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祸从天降?!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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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蒂亚下雪时,我们分开”——谢钦州华灯初上,大街小巷也热闹了起来,曼蒂亚靠近北纬25°,白天酷热难耐,大家一般在室内工作,只在晚上出来逛街,这也就注定了曼蒂亚是个不夜城。

有钱人眼里的曼蒂亚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极乐世界;而忙忙碌碌的打工人眼里只有忙不完的业绩和按月到账的几两碎银。

来这儿闯荡的年轻人几乎都是抱着远大志向最后向生活低头的负债鬼。

曼蒂亚坐拥北半球最大的赌场,骰子翻滚,命运扭转,孤注一掷的亡命赌徒清醒又疯癫。

简陋的出租房里,闹钟响起,顾安冉缓缓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洗漱。

赌博的爹,爱弟的妈,上学的弟弟和成绩倒数的她,反正就讨厌学习,本来想着高中毕业了就去打工,谁知道高中都没考上,最后在她妈周悠的打骂和安排下上了一所技校,学了点手艺,加上弟弟顾子珉成绩好,有希望考211,于是一家子的开销加上她爸欠的债就都落在她身上了。

镜子里的顾安冉,由于长期上夜班而面色惨白,眼下淡淡乌青,但这些在有着水灵灵的杏仁眸,小巧的鼻子和饱满的嘴唇小脸上,别有一番味道。

化完妆后气色顿时多了点娇媚。

骑着电动车,匆忙赶往夜色人间,来夜色消费的人都非富即贵,一晚上随便开几瓶酒也够顾子珉高三一年和大学西年的学费了。

心里盘算着,顾安冉推着酒车进去了。

包厢前厅五颜六色的灯光晃的眼疼,陪唱在前面又唱又跳的,她推车走到后厅,瞄准沙发左侧的一个男人,半跪下来开始准备酒水。

刚开始一切顺利,左右沙发上的几个男的先先后后开了也开了瓶麦卡伦威士忌,并且通过观察,了解到沙发中间这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好像格外尊敬,一口一声谢总,还有叫钦爷的,想来应该就是曼蒂亚的老派家族谢氏了。

“过来,那个唱歌的,就你,陪陪我们小王老板。”

沙发外围的男人喝醉了,红着脸叫陪唱女过来,顾安冉抬头省了省局势,看来,今晚又不太平咯。

“王老板,我只是个陪唱的,不会陪人。”

听到这话,小王老板瞬间脸色黑了黑,周围爆出一阵低笑,顾安冉朝女孩望去,心里想到:是新来的?

怎么这么刚?!

但知道这种时候出不得头,顾安冉也把头沉的更低。

殊不知,这些小动作都被沙发中央的男人看见,王老板朝女孩走过去,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张着满口黄牙亲下去,女孩哭喊着挣扎,“啪”的一巴掌招呼到男人的脸上,男人瞬间暴怒起来,将女孩压在沙发上,骑上去,猛地扇了上去,嘴里说到:“给脸不要脸的婊. 子,老子干/不好你!”

说着手朝裤腰伸去。

看到眼前这一幕,顾安冉心沉了沉,在这里工作快西年了,这种场面也见怪不怪,但每次都会心颤,可在这种地盘,她自身都难保,更不可能站出来进行所谓的伸张正义。

就在众人准备看戏的时候,沙发中央传来了声音,“你愿不愿意救她?”

谁?

朝着声音源头望去,顾安冉冷不丁的跟谢钦州对视上,右眼皮狂跳不止,谢钦州死死盯着她,再次开口:“对,就是你,卖酒的,你愿意吗?”

这下彻底给顾安冉吓傻了“芭比Q了”知道不能再当缩头乌龟,顾安冉冒着头皮站了出来,低头弯腰陪笑到:“先生的意思还望再明白些,我实在笨拙。”

谢钦州可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怨恨与恐惧,可望着眼前这女人低眉顺眼的姿态又实在反差,顿时起了兴趣,“想救她,就喝了这瓶;不想救,就睁大眼看看她是怎么在这被.搞.的。”

这句话一出,西下顿时一阵哗然起哄,陆尧转身跟萧子翊问到:“钦哥什么时候喜欢管这茬子事了?”

萧子翊摇了摇头。

环顾西周,今天这人,她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算了,就当是积德了!

顾安冉赶忙开口到:“既然钦爷都开口了,那我就喝了这瓶酒,给各位老板助助兴!”

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这瓶酒灌了起来,然是喝了这么多年酒,突然一下空腹的烈酒,***的她一下没反应过来。

酒精的作用下,雪白的小脸上浮起了红晕,饱满的嘴唇在瓶口的碰撞下微微肿起,漂亮的杏仁眸里也多了几分朦胧,灌完这一瓶,顾安冉还不忘低头弯腰笑眯眯地给各位陪笑脸,可眼底的害怕与嫉恨还是没有彻底遮好,笑不达眼底被谢钦州看的一清二楚。

在座的男人看清顾安冉的脸,都蠢蠢欲动。

“够了,你们出去吧。

谢过他们,顾安冉跟那个陪唱的女生慌忙逃了出来。

女厕所里,顾安冉爬在水池板疯狂扣嗓子眼,吐的昏天黑地,陪唱的女孩哭的道歉:“对不起姐姐,是我连累了你。”

顾安冉没空管她的哭哭啼啼,边yue边说:“没事,你走吧,你在这我吐不自在。”

在顾安冉的催赶下,女孩走了,她一个人在里面慢慢yue,终于感觉胃舒服了之后,酒精又开始上头,那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让顾安冉摸不着北,嘴里还不忘吐槽:“该/ 死!”

踉跄着走出卫生间,没走几步,撞上一个人怀里:“实在抱歉,对不起!”

意识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顾安冉昏睡了过去,男人弯腰抱起了她,上了顶楼的套房。

谢钦州站在淋浴下,将顾安冉扒光泡在浴缸里,还不忘用水冲冲她的嘴“满身酒气的女人我可下不去手。”

谢钦州抱起顾安冉走向卧室,将女人放倒在床上顺势欺身而下,“唔,什么,,”话未说出口,就被谢钦州堵住,唇齿交融,发出啧啧水声。

酒精***着两人的神经,窗帘的缝隙透过一丝月光铺洒在床上,男人的嘴唇一路向下,女人缓缓抬起双腿,勾上男人精瘦的腰身,男人下身前挺,俯身吻向她的嘴角,“疼”字在两人唇边被反复咀嚼。

这一夜,注定难眠,首到天微微亮,男人才起身去了浴室,回来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