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色像一块沉重的幕布,笼罩着这座废弃的工业园区。沈明昊蹲在锈迹斑斑的储水罐后,手中的信号检测器屏幕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十分钟前,他还在总部开例行晨会,直到"特殊事务处理组"的紧急联络打断了一切。现在,他正盯着二十米外那个破旧厂房的铁门,门缝透出的那一线惨白灯光格外刺眼。
"目标位置确认,"他压低声音对着手腕上的通讯器说道,"但是检测器出现了异常读数。"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检测器显示这种诡异的波形。正常情况下,生物体的能量波动应该呈现规律的起伏,而眼前这个图案,却像某种古老的符号在不断重复。
"明昊,撤退!立刻撤退!"通讯器那端传来上级急促的声音,"这个信号和上周的魂案现场完全吻合!"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厂房内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目的青光。同一时刻,他右手腕上那个从出生就有的胎记,第一次隐隐发烫。
十年的特工生涯让他学会了在任何情况下保持冷静,但此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正顺着手腕蔓延至全身。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血管中流窜,又像是有人在用一根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脊椎。
厂房的铁门突然打开了。
没有人推门,那扇布满铁锈的大门就这样无声地敞开。惨白的灯光倾泻而出,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光带。沈明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在门后的空间里,一个人形轮廓正漂浮在半空中。
"长官,我看到目标了。"他强迫自己用最专业的语气报告,"但是...这不太符合常理。"
通讯器那端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叹息:"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漂浮的人。"他停顿了一下,"准确地说,是一具漂浮的尸体,保持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