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脸上沾了潮湿的泥土。
鞭子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姜如意,你叫啊,叫出声儿来。〕
〔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床上不叫,现在也不叫是吧?〕
〔我今天非打到你叫出来为止!〕
我恨,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等着,等我亲手把你们送入地狱。
1
我当了白景一年的通房,上不得台面,却懂得了屈服。
他让我跪下我就跪下,他让我滚我就滚,事事均如他的心意。
他还有什么不满?
还有什么不如意?
不但要践踏我的肉体,还要践踏我的精神!
他带着舞姬来到我狭小的房中,暧昧的声音响起,一浪接着一浪。
我在门外洗着不属于我的衣裳,面无表情,心静如水。
〔听到了吗?以后服侍我的时候按照这个水准叫。〕门内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是白景的。〔别装哑巴。〕
我本不想理会,但知道不理会的后果。
挨打。
疼,真的很疼。
湿热的夏天,发痒溃烂的伤口,总会逼得我指甲缝里全是泥土。
苍蝇蚊虫围绕着我,这是属于它们的一顿大餐。
洗衣裳的手顿了顿,把一缕发丝拢到耳后〔是,少爷。〕
月光透过树影打在盆里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倒映出我的面容。
完事后,白景***着上身出来,捏住我的下巴在我耳边吹气。〔学会了吗,叫声听听?〕
恶心,恶心。
我强忍着恶心,轻轻〔嗯〕了一句。
捏着我下巴的手愈发收紧:〔我让你叫,可不是来听你这声嗯的!〕
被迫与他对视,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我恶心中带着点兴奋。
连忙移开了视线,害怕他看见我眼底的激动〔我不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