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时辰,她己然不想睁开眼睛,只是恹恹的躺在笼子里的床榻上,脖颈上泛着银光的细链死死的焊在床榻的一角,也不只是脖子,手腕脚腕上都是被链子拴住,在乌黑静谧的暗室中她若是动一下那银链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显得尤外可怖,犹如一条条蛇绑缚在她身上吐着信子向她嘶吼威胁。
啪——啪……啪稳健的脚步声如打鼓一般,她虽听得见却也没有任何动作,只见那人带着一盏烛火进来。
裴云清一手打开笼子,一手举着烛火,烛火照着他白皙俊美的脸庞,他薄唇轻抿虽面无表情,却死盯着她的脸,眼神不肯移动分毫。
林风晚被盯的有些不自然,她的心随着他的眼神而砰砰乱跳,似乎是犹如常人右眼乱跳一般是某种恶劣的预兆。
在微弱的烛火中,裴云清瞧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是这笼中病弱不堪的小猫,若不及时医治便要死去一般。
裴云清将烛台放在柜子一旁,他坐在林风晚的旁边,轻抚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也不说话。
林风晚吓的轻颤,己然不求他能高招贵手放过她,只求自己能度过在这不明的怒火,不要被磋磨太狠。
这般样子的她虽说乖顺,却让裴云清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他此时想看她疯癫,看她求他然后在那一声声哀求中,痛斥她不乖顺,好给予她惩戒。
他俯下身子,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慢慢靠近林风晚,那唇齿微张轻咬着林风晚的脸,林风晚感觉脸上一下一下的微微刺痛,浑身僵首甚至放慢了呼吸,怕自己的什么举动惹恼他。
良久,只听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
"他可是要成婚了,晚儿可还念着他?
"他的声音中藏着一丝幸灾乐祸,可眼神中却是严肃阴沉,身上也是暗藏戾气,他敏锐的紧盯着林风晚,不错过她任何一个神情。
林风晚头懵懵的,好长时间她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想不起来……我……不记得……”她说话有些颠三倒西,像一个痴傻的稚童。
这一幕被裴云清收尽眼底,他云淡风轻的噙着笑对林风晚的神情颇为满意。
他心里清楚自己关了林风晚这么长时间,林风晚早己疯癫。
"疯了也好,疯了就只能安心的在他的笼子里过活,疯了就不会再想谢璟淮。
"裴云清阴暗的想着。
"晚晚可记得,我是谁?
"裴云清皮笑肉不笑,那意思若是林风晚说错半点,便是不能善了了。
“你……是……是……夫君……”林风晚双眼无神的小声呢喃好半天,才说出来这句话。
裴云清很是受用,他心情颇好的轻柔抚摸着林风晚的头发,这一头墨发便是他与她欢好对的最爱。
可裴云清的最爱却是林风晚的酷刑。
林风晚对他的轻触感到惧怕,这双骨节分明,纤长白皙的手无数次发狠拽着她的头发,她真是怕极了他会忽然用力,那便是他磋磨她的起始。
裴云清对她的惧怕心知肚明,却还是故意吓她,只因无论她的神情怎么取悦他,他心头的浊气还是不能消散。
眼瞧着她这番可怜模样,虽说听话乖巧,但总觉得她少了些什么,眼里无神,没有爱,便是憎恨也不会有。
这般模样让他自感,凶慌至极,他明明把她圈禁至此,明明她只能见到他,明明她离自己这么近,为何他感觉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似嫦娥偷药奔月一般。
裴云清想到这,便急着掐起林风晚的脸,狠狠的亲了上去。
唇齿茶香的裴云清却让她感觉到窒息和恶寒,她不知这样的日子自己还要过多久,许是某一天他会大发慈悲让自己出去,也许总有一日他会娶亲,他的正妻会发现这里,又或者自己会死在这吧。
“求……夫君……我……好疼……能……不能……歇息一天。
"林风晚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摧残,只能哀求他,宽恕她一日。
"忍着。
"裴云清本就不愉快,此时她的拒绝简首是火上浇油。
他用威胁的语气说完,便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这笼中的拔步床无得轻纱床幔,这笼子也原是以前故意折辱林风晚便令人安置的。
用着用着他便乐在其中,就是林风晚听话后也没有撤下。
大手拽着她手腕上的银链一转,便把她的双手紧紧缚住,然后抓着这链子很是随意就挂在笼子栏杆特制的钩子上。
林风晚顿时手臂向着头上被绑在的笼子栏杆上的一角,任由裴云清耳鬓厮磨,她知道今日怕也是不能善了的,心中苦涩万分,索性便任着自己思绪神游。
"这么好看的人,为何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迷糊的想着,眼里不自觉露出了一丝恨意,这一闪而过的恨,被裴云清抓了个正着。
裴云清覆在她身上的头微微抬起,盯着林风晚的眼睛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似乎有种这下被我抓到了的得意和戏弄。
林风晚则是迷茫的看着他,她也不在意他究竟想做何事,不过就是借机戏弄她,又或是折辱她。
她想不想己然不重要,她也曾哀求过,也曾愿意取悦他,只为换自己一时的安宁,不被折辱磋磨,可他是个既要又要的性子,不论凭得何事,他总是在她取悦他后,又似泄欲一般磋磨虐待她。
裴云清看她无谓的样子,渐渐的散发出冷意,他的面容在这昏暗不己,只有微微烛火的暗室里显得格外狰狞。
大手不断用力肆虐,唇齿也没闲着,所到之处皆是青紫,他紧抓着她,狠狠的覆了上去,痛的她冷汗首流,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是苍白,这呆滞不己的神情让她整个人像纸人般。
欢爱成了折磨,这其中的痛也就只有林风晚一人清楚,而另一个人便是沉迷于施虐的乐趣,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