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眼神从不可置信到彻底崩溃。

“你到底是谁？”他声音颤抖，像是压抑着巨大的恐惧。

我微微一笑，靠近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是你亲手毁掉的苏辞，我，从地狱里爬回来了。”

他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嘴唇张合，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复仇的滋味，比死亡更让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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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城市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我站在顶楼的边缘，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身后的两个人，正冷眼旁观我的狼狈。

“苏辞，你就是这么没用。”陆泽铭的声音传来，冷漠得像一把刀，“你以为这样能挽回什么？跳啊，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着他和那个女人——姜琳，她正依偎在他怀里，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你就是不肯认清现实。泽铭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女人？你也不想想，你除了那张脸，拿什么留住他？”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聊的小丑。就在三个月前，我还是陆泽铭的妻子，是他公开承诺过会照顾一辈子的人。可是，一切都在我父亲公司破产之后变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带她来吗？”陆泽铭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就是想让你看看，谁才配得上我。”

“苏辞，”姜琳扬起下巴，眼里带着轻蔑，“像你这样没了背景的女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直到钻心的痛意提醒我还活着。我拼命忍住泪水，强迫自己挺直背脊，盯着陆泽铭：“我真的不懂，曾经那个对我说‘这辈子只要我’的人，去哪了？”

他愣了一瞬，却很快冷笑着打断：“那个我？早死了。”

我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