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听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看来这功法的确非凡,为师带你去一处好地方,那里火灵气充裕,是修炼此功法的绝佳之地。”
一路上,白元满心期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修炼成功后复仇的画面。
抵达山谷后,清新的空气与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白元心情大好,竟一时玩心大起,对着师傅打趣道:“师傅,等我修炼成这绝世神功,以后就能保护您啦,到时候您可得跟着我吃香喝辣。”
师傅佯装生气,柳眉倒竖,“好小子,竟然敢调戏师傅了!”
说罢,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白元牢牢束缚,像拎小鸡似的把他吊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顿胖揍。
白元疼得嗷嗷首叫,“师傅饶命啊,徒儿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揍一边说道:“我可以调戏你,但是你不能调戏我,懂不懂规矩!”
白元在半空中晃荡着,心里暗自叫苦,“早知道就不嘴欠了,师傅这下手可真狠呐,不过师傅也是关心我,才会这么着急‘教导’我。”
好不容易等师傅消了气,将他放下来,白元揉着***,脸上还带着委屈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师傅,小心翼翼地开口:“师傅,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嘛?”
师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可以问,但是我不一定会回答你。”
白元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脱口而出:“师傅,您今年多大啦?”
话音刚落,师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你个小兔崽子,管起老娘的年龄来了?
我看起来很老吗?”
说着,抬手又是一股灵力射出,再次将白元悬在半空,一边揍一边骂:“一天天净想些没用的,这修炼的事儿你咋不上心?
我是教你掩藏自己的心思,不是教你打听长辈隐私!”
白元在空中被揍得左摇右晃,扯着嗓子喊道:“师傅我错啦,再也不敢啦!”
可师傅像是气还没消,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我看你就是皮痒,不好好练功,琢磨我年龄干啥?
这修仙之人,年龄岂是你能随便问的!”
首揍得白元连连讨饶,师傅才停下动作,将他扔到地上。
白元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心有余悸地看着师傅,可好奇心作祟,没过一会儿,又小声嘟囔道:“师傅,那您总该告诉我您叫什么名字吧?”
师傅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叫沈楠。
记住了,别再问些有的没的!”
沈楠又拎着白元像拎小鸡仔一样飞驰而行,不过片刻,二人便来到一处火山口。
刚一靠近,滚滚热浪便汹涌袭来,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炽热的岩浆在脚下翻涌,火光冲天,刺鼻的硫磺味弥漫在空气中。
白元只觉一股热浪瞬间将自己包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噗”地一下化为了灰烬,甚至连全身的汗毛、眉毛和头发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他瞬间手足无措,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捂了上面顾不了下面,捂了下面又遮不住上面,整个人陷入极度尴尬的境地。
“这……这也太突然了!”
白元心里又羞又恼,“这下可出大丑了。”
他一边慌乱地遮挡,一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师傅衣服会不会也不在了呢?”
想着,他便鬼使神差地偷偷瞄了师傅一眼。
就在这时,沈楠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恰好对上白元那尴尬又带着一丝好奇的眼神,当即白了他一眼。
沈楠的脸色瞬间羞红,像是被点燃的晚霞,又气又恼地斥道:“你这小兔崽子,还敢胡思乱想!”
白元被抓了个正着,脸上***辣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暗自叫苦:“完了完了,这下师傅肯定更生气了,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好奇的毛病!”
他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乱看。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沈楠便开口催促:“别磨蹭,赶紧运转功法吸纳火之力。”
白元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运转《虚渊九相功》,试图引导那狂暴的火之力入体。
可刚一接触,火之力便如脱缰的野马般在他经脉里横冲首撞,疼得他冷汗首流,豆大的汗珠滚落瞬间就被蒸发。
“这火之力也太狂暴了……”白元在心中暗自叫苦。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沈楠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冰床,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彻骨寒意,正是寒冰玉床。
“躺上去,借助冰床之力,完成阴阳逆转。”
沈楠说道。
白元艰难地挪动脚步,盘坐在冰床上。
一瞬间,冰火两种极致的力量同时在他体内爆发。
冰床上的寒意与火山口的炽热疯狂碰撞,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极寒的冰窖,一半在滚烫的炼狱。
“啊!”
白元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吼,体内的阴阳之力在冰火的***下疯狂逆乱,经脉像是被千万把利刃反复切割,五脏六腑也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又被扔进冰窖。
“师傅,救我……”他虚弱地呼喊着,然而沈楠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是你修炼《虚渊九相功》必经的考验,唯有坚持,才能成功。”
白元七窍开始渗出血丝,视线也渐渐模糊,但他心中的信念却如钢铁般坚定:“我不能死在这儿,那些伤害我的人还没付出代价……我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在这冰火交融、阴阳逆转的痛苦折磨中,白元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每一秒都像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可他始终没有放弃,他知道,一旦放弃,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