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父亲。”
——————————“许之,去书房里背书!”
“知道了,父亲。”
——————————许之,一个令人厌恶的名字,出生时克死母亲,父亲并不相信封建迷信,但在这一次他信了。
在我出生后,就把我安排在偏殿。
独自一人在这偏殿中。
十岁时,我被记起,父亲来看我,本以为我会有家人,结果他只是把我当成发家致富的工具,他来这只是为了告诉让我从官。
幸好我有点天赋。
乡试中榜了,在去赶考时,我救了一人,可能是我与他经历相同,我让他跟着我,回到‘家’父亲并没有说什么默认了他的存在。
他当上了我的侍从。
十二岁时,我到书房告诉父亲我中了贡人,到了书房门前,我抬手刚要敲下门,停下手,父亲和别人交谈着,说着祭神典的祭品这次选到我们家里了。
我隐隐猜到祭品是谁了。
父亲打开门,看到我,皱着眉说:“许之,你不应该在这。”
我回到偏殿,侍从跑来满脸着急地说:“你快跑吧,这次祭品选中的是你!”
我眸子暗了暗 ,说道:“我不想跑……”还没等我说完他就叫道:“为什么,你不要命了!”
我继续说:“我其实并不想活了,我活在这世上没有家人,无人在意,或许如果不是我母亲就不会死,他们会很高兴吧”“别乱说,你还有我,我就是你的家人。”
他有些生气地说道。
我想:这个家人还不错。
当晚我们两个逃出了府邸。
逃出去的第三天,他失踪了,我穿上袍子进城寻他,城中贴满告示,人们围在一起,好像在看什么,我挤进人群中看到了他,我好像看到了他,我高兴的继续往前走,但在我走到靠前的位置时瞳孔骤缩,父亲身旁有两个人拿着带血的棍子,父亲开口质问他:“许之在哪?”
他嘴角流鲜血,说道:“我不知道。”
“还不说,打”父亲皱着眉说。
这时他看到看到了我,用嘴型说:别过来,走。
我哭着摇头,父亲喝道:“再问你一遍许之在哪?!”
“我说了……我不知道”“打,往死里打”我从人群中走出,他震惊的看着我,父亲走上前,我抬起头对父亲说:“父亲,我……”还没等我说完父亲就扇了我一巴掌:“许之,你知这次祭神典有多重要的,你竟然还联通下人帮你逃。”
“父亲,我知错。”
父亲叫停两人,两人收起棍子,棍子上的血滴下,鲜红的血绽开,醒目,躺在地上的人没了生息,逐渐变得冰冷。
许之被带走,走时她一声没吭,她知道人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摆设依旧,而站在殿中的人却少了一个,而那剩下的人的心却死了。
祭神典,许之一袭白衣 走到祭神阵上感到两只手腕上的刀口传来的疼痛感,却开始舞动衣袖,白色的衣服渐渐变为红色,鲜血是她的装饰。
台下的人没有怜惜,孩子们嬉笑着,叫好着。
她感受着血液的流逝,慢慢动作变缓,她知道自己要死了,这时她看向人群中仿佛看到了他,他笑着看着她。
许之闭上了眼睛。
台下众人拍手叫好,天气骤变,乌云滚滚,在那乌云之间红色的雷电翻腾着。
半年时间,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下次献祭是谁,加上那次祭祀奇怪的天气,和祭祀号号后的场景,让祭神典变的频繁,有些人开始质疑祭神典的举行是否正确。
一年后,国土覆灭,开始下一次的轮回……虚无当中一个人在那沉睡着,她记忆播放着,那人醒看着自己的记忆只觉得厌恶,明明她一伸手便可以挽留,可她选择放弃。
虚无中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