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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叶尘更是脸色煞白,指着沈清越怒吼。

“你个***,竟敢派人行刺我!”

沈清越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淡淡道。

“世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这箭分明是从府外射进来的,与我何干?”

她说着,还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莫非世子是做贼心虚,以为有人要取你性命?”

顾洲白冷冷地扫了叶尘一眼,沉声道。

“叶尘,注意你的言辞。”

他转头看向沈清越,语气依旧冷淡。

“可有受伤?”

沈清越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了顾洲白身后的叶卿雪身上。

叶卿雪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楚楚动人。

她眼眶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清越心中冷笑,这幅柔弱无辜的样子,还真是演得炉火纯青。

叶夫人回过神来,连忙走到沈清越身边,关切地问。

“清越,你没事吧?

真是吓死娘了!”

沈清越不着痕迹地避开叶夫人的触碰。

淡淡道:“女儿无碍。”

叶夫人见沈清越态度冷淡,心中有些不悦。

但碍于顾洲白在场,也不好发作,只得强颜欢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先进去吧,外面风大。”

沈清越被安排住进了芳荷苑。

说是院子,其实不过是一处偏僻荒凉的小院,与她之前住的富丽堂皇的院子简首天壤之别。

凝霜看着这破败的景象,心疼地红了眼眶。

“小姐,这……这也太……”沈清越却神色平静,淡淡道:“无妨,总比浣衣局好。”

她拒绝了凝霜的服侍,独自一人沐浴更衣。

褪下不合身的宫婢旧衣,沈清越看着镜中自己瘦骨嶙峋的身躯,以及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心中一片冰凉。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她受尽了折磨和屈辱。

而这一切,都是拜叶卿雪所赐。

换上一件素净的衣裙,沈清越前往老夫人的院子。

刚走到门口,就被叶尘拦住了。

“你来干什么?”

叶尘语气不善。

沈清越淡淡道:“自然是来探望祖母。”

叶尘上下打量着沈清越,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衣衫上,嗤笑。

“穿成这样来见祖母?

是想博取同情吗?”

沈清越还未开口,叶尘就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

“你干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了刚从屋内出来的叶夫人。

叶夫人怒斥叶尘,快步走到沈清越身边将她扶起。

“清越,你没事吧?”

沈清越被摔得七荤八素,只觉得浑身都疼。

她挣扎着站起来,却不小心扯到了衣袖,露出了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那是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有冻疮留下的痕迹,也有鞭子抽打留下的伤痕,交错纵横,令人不忍首视。

叶夫人和叶尘都愣住了。

叶夫人颤抖着声音问。

“清越,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越故作委屈地低着头,低声说。

“衣服不合身……不小心露出来了……”叶卿雪也闻讯赶来,看到沈清越手臂上的伤痕,顿时捂着嘴哭了起来。

“姐姐,你……你受苦了……”沈清越抬头,目光冰冷地看向叶卿雪。

“是公主殿下命人做的。

二小姐,你应该很清楚吧?”

叶卿雪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叶夫人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强忍着怒气,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沈清越看着林家人虚伪的嘴脸,心中一片荒凉。

她知道,他们关心的不是她的伤势,而是怕这件事传出去,损害国公府的声誉。

这时,凝霜端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进来,看到沈清越手臂上的伤,顿时红了眼眶,哽咽。

“小姐,您受苦了……”她将燕窝粥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沈清越嘴边。

“小姐,您多少吃点吧。”

沈清越看着凝霜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张嘴喝了一口粥。

“凝霜,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凝霜担忧地看了沈清越一眼,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沈清越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五味杂陈。

她突然想起安南王曾说过的话,他说要带她去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