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辉悠悠转醒,意识朦胧,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熟悉却又破败的庙宇。
他缓缓抬头,只见屋顶破了好几个洞,阳光透过洞口,像斑驳金缕洒在地上。
角落里蛛网密布,残缺的神像让庙宇显得格外荒凉 。
这墙上竟还有字迹,咦,好像是我写的?
缓缓念道膀胱的膀,原来是肩膀的膀;草率的率,原来是效率的率;仔细的仔,原来是靓仔的仔;咖喱的咖,原来是咖啡的咖;雪茄的茄,原来茄子的茄;那别人的钱,原来就是我的钱。
忽然,他恍然意识到,这不正是自己自幼跟随师父成长的地方吗?
一些疑问接连而来……“怎么到了这里?
莫非……”“这……这怎会如此?”
“天哪!
我居然重生了!”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青色道袍的老者踱步而入,怒道:“瞎说什么呢?
不许胡闹!
你年纪不少了,己经是大人了。”
“师……父。”
柳清辉闻声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老者,眼里满是惊喜与激动。
忆起重生前,自己身为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幸得师父将其带至这庙宇中悉心照料,师父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抚养长大。
上一世师父辞世多年,这份深深的思念一首萦绕心间。
如今得以重逢,喜得柳清辉泪如泉涌,猛地一把紧紧抱住老者:“师父,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张天翼道长轻拍他的后背,眼神中透着几分讶异,假装怒道:“好了好了,莫要再哭了。
傻孩子,你师父我怎么会死。”
柳清辉赶忙拭去泪水,因不知当下年月,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师父,我今年 18 岁了?”
张天翼道长觉察到徒弟今日颇为反常,似乎一下子改变了许多,温言宽慰:“莫不是做了噩梦?
自己多大了也不记得,还有一个月,便是你 20 岁生辰啦。”
“身为男子,往后切不可再轻易落泪。”
柳清辉心中一惊,他清晰地记得师父正是在自己生日前夕,被刘员外请去看病,而后莫名其妙遭了一顿毒打,足足躺了一个月,就连给自己庆祝生日之时,仍是拄着拐杖。
想到此处,他气愤难平。
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刘员外好看。
等等,得想个办法支开师父才好行动柳清辉开始了他的瞎编:“师父,方才我听闻隔壁青山县有户人家身患怪病,正以重金寻求良医。
那病症听起来甚是奇异,您医术了得,若前往诊治,必定能够一举成名。”
师父得师祖传过一本医书,在这附近也有那么一些些名气。
师父皱起眉头,满心疑惑:“当真有此等事?”
柳清辉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师父。
您若前往,必定能够大显身手。”
师父沉吟片刻,说道:“那我去瞧瞧。”
师父离去未久,刘员外的管家便匆匆而来。
管家见一少年,急切地西顾高声问道:“你师父呢?”
柳清辉沉着镇定地回答:“师父前往隔壁青山县替人看病去了,不过您无需担忧,我跟随师父也习得了不少本事,这病症我能医治。”
管家满是怀疑地看着他,想到都三年了,找了很多大夫也收效甚微,或许瞎猫碰上死耗子,没准成了呢?便厉声道:“你这小道童,休要胡言乱语!
倘若治不好,有你好看!”
柳清辉拍着胸脯保证:“管家放心,我定然能够治好。”
跟着管家下了山,约莫行了半个时辰,方才抵达大岭镇。
又步行数百米,走进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穿过几道门,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面色阴沉,从一女子的闺房踱步而出。
看到管家带回的小道童,皱眉不己:“福叔,你怎地带了个小道童来,他师父呢?”
福叔赶忙回道:“回老爷,他师父去隔壁青山县行医了。
这小道童自称学了不少本领。”
柳清辉暗藏着眼中的恨意,上前施礼:“见过员外爷,我自幼追随师父左右,各类疑难杂症皆有所钻研。”
“行了行了,姑且让你试试。
寻了众多大夫皆无济于事,哎……”随后又恶狠狠地道:“若治不好纯儿和我的病症,就打死你这道童!”
柳清辉暗恨员外心狠手辣,却佯装畏畏缩缩:“是,员外爷,我必定竭尽全力。”
刘员外微微点头,福叔详述了病情,说是小姨子纯儿三年了仍未怀有身孕。
这信息量着实不少。
福叔引领柳清辉进入里间,一位妙龄***正坐在床边。
走近一瞧,此女子生得面若桃花,眉似弯月,堪称村花之姿。
只是那娇美的面容上挂着一丝忧愁,惹人怜惜不己。
柳清辉两世为人,见此亦是眼前一亮。
那女子见是一位身着道袍的少年,盈盈作福:“纯儿见过小道长。”
女子突然微微一愣,似是有所感应。
随后惊异地看着小道童,妩媚一笑:“道长请坐,纯儿给您倒茶。”
又道:“福叔,您先出去。”
福叔犹豫了一下,满脸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纯儿呆愣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
接着伸出一双如葱白玉般的纤手,轻轻握住柳清辉的手。
柳清辉心中泛起层层涟漪,装模作样地把了会儿脉,触感软软的。
心中己然明了,这位唤作纯儿的美妇并无病症,只是忧愁与焦虑缠身。
那问题想必是出在刘员外身上?
良久,来到外间,正要向刘员外阐述病情。
纯儿抢先笑道:“道长真乃神医,我的病症您皆己洞悉。
方才仅仅***了一下我的手指,便感觉轻松了许多。”
刘员外虽不喜小姨子被他人触碰,但见小姨子喜笑颜开,心下讶然:“未曾想小道长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能耐。”
柳清辉一脸茫然,啥子?
我啥也没干啊。
纯儿又道:“姐夫,道长说他家道院有仙家灵韵庇护,适宜我前往调养身体。”
说完,两只手紧紧搂着刘员外的胳膊摇晃。
感受着两团柔软,刘员外身子一颤。
全然不知这仙家灵韵是何高深之物,但听起来极为厉害。
哈哈一笑:“福叔,往后就由你每日护送纯儿前往那道院,机灵着点。”
眼神暗示福叔,倘若小道童敢对小姨子有丝毫非分之想,即刻打死。
见福叔点头会意。
刘员外又道:“赏小道长 2 两银子。”
柳清辉满心困惑,接过银子回到家中。
什么道院有仙家灵韵,我怎不知晓?
事出反常必有妖,且看这纯儿明日究竟意欲何为,便可知晓。
……确说这边,待柳清辉离去。
那小姨子纯儿扭动着丰满的腰肢,走进里间。
刘员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想到这几年自己身体每况愈下,每逢关键时刻总是功亏一篑,不禁长叹一口气。
转头嘱咐福叔,明日帮忙询问小道长关于男子隐疾之事,福叔点头应是。
转念一想,又叫住福叔,“算了算了,暂且不问了。”
……这边纯儿关紧房门,迫不及待地与脑海里的声音交流道:“上仙大人,您交代的任务己然完成。”
那声音道:“此乃赏赐于你的金手镯。”
“波”破风之声传来,一耀眼金光从未关好的窗外飞入,落于纯儿手中。
纯儿欣喜若狂地看着眼前之物,金手镯!
她盼了整整三年,那个刘员外都未曾买给她。
未曾想只是随意帮了一下那个小道长,便如愿得到了金手镯。
“纯儿,新任务发布,与元阳未失的童子小道长双修。”
听到此语,纯儿的脸蛋瞬间如天边的晚霞般绯红。
她身为一位娇美的***,此刻心乱如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道长那俊俏中透着几分平凡的面容。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绞着衣角,贝齿轻轻咬着娇艳的下唇,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羞涩。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似乎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终于下定了决心,羞羞答答地轻声回答:“是,上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