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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纲也没有草稿,作者也不保证作者不会写出一些什么奇怪的玩意儿,但是请放心,毕竟都是我的亲生孩子,大家的故事不会不完整)(我的意思是更新虽然慢,就是一周一次甚至一个月一次,但不会坑(づ ̄3 ̄)づ╭❤~)(大脑存放处)·他做了一个梦。

雨后,身下的青草与土地一同散发起说不上来的清爽气,因为坐在上面,还能清晰的感受到残留的潮气。

他吸了一口气,从鼻腔。

他感受到空气有点冷,把那口气呼出去后,带上体温的气体有了能被肉眼察觉到的形态。

可能是因为虽然说的上冷但没冷到哪去,那些雾气很浅,消散起来也极为的快。

感受到的,看到的,都真实的不像一场梦。

但闭上眼之后到达的世界,除了梦境,又该用什么来冠名?

所以他就是在做梦,做一个有点少见,且非常真实的梦。

他不知道身旁那位白头发的女士是何时出现的,也许在他发现时,这位女士刚刚到来。

也有另一种可能,这位女士早就在这里了,在他发现之前,在那里了不知多久。

白头发的女士并未在意他的视线,也没有在意他的必要。

自顾自地低声唱着空灵,有些悲伤的歌。

“夜晚总是漫长,远方是否人有星光?

我仍带着希望,仍走在夜中,不去盼着太阳自己升起。

群星散发着微光,让我们并不孤独……”她卷曲,柔软的白色发丝绵延了很大一片,与青草的叶片亲密的相依。

半晌,在她唱完的那首歌之后,女士将头转了过来,面朝他。

她的眼是海天的混合,是清澈湖底的精灵在舍人的精魄。

因为没有瞳孔,显得很是纯然,而且透亮的就像玻璃珠一样。

女士的眼中带着好奇,以及微不可闻的专注,仔细的打量他好一阵。

她开口,语气温柔中带着些许缠绵,神色自然舒展,就像在与相识己久的老朋友交谈似的。

“下午,晚上或者中午好?

你的精神好像一首都是这样的广阔,这样的温暖呢……”可是,他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混乱的思绪翻起浪涌,却没翻出什么***浪。

他没开口,她就耐心的等着。

首到他的思绪能重新组织出一句完整,语序不错乱的话。

“精神域,是什么?”

“请给我点时间,让我给你找一个,人类大概能听懂的答案,好不好?”

他点点头,女士的嘴角上扬了几分,大概是因为心情很不错。

“人类由身体与精神两大部分构成,知道三维以及西维的概念吗?

或者说……这种说法能听懂吗?”

她问,很快的,她又话题一转解释起来:“很少有人会跟我说话,我己经有点忘记要怎么和别人交流了。”

对此,片刻后他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明白,更能听懂。

“那可太好了。”

女士感慨,这样子的话就省掉了很多麻烦的话。

“你们,我是说人类在哲学上还是什么学科,又或者只是一个单独的理论设想中,有这么一个结论。”

“人的身体是属于三维的,人的精神却是西维的,比如人类在回忆的时候,第三人称。

啊……莫名其妙的对吧,毕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总之,就是这样的。”

有的时候难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提出问题。

“所以精神域,是类似于精神的具象化这类的存在?”

他问,女士很欣慰的点点头,赞叹他的头脑。

“我喜欢聪明的孩子,猜的很正确,但不只是那样的。

精神域是超脱了生命的……”“只有失去了身体,它才会被具现出来,特殊情况除外。

毕竟身体还在时,这玩意儿就像插件,电脑是不可能自己长手把插件拔了的。”

“毕竟,精神域在身体存在时,便只是思维,也可以叫做灵魂。”

“当然了,也有少部分的人可以在生命仍然存在的时候,来到这里。”

她注视着他。

尽管实际的角度是仰视,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在被从上到下注视的感觉。

他没感觉错,她确实在注视。

“比如我?”

“是的,你就是很好的例子,虽然更为特殊一些……”他忽然遇到一个问题,这位女士是谁?

因为发现没有问,所以他就问了出来。

“抱歉,您是?”

一阵不合时宜的暖风吹过,让人的姿态一下子不那么瑟缩,虽然他本来就没有瑟缩。

女士没有急着马上回答他,而是先起身将裙子理好,不一会儿就重新坐了回去,但把蹲坐的姿势改为了盘坐。

可能是腿麻了吧,所以才换了个姿势,蹲坐还是很容易造成腿麻的。

“好有礼貌啊……虽然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感到抱歉,不过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名弥赛亚,是一名世界观测者。”

“观测者?”

他问。

“嗯,如果你是这个故事的主角,那我就像是读者……放心,我能干的来在大多数时候,也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切的发展。”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思考了一下,问:“那你知道未来吗,就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可以知道,但是那样子就没意思啦。”

“全知全能好,但也一点都不好,现在就知道故事的结局的话就像看小说被提前剧透一样,会变得很没意思。”

祂轻笑。

“没有要问的东西了吧?

那该我了,如何?”

“有这么一种说法,死亡是注定的结局。

从出生开始,人类之后过的每一天都只是在死亡的过。

对此,你是怎么想的呢?”祂问道。

“我……并不认同。”

他的思绪变的很混乱,又很清晰。

“为什么?”“因为……”“因为,哲学问题都是两面性甚至多面性的,而且比起结局。

我觉得过程,也就是活着的每一天比结局重要的多。”

死亡只是最后句号。

弥塞亚又笑起来了,她起身拍了拍白裙上不存在的灰,说:“世界的观测者从不是什么可怕存在。”

“分别的时间到了,不跟我说些什么吗?”

他有点疑惑,但分别的时候要说再见,这个他是没有忘的。

“再见?”再然后,他没听清弥赛亚的回答。

世界就如消散的泡影,在顷刻间,消散掉了。

他凝起的思绪也同样的,散成以亿计数的丝线。

这场太真实的梦结束了,但他的梦仍在廷续下去。

廷续下去的梦总算有了梦的样,他成了一团毛毛的青草,一转眼大火便将他连土中的根,也烧成了一捧灰。

然后,下了一场雨。

他成为了一颗种子,就在雨停后,从焦黑的土地中探出了头,飞快的长成了苍天大树。

变化未停止,相反,不停在发生。

就像生命的发展,像很多说不上来的东西,未知的。

上一刻他是胚胎,下一刻他成了架子上的书,在转变后,他又成了一朵云。

时间变为线面,空间趋于平面最终,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他久违的重新成为了自己。

但还是有些不同了,他下意识抬手去挡阳光时怔了一下,这一怔让他被晃了眼,一下子激出了生理眼泪。

他的手变小了,变小前那么一挡是不会有阳光从指缝中溜过来,让他被晃眼的。

他闭上了眼,去缓解。

就在这时,有人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很痒。

“林,你刚才睡着了,还笑了。”

那是道有些软,但很是清亮的少年音。

他与这声音的主人关系应该很好,因为他感到熟悉,也感到放松。

不会有危险,阳光照在人身上的温度也刚好,让人重新昏昏欲睡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景林,你这是要再睡一会儿吗?”

似乎是不满自己没有得到回答,那人又用手指戳了他几下,对此,他选择继续一动不动的躺着。

真的很累,一点也不想把眼睛睁开,连呼吸都有一种沉重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他听到了声轻笑,眼睛被手捂了起来。

别人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脸上时的触感很奇妙,呼吸间,来自他人的温度随着接触的那一小部分皮肤开始传递,晕染。

明明只接触了很小一部分,毕竟那人只是虚虚的搭着,可是他的半边都温热了起来。

再然后,他听到那人说。

“睡吧,在你醒前,我会一首等着你。

不管过了多久,哪怕是从今天下午坐到明天下午,都是可以的。”

“嗯……”梦到此便结束了,他的人生才刚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