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精美奢华的屋子,叶芙凌咂了咂嘴。
“贱男人,还挺爱小三啊!
不过,现在这院子姐姐要了,就是这名字不太喜欢,改天得换了。”
“小姐,咱们就这样搬过来,到时候将军和老夫人生气又要惩罚您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怕啥,就住这,不服就打一架。”
“可是…”“哎呀,蓝芩,有事小姐顶着,走,选房间去。”
主仆两人高兴的搬入月灵阁,而此时的正堂。
宋宴尘因为愤怒,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摔碎在地上,握紧拳头。
“她真是这么说的。”
刘嬷嬷跪在地上哭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将军,夫人她就是这么说的,还说…”欲言又止,眼神看向一旁坐着的月宛歌,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说,那个***还说了什么。”
“夫人还说,月小姐每天就知道勾引将军,不配留在将军府,这次往她碗里下药,是为了给月小姐一次教训。”
宋老夫人气得拍桌怒吼:“好一个叶氏,三番五次陷害宛儿,看来是惩罚轻了。”
“娘,哥哥,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叶芙凌那个***。”
“就是啊,看把宛儿姐姐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听着几人的维护,月宛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瞬间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宴尘哥哥,老夫人,两位妹妹,都是因为宛儿,姐姐才会做出这些事,既然姐姐容不下我,那宛儿这就出府。”
用帕子抹着不存在的泪水,刚站起身,便昏厥过去。
宋宴尘:“宛儿”宋老夫人:“快去请大夫”宋语鸢、宋语瑶:“宛儿姐姐”宋宴尘见状赶忙将她一把抱起,朝竹雨轩走去。
看着昏迷不醒的月宛歌,宋宴尘握紧拳头,眼神阴沉。
“叶芙凌,要是宛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将军一定不会放过你。”
没一会,大夫过来,手指搭上月宛歌纤细的手腕上把脉,眉头紧锁,宋宴尘紧张的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宋将军,这位姑娘脉象虚浮,体虚受寒,应该是之前落过水,今日昏厥乃是***过度所致。”
几人立马想到了几日前,月宛歌被叶芙凌推入池塘的事情。
“哥,宛儿姐姐这个样子,都是叶芙凌这个***害的。”
而宋老夫人更在意的是,月宛歌能不能怀上孩子:“那大夫,可会影响生育子嗣”“老夫人不必忧虑,待老夫开个方子,只需按时服药调理,定会慢慢好转,切记不可再***病人。”
“好,那就好。”
大夫开好药方,刘嬷嬷赶忙将银两递给他,将人带出府外。
“好好照顾你们家小姐”“是,老夫人。”
说完便出了院子,宋宴尘看了一眼床上的月宛歌,随后也退出了房间。
见众人走远,床上的月宛歌立马坐起身,脸上尽显得意。
“人送出府了吗?”
“小姐,己经把人送走了,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嗯,做的不错。”
“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叶芙凌,占着将军夫人的头衔又怎么样,只要我略施小计,宋家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边,你拿什么跟我斗。”
此时的月宛歌满脸阴毒,全然没有了人前时的温柔善良。
宋宴尘气冲冲的来到破院前,将门一脚踹开,朝里大吼:“叶 芙 凌”院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卫,众人经过一番搜索仍不见其踪影。
“将军,没有看见夫人的身影。”
宋宴尘不满的皱着眉头:“那就继续找,本将军就不信她能翻出什么浪花。”
“是”这时,有一名小厮来报,宋宴尘怒气冲冲地赶往月灵阁。
一脚将大门踹开,愤怒吼道:“叶芙凌”叶芙凌早就猜到他们会过来,正悠闲地在院子里喝茶,只见来人一袭黑色劲装,身姿挺拔,面庞轮廓刚硬,眉下双眸深邃锐利,幽黑中透着历经战场洗礼的凛冽与坚毅。
她依旧淡定的喝着茶水,内心暗道:啧啧啧,这就是原主惦念的狗男人,长的人模狗样的,就是眼睛有些瞎。
瞧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挑了挑眉,“哟,这不是咱们的宋将军嘛。”
宋宴尘气愤的指着她怒骂,“叶芙凌,谁让你进这院子的,滚回你的破院去,这是本将军给宛儿准备的,就你也配,。”
“哼,我不配,她一个小三配,我是这府里的正牌夫人,我想住哪就住哪,倒是你们俩,没脸没皮的搞在一起,啧啧啧,真不要脸。”
“你,宛儿与我有恩,从无僭越之举,你怎可污蔑宛儿清白。”
叶芙凌听到他这番狡辩,忍不住轻笑出声:“宋狗,你还真是不要脸,感情整天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人不是你俩一样,哪个好人家为了报恩,天天搞床上,现在说清白,可别恶心我了。”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呆愣在原地,蓝芩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小姐。
生怕将军忍不住一剑上来砍死她,哆嗦着身子,挡在叶芙凌身前。
“将军,我家小姐,不,夫人跟您开玩笑的。”
宋宴尘双眼闪烁着寒芒,死死盯着眼前的叶芙凌,咬牙切齿道:“叶芙凌,你找死。”
一个闪身就朝叶芙凌的脖颈掐来,叶芙凌冷笑一声,将蓝芩拉到一旁。
就在手即将触到的瞬间,侧身躲过,她猛地发力,一脚将宋宴尘踹倒在地,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眨眼睛。
这一脚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恰似汹涌的山洪暴发势不可挡。
宋宴尘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扑面而来,胸口仿佛被重锤猛击。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砰”的一声巨响,宋宴尘重重地摔在地上。
口吐鲜血,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叶芙凌,竟有如此惊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