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林小月的下巴，指甲陷进她淤青的皮肤里："当初你当着全公司人的面说我阳痿，现在知道求我了？"

她疼得直抽气，睫毛膏被眼泪冲成两道黑沟："我错了...我那时是被王强灌了迷魂汤..."

苏晴端着红酒杯从二楼下来，真丝睡袍滑到肩头："老公，浴室的水放好了。"她故意把浴袍带子扯松，露出锁骨上的吻痕。

林小月的指甲掐进掌心。我松开她转身搂住苏晴的腰，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声——林小月把玄关的青花瓷瓶扫到地上。

"赔钱还是赔人？"我头也不回，"这瓶子值你三个月生活费。"

她突然扑过来扯我裤脚，苏晴的高跟鞋尖抵住她手腕："脏手拿开。"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王强搂着个穿校服的女孩，看侧脸像林小月的妹妹。我蹲下身把手机屏幕怼到她眼前："你姘头连学生都不放过。"

林小月突然发疯似的抢过手机要砸，苏晴抬脚踩住她裙摆。真丝布料撕裂的声响中，我抓住她手腕："摔坏了得赔双倍。"

门铃在这时响起。监控画面里站着个穿快递服的男人，手里捧着999朵红玫瑰。苏晴挑眉看我："第几个了？"

我按下通话键："放门口。"

"曹先生，需要您本人签收。"快递员抬头看摄像头，帽檐下露出王强阴鸷的脸。他左手藏在身后，金属反光一闪而过。

苏晴突然把我扑倒在地。玻璃爆裂声和枪响同时炸开，水晶吊灯碎片雨点般砸在我们身上。林小月的尖叫刺破硝烟："王强你疯了！"

"都别动！"王强举着冒烟的猎枪跨过碎玻璃，"姓曹的，把公司股权转让书签了！"他甩出份文件，纸页擦着我脸颊飞过。

苏晴突然翻身压住我，胸口的血浸透真丝睡袍。她手指在我掌心划了三个数字——是我们第一次在酒吧相遇的桌号。

"救护车..."我摸到手机要拨号，王强一枪打碎茶几："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