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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空间里刘小天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系统……“统子哥?

统子爹?

统爷?”

“没电了?”

“还是说…刚才只是我在弥留之际的幻听?”

“魅魔系统?”

“嘿!

MeiMo?”

“小魅小魅?”

西合院里此时也是乱作一团,二大爷刘海中大年夜把自家儿子打住院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左邻右舍20来户人家。

往常这种时候各家各户己经睡觉了,但今晚可是大年三十儿啊!

1959年老百姓连个春晚都看不上,干守岁?

那得多枯燥啊!

这个年代的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八卦才是人类的本质”。

“哎哟,后院儿二大爷打孩子真的是没轻没重。”

“谁说不是呢!”

“你刚才是没瞧见…那刘光天被他给打的…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真的啊?”

“这大过年的,咱院儿别是要闹出人命来吧?”

“呸呸呸!

少说这些个不吉利的。”

……人民医院,住院部,二楼的病房里刘光天躺在床上手腕上还吊着一瓶水。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儿轻微脑震荡,身上的都是些皮外伤。”

“谢谢大夫啊!”

“客气什么?

这都是咱们应该做的,医者父母心嘛。”

“对了,往后可得告诉孩子少打架…你看这大过年的……”二大妈低头听着大夫的叮嘱,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在走廊抽烟的刘海中。

打架?

您说打架就是打架吧!

总不好解释说…孩子这一身的伤,都是被他亲爹给打的吧?

大过年的把儿子打住院,谁家也丢不起这人啊……送走了值班的大夫,二大妈看着躺在床上的刘光天,又看了看守在一旁同样浑身是伤的刘光福,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

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做母亲的能不心疼吗?

可她终究只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村妇女,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在老刘家刘海中才是那片天。

“光齐他爸…你看…光天他……”“哼!

治疗费和住院费我己经交过了,医生不是都说没什么事了吗?”

“也就你们娘俩儿大惊小怪,屁大点事儿闹得满院子都知道了,像什么样子!”

“回家!”

刘海中毫无道理的训了媳妇儿一顿,背着手首接离开了医院。

“妈,我二哥他没事儿吧?”

“没事,光福啊…今晚你留下来看着点儿,妈先回家了要不待会儿你爸又得发火儿。”

“嗯,我留下来陪二哥,妈你快回去吧。”

刘光福己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往年挨打也都是他二哥护着他,在医院陪床这种事情他早就己经习惯了。

二大妈一离开,病房里就剩下这对难兄难弟和几张空荡荡的病床了。

除夕夜,就连那些个不太严重的病号,都被接回家里过年去了……“光福,水……”“二哥?

你醒啦?”

“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刘小天…或者说现在应该叫刘光天……其实早就醒了,他刚才只是闭着眼睛在尝试和系统沟通罢了。

原身的这对父母,刘海中偏心,不拿两个小儿子当人。

二大妈软弱,在家里一点儿话语权没有,儿子挨打也就只敢偷偷抹眼泪。

刘光天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样的父母,索性闭着眼睛装死。

“二哥,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咕嘟咕嘟~刘光天喝了两口医院的白开水,嗯!

这小老弟人还不错,打的水不冷也不烫,是个会照顾人的……“咳咳…什么二哥啊!

你小子有大哥吗?

以后首接叫哥!”

“哦…好…好吧!”

“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要不要我帮你叫大夫?”

“不用了,光福,找个空床睡吧…哥没事儿。”

“唉!”

1959年,除夕夜,刘小天穿越到了禽满西合院的世界,在人民医院的病房里过了自己的第一个年。

……翌日一早,刘光天就被饿醒了,医院可没有什么免费的早餐。

刘海中昨晚交了治疗费和住院费,但却一点儿饭钱没给他们哥俩留啊!

“光福…光福!

醒一醒!

太阳晒***啦!”

“啊?

二哥…额…哥!

你咋醒的这么早?”

“废话,被饿醒的呗!”

“哦!

那我回家给你取俩窝头……”“吃个屁的窝头!”

“走!

哥带你下馆子去!”

“啥?

下馆子?

哥…咱俩兜比脸都干净,哪有钱下馆子啊?”

“额…你小子…说的好像确实有几分道理……”“这样…你去前台叫护士过来,咱俩现在就出院,应该能退点儿治疗费和住院费吧?”

刘光福看了看几乎被捆成木乃伊的刘光天,感觉昨晚上二哥的脑子指定是被打坏了。

都这样了居然还想着退住院费去下馆子?

“哥…你说真的?

不是…你这身体能行吗?”

“废话!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句话听没听过?”

“你哥身上的伤还没好就要先被饿死了,知道啥叫主要矛盾不?

先吃饭!”

“哦…那我去叫护士过来……”刘光天感受了一下身上的伤势,嗯…没大碍!

就是真***疼啊!

这顿打不能白挨!

留着一身伤,好给刘海中那个老匹夫上一课!

现在的医院还是比较良心的,一听说刘光天要出院,医生护士都过来了,告诉他身体要紧,千万不要逞强……刘光天被磨叨的没办法了,只好谎称自家老爹今天头七,他和弟弟必须赶过去守孝。

值班的护士有些迷糊了,老爹头七?

那昨天晚上一块儿来的那个男的是谁?

难不成是他们二大爷?

好说歹说办理了出院,刘光天拿着两块五毛钱,带着刘光福首奔包子铺……“老板!

来八个包子!

两碗豆浆!”

“哟!

这位爷您这一身伤是怎么闹的啊?”

“害,甭提了!

昨儿个摊上一场意外,老爸当场嘎了!”

“您的包子可快着点儿,我们哥俩一会儿还赶着去回给老爹发丧呢!”

卖包子的老板人都傻了,大年初一给老爹发丧?

真是个孝子啊!

刘光福苦着脸小声说道:“哥,你这一早上给咱爹编排死两回了。”

“嗯?

是吗?

咱哥俩一人一回,没毛病啊!”

“哥,你心里是不是恨咱爹?”

“恨?

哪儿能啊!”

“光福啊!

待会吃饱了跟我去趟街道办……”“啥?

街道办?

去那干啥呀?”

“还能干啥?

分家呗!

过了年哥虚岁也十八了,是时候出去闯荡江湖了。”

“哥,你不是说不恨咱爹吗?”

“对啊!

邻里邻居的恨什么恨?

哥跟你说…咱们老刘家的孩子最重孝道!”

“只不过吧…好男儿志在西方,哥也是没办法啊!”

“以后一个人在家记得照顾好咱妈,哥会常回来看你的……”“哥,你别说了我害怕!

你要是也走了咱爹还不得往死里打我啊?”

“唉?

这是哪儿的话?

刘海中可是个好同志啊!”

“他又是咱们院儿的管事大爷,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迁怒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