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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周年纪念日那天,贺淮安急匆匆的来,送了我一束亲手包的绣球花又匆匆的走。

直接将对绣球严重过敏的我创进了抢救室。

后来我才知道,那束花是他的练手作。

他为了亲手作出一束独一无二的花给白月光,苦练手艺。

而我只是个废物回收站。

三个月后,哄够了心上人的贺淮安终于想起了我。

电话接通的瞬间,听到的却是婚礼进行曲的尾声和我轻柔的一句,

“我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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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十个小时的抢救,终于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睁开眼,曾经因为我执意抛下一切也要和贺淮安在一起而扬言从此不认我这个女儿的妈妈,红着眼坐在病床边,热泪盈眶。

“乖囡,终于醒了。”

“我的宝贝,吃了好多苦。”

从朋友圈看到越伊珊笑意盈盈地抱着一束精美至极的花时,我忽然觉得很多事情都没有意义。

流水线生产的有什么意义,我要独一无二的爱。

那花包得大气,配得上她越家千金的身份。

镜头一角露出一截袖子,熟悉的袖扣反射的光芒刺痛我的双眼。

那束花很像贺淮安送我的那一束。

只是更精致,摆放更用心,用的花朵也更名贵,价值不菲。

不需要跟任何人求证,我一瞬间明了,我收到的五周年纪念日礼物,是贺淮安练习包花时无数的失败品之一。

简而言之,是本该被处理掉的垃圾。

手机里在我昏迷期间发来的消息有很多,唯独没有最该出现的那个人的。

忽然手机振动,竟然是贺淮安的电话。

我很意外,手滑点了接听。

“容熹墨,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把合同准备好吗?你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合同有多重要?”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阿淮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