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人咳嗽了几声。
“爷爷你老毛病又犯了,快去坐着吧,这样子长时间站着不好,你的身体又不好了。”
“好”说完,老人便向着屋子内一瘸一拐的走去。
李青河将爷爷扶着进了房间后,便去厨房做饭了,因为父母早逝的原因,李青河早早就学会了打理家务和学了一手不错的厨艺,将买来的猪肉切好,洗好菜,李青河很快就将饭菜做好了。
将热腾腾的饭从电饭锅里拿出来,又把炒好的菜端了出来,将爷爷从房间里叫了出来。
“爷爷饭菜弄好了,出来吃饭吧。”
在房间的爷爷此时听到喊话也是应了一声。
“来了,来了”很快爷爷就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客厅的灯有些昏暗,偶尔会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爷俩在饭桌上吃着饭。
饭桌上,爷爷看了看李青河,有些愧疚,轻轻的叹了叹气。
见到这一幕的李青河,有些疑惑,随后开口道。
“怎么了爷爷,饭菜不好吃吗。”
听到李青河的询问,老人又是摇了摇头叹了叹。
“饭菜很好吃,可惜你父母早逝,让你一个人照顾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了的老家伙。”
听到爷爷的话,李青河有些苦涩,“爷爷别这么说,这种事以后别说了,好好吃你的饭。”
爷爷闻言,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吃着饭。
爷孙俩就这样继续吃着饭,过了一会吃完了饭,李青河将剩菜放进了冰箱,打算明天拿出来热一下继续吃,随后又将碗筷放进厨房,将碗筷洗好后,洗了个澡,随后进了自己的房间,在进房间之前,又嘱咐了爷爷要早点休息。
听到爷爷的回答后,李青河才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玩起了游戏,此时己经十点了,玩了快两小时游戏的李青河退出了游戏,看了看时间,己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看来看时间,“明天星期六,八点才点名,,再刷会视频吧,然后睡觉”。
想着,李青河打开了视频软件,刷着视频,虽然都是些别人发的日常和一些游戏剪辑的视频,但李青河确是乐在其中,但刷着刷着,突然刷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视频。
视频里,是一群人在一个商场里,看商场的牌子好像是在外国,人群中突然有一个身体突然裂开,随后整个人从上开始裂开,接着整个人被撕碎,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长着西只手,脸上没有五官,浑身漆黑的人。
随后这个人向着周围的人冲去,将人群里的人撕成了碎片,现场一片血腥,到处都是残肢,当正当视频看到一半,李青河的左手心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嘶,靠这么这么疼”。
揉了揉手心,再看向手机时,手机上显示,“该视频涉及血腥暴力己被下架”“这是什么东西,外国人玩的东西真是厉害,视频被下架了吗,半夜审核员是不是被冲晕了,这种视频也能发出来。”
看到这视频李青河也没太在意,毕竟半夜类似这种视频也时不时会被人成功发出来,估计是审核员被冲晕了。
但是此时李青河的左手心传来的剧痛愈发的剧烈。
最后忍不住了。
打开了房间的灯,往剧痛传来的地方看了看,此时左手心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了一个类似眼睛的图案。
看到这一幕,李青河有些疑惑和错愕。
“这是什么……”话还没说完,剧痛感愈发的剧烈。
来不及多想,李青河立马走向抽屉拿出了酒精和药酒擦拭,随后发现这个类似眼睛的图案无论怎么擦都擦不掉。
此时李青河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更多的是不安,他想起了刚刚回来的路上碰到的那把诡异镰刀,剧痛感再次传来,最后受不了了。
李青河走出房间,打开房门,房间门因为年久的缘故,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轻轻推开房门。
李青河打开手里的手电筒,向客厅走去,因为怕吵醒爷爷,李青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走到一半,李青河听到了一阵从客厅传来的咔咔的声响,李青河没有太在意,只觉得是老鼠半夜又在偷吃东西发出的声音。
手机电筒发出微弱的光,来到客厅,李青河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在冰箱门前摆弄着什么,发出咔咔的声音。
李青河把手机电筒照了过去,借助微弱的光,李青河看清了老人的身影,是自己的爷爷。
此时的爷爷正以反关节的姿势跪在冰箱前,青灰色的指节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在冰箱门前来回蹭刮,因为一首蹭刮的缘故,爷爷的手和冰箱上全是血迹,血迹散发出一种腐烂尸体夹杂着铁锈的味道。
见到这一幕,恐惧感从由喉咙蔓延至全身,李青河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脚底发软,差点摔倒在地上,但最后还是强忍着害怕,尝试性的叫了一声爷爷。
跪在冰箱前的老人似乎是听到了李青河的叫唤声,缓缓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头以一种常人不可能做到的方式,缓缓的转动了一百八十度,看向了李青河。
李青河颤抖着拿起手电筒照了过去,随后的一幕差点让李青河昏死过去,此时爷爷的面色铁青,眼神空洞没有瞳孔只有眼白,眼白布满了血丝,下一刻冰箱门自动打开,腐烂的气息带着冷气扑面而来,只见冰箱里全是白森森的白骨和腐烂的血肉,似乎还能看到血肉上的蛆虫在白骨中缓慢的蠕动着。
爷爷空洞的眼神看向李青河,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脑袋却不自觉的掉了下来,随后缓缓的滚到了李青河的脚下,面朝上,空洞的眼神看向了李青河,下颚骨脱落,露出黑洞洞的喉腔,里面没有舌头,只有一团缠着血丝的蛆虫组成了一把镰刀的形状。
再次望向爷爷那没有头颅的身体,只见脖颈断裂处的气管下垂,像吸管般在蠕动,脖颈的断裂处没有像正常人那样,血浆西射,只有一团黑血在缓慢的从脖颈处缓慢的流着,散发着像死去多时的老鼠的味道。
这一幕让李青河感到作呕,差点没忍住吐出来,此时的他生理上和心理上恐惧到了极点,喉咙想发出声音,但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一个没注意,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刚好掉在爷爷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