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风,你的死期到了!”
付青航言毕飒飒而立俯视雪地里的南凌风,阴鸷的眸子睥睨着南凌风狂傲至极,他右手长剑红色的液体滴滴嗒嗒须臾便没入了雪层。
北风呼啸如刀,红梅枝头的冻雪簌簌碎落在南凌凌乱的发间。
他胸前两个剑孔鲜血汩汩冒出,顷刻间浸透了他的月白色夹袍,血渍溢出了他温柔浅笑的嘴角。
这时,一声凄厉的童声响起:“少爷……”
南凌风支起身子嘴唇抖动,虚弱的挤出几丝微笑:“牛儿,叫我凌风哥…是,是凌风哥连累了你……”
付青航看着北风里的主仆,眸子里尽是兴奋:“南凌风,师姐给你脸你不接着,今天我成全你!”
“付青航,求你留牛儿一条命,他还是个孩子!”
“凌风哥别求他,咱们不跟畜牲说话!”牛儿言毕慷慨跑向了付青航的剑。
“啊……”
“牛儿……”
主仆二人两声惨叫过后,牛儿缓缓倒地,他捂住腹部的手瞬间艳红,含笑说道:“凌风哥,牛儿先去探探道,这人间没有、没有多么好……”
“牛儿……”南凌风凄厉的喊着牛儿,付青航的酒窝愈来愈深。
南凌风身下的血线终于接上了牛儿身下的血线,二人对视一笑。
付青航兴奋的眸子里星光闪闪,他迎着呼啸的北风自报着剑招儿的名字舞着剑,他的那四个跟班皆安静如鸡各自孑孑而立。
南凌风吃力的抱住牛儿瘦弱的身体喃喃自语:“牛儿,你等着,凌风哥的披风给你。”
语毕,南凌风吃力的解下染血的旧披风,将牛儿盖了个严严实实。
一阵强劲的北风袭过红梅林,飞雪如春絮簌簌落满旧披风。
南凌风看着牛儿半闭的眼睛,听着远去的马***、雪地里青海骢微弱的鼻息声,内心悲凉至极。
他带血的右手颤抖着从袖中牵出一条紫色发带,朗目里都是温柔:“馨云,我回来了……馨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