,
她写完作业后便早早睡下。第二天早上,她起晚了,
匆匆忙忙地顶着昨天的两个辫子就去了学校。老师又一次注意到了她,
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没梳头发?”杨文文没多想,随口回了一句:“梳了。”话音刚落,
一本书突然飞了过来,重重地砸在她的鼻梁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愣在原地,
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昏睡中被猛然惊醒。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老师劈头盖脸的谩骂声:“撒谎精!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全班同学都听着,
以后就叫她撒谎精!”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杨文文,
有的带着幸灾乐祸,有的带着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杨文文站在原地,
鼻梁上的疼痛渐渐蔓延到全身,但她却感觉不到。
她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撕开了一道口子,那些被她压抑已久的情绪,
正一点点地涌出来。她低下头,嘴角微微抽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每个世界果然都有那些令人厌恶的垃圾。杨文文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这位老师的过往片段。
她叫丁秀琴,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严师”,更准确地说,是一个以体罚学生为乐的“变态”。
丁秀琴总是喜欢在体罚学生时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仿佛从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满足感。
她最常用的“游戏”是让不听话的学生在讲台高起的地台边站成一排,脚跟紧贴墙脚,
身体微微前倾。只要她轻轻一推,学生就会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丁秀琴总是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表演。
她要求被推倒的学生不能慢慢坐下,而是必须“咚”的一声直接摔在地上,然后立刻站起来,
等待她的下一轮“推搡”。那些摔倒的学生,有的疼得龇牙咧嘴,有的委屈得眼泪汪汪,
但丁秀琴却乐此不疲,仿佛这是她教学之余的最大乐趣。回忆到这里,
杨文文才仿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捂住鼻子,身体微微发抖。疼痛神经似乎刚刚回归,
鼻梁上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然而,丁秀琴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反而讥笑着嘲讽杨文文:“怎么才刚想起来装疼?撒谎精!”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
杨文文低着头,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身体在颤抖,
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内心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正在疯狂燃烧。丁秀琴并不知道,
她的讥笑和嘲讽,正在唤醒一个沉睡的恶魔。那个在小世界中杀得只剩下书名的杨文文,
正在一点点苏醒。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丁秀琴……”杨文文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仿佛在为她宣判***。从那天起,
杨文文开始默默地观察丁秀琴的一举一动,仿佛一个冷静的审判者,
在心中为她的一言一行定罪,记录着丁秀琴的每一次暴行。丁秀琴的体罚手段层出不穷,
仿佛她的创造力全都用在了如何折磨学生上。有时,她会用凳子腿狠狠地敲打学生的手心,
直到他们的手掌红肿发烫;有时,她会用软教鞭抽打学生的脊椎骨,
那种尖锐的疼痛让学生们忍不住惨叫出声,甚至听到有些同学说背后被打的结痂。
还有她钟爱的“推搡游戏”更是从未停止,每次看到学生摔倒在地,
她都会露出那种令人作呕的笑容。每当丁秀琴体罚完学生,
杨文文都会根据她的行为在心中做出“审判”,
然后悄悄在她的水杯里加入对应剂量的毒草汁液。这是一种能让人精神萎靡的毒草,
剂量小则让人疲惫无力,剂量大则让人昏昏欲睡。杨文文像一位精准的药剂师,
每一次下毒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引起怀疑,又能让丁秀琴尝到苦头。半年过去了,
丁秀琴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她的脸色日渐苍白,眼下的黑眼圈越来越重,
上课时也常常显得无精打采,甚至有时会在课堂上打瞌睡。学生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有人说她是工作太累,有人说她是生病了,但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杨文文的“杰作”。
然而,丁秀琴的精神萎靡并没有让她停止体罚学生。相反,她的手段变得更加残忍,
仿佛是在用暴力来掩盖自己的疲惫。她的笑容依旧扭曲,杨文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杨文文原本计划的“审判”本应该持续一段时间,但是发生让她始料未及的意外。
五年级的一个周五中午,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杨文文静静地坐在座位上,
低头看着桌上的课本,耳边传来同桌刘琳絮絮叨叨的声音。
刘琳是班上为数不多愿意和杨文文说话的人,尽管杨文文很少回应,但刘琳似乎并不在意,
依旧兴致勃勃地东拉西扯。刘琳穿了一件漂亮的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小碎花。
她一边整理着校服外套的领子,
一边小声对杨文文说:“今天放学我爸妈要带我去外婆家过周末,所以我特意穿了这件裙子。
不过,丁老师要是看见了,肯定又要骂人了,所以我得把校服外套穿在外面,遮住它。
”说完,她调皮地眨了眨眼。杨文文抬起头,看了刘琳一眼,但还是没开口。刘琳也不在意,
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教室里骤然陷入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不用回头,
所有人都知道——丁秀琴来了。她站在门口,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刘琳。“刘琳,你过来。
”那声音冷得像冰,刘琳浑身一颤,连杨文文都难得地从书本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显然,丁秀琴已经收到了风声,精准地锁定了目标。刘琳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地走向丁秀琴。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预料中的推搡和责骂。然而,谁也没想到,
接下来的一幕会如此骇人。丁秀琴突然扬起手中的教材和教具,狠狠砸向刘琳的头。
一声闷响,刘琳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双手紧紧捂住脸。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惊呼声此起彼伏。丁秀琴自己也愣住了,脸色瞬间苍白。血,顺着刘琳的指缝缓缓渗出,
一滴,两滴,落在她的裙摆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红。丁秀琴强装镇定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
她指挥着几个同学将刘琳扶着送往医务室,然后故作镇定地让其他学生上自习。然而,
她的手在微微发抖,脸色苍白得吓人。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救护车的呼啸声,
刺耳的声音仿佛在宣告某种终结。杨文文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朝窗外瞥了一眼。
她看见刘琳被抬上救护车,白色的担架上,刘琳的脸被纱布包裹着,血迹隐约可见。
教室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同学们低声议论着,有的惊恐,有的愤怒,但更多的是麻木。
从那天起,刘琳再也没有出现在教室里。传闻说,那块飞出去的三角板砸中了她的眼睛,
可能会影响视力,甚至可能导致失明。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
丁秀琴依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令人厌恶的笑容,仿佛刘琳的受伤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杨文文像她的终结者,对她的判决是时候执行了。那天趁着校庆人员杂乱,
丁秀琴的水杯里再次被杨文文加入了毒草汁液,但这一次,剂量远超过以往。
杨文文看着她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审判结束了,
”杨文文在心里默念,“现在是惩罚的时刻。”丁秀琴的精神状态迅速恶化,脸色苍白,
眼神涣散,突然晕倒。学生们惊慌失措,而杨文文却静静地坐在座位上,
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救护车再次呼啸而来,带走了丁秀琴。这一次,
她再也没有回到讲台上,因为她失明了,抢救及时保住了命。学校里流传着各种说法,
有人说她遭了报应,有人说刘琳家人投毒报复,可是刘琳一家人早就搬家到南方去了,
警察调查了很久,查到丁秀琴的补药其实是毒草制成,判定她是自己误食。没有人知道,
这一切的背后,是杨文文那双冰冷的手。随着时间的流逝,杨文文顺利完成了初中学业,
升入了高中。由于父母工作的调动,她开始了住校生活。学校因为招生人数超出预期,
杨文文的班级被临时安排到了高三的宿舍楼。虽然宿舍条件略显简陋,
但几个室友的相处却出乎意料地融洽。杨文文也逐渐融入了这个小集体,
偶尔会和大家开几句玩笑,甚至露出难得的笑容。如今的杨文文,身高已经长到了一米七,
身材修长而结实。她一直坚持体能锻炼,无论是晨跑还是力量训练,都从未间断。
成年人的思想让她显得得更加沉稳,言行举止间透着成熟。自然而然地,
她成为了寝室的“大家长”,无论是生活琐事还是学习问题,
室友们都会习惯性地征求她的意见。夜深人静,
杨文文常常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呆,仿佛在凝视着某个遥远的地方。
宿舍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翻身的响动。突然,开门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应该是有人去洗手间。杨文文睁着着眼睛,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心里并没有太在意。然而,
不到一分钟,门又被推开了,脚步声急促而凌乱,甚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
杨文文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来,朝下铺看去。只见小怡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杨文文轻声问道:“怎么了?
”小怡却只是摇了摇头,嘴唇紧抿,似乎不想多说。杨文文没有再多问,而是直接下了床,
走到门口。她打开门,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两个高三学姐的背影,她们正快步离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杨文文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一瞬,
随后转身走向洗手间。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小怡遇上的应该就是那两个学姐。回到寝室,
小怡已经躺回了床上,面对着墙面。杨文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明天再说吧。”她在心里默默想着,随后将思绪压下,渐渐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
寝室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小怡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沉默,其他室友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但谁都没有主动提起昨晚的事情。杨文文像往常一样,整理好床铺,准备去晨跑。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