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一脸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说这段时间每晚我睡着后,都会呼喊他的名字,而且声音越来越魅惑。
彼时我刚查出怀有身孕,胎象不太稳定,只当他是馋虫作祟,嗔骂一句:“死相!”
为求稳妥,我们前往镇上拜访大夫。大夫解释说,这种情况颇为常见,尤其是初胎孕妇,容易受到胎灵影响。
听闻是孩子的缘故,相公不再那么担忧,反倒满心欢喜,回家路上还给我买了许多好吃的。
回到家后,相公却又开始嘀咕起来,说我的叫声太过勾人,他怕自己难以自控。
我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恰好瞥见客栈里打杂的牡丹,她正值二八年华,出落得亭亭玉立,性格也十分讨喜,我向来对她颇为喜爱。
稍加思索沟通后,当晚,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含苞待放的牡丹,将她送进了相公的书房。
相公对我的这番安排表现得极为抗拒,说了许多诸如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非我不娶的动人誓言。然而,我分明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丝迫不及待的光芒。
我理解他不愿背负负心汉的骂名,于是便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什么比开枝散叶更为重要”为由,将他捧上了大孝子的高位。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了我为他准备好的“洞房”。
我本以为如此便能睡个安稳觉,可刚躺下,相公便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急切地问道:“娘子,是不是你在叫我?”
我被他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告诉他我还没睡,也并未叫他。
“不可能!”相公一把抓住随后进来的牡丹,语无伦次地说道,“你刚才是不是也听到了,她在叫我的名字,朱尘,朱尘,朱尘……这么大声,你不可能没听到!”
牡丹一脸茫然地看向我,见我没有回应,便磕磕巴巴地说:“没,我什么都没听见。”
闻言,相公仿佛遭到了背叛,一把将牡丹推开,窜上床,呵斥道:“你滚吧,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