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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船月出生在秀洲,她自幼被父母用琴棋书画培养,不敢自称诗人,却永葆一颗诗心。小时候,见到一棵树,她会用心观察树的影子。有一天她问父亲,为什么小树看起来明明是绿色的,它的影子投下来却是黑色的呢?父亲一下被她问得怔住,正想找个理由搪塞回答,却听见江船月出口成章——树的绿,在大地的心上染成影子的黑。此诗一吟,虽略显稚嫩,童真逸趣,亦有几分水到渠成的天然之韵。

上小学的时候,江船月成绩优异,名列前茅。小学课本里的知识点,对她而言犹如诗中的文字,一笔一画,一字一段,皆显珠玑之润色、诗意之幽情。每一个记忆点都是修身养性的补方,滋熙若水,故几于道。学习,本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修行。佛说,化外求为内求。她言,生活终会回答你的。诚然,这回答与北岛的《一切》相关联。“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北岛的至理名言,在潜移默化中道出人类和世界的本质。诗歌如春风化雨,疗愈幽沉,润泽着她幼小的心灵。没有诗的生活,固然会索然无味。

有了诗,一切都在不言之大美中运作,就连呼吸都与自然合流。诗即万物,诗即人生,诗即所爱,诗是易碎的梦,溶解宽容的心。

五年级,江船月代表她的小学到市里参加朗诵比赛,她选择一首聂鲁达的《如果白昼落进》:“必须坐在黑洞洞的井口,要很有耐心,打捞掉落下去的光明。”是的,每个人,都要接纳影子的侵蚀,都要经过一生的历练,都要驯服内心的野兽。江船月深知,自己的朗诵声在文学之海里不过是沧海一粟,但她那不温不火、不弯不折、不紧不慢的诗心,是驱动生命的火把,照亮在茫茫大雾中延伸的小路。

朗诵这首诗,宛如一场对自己的告白。江船月理解诗的深层含义,亦如她了解人的内心世界。女性天生就有的敏感与细腻,赋予她深入思忖青春年华乃至人生哲理的权利。诗之于她,也像她之于秀洲,前者是后者的有机组成部分,后者是前者的载体和寄托。她生在江南,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