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红三军撤出洪湖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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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云激荡的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红三军的命运跌宕起伏,其经历的每一段征程都充满了艰辛与传奇。

这一切,要从那支充满壮志豪情的红二军团说起。

1927年,南昌起义的枪声如划破夜空的惊雷,震动了华夏大地。

起义之后,中国共产党派贺龙、周逸群同志奔赴湘鄂西地区。

他们肩负着特殊的使命,要在这片土地上燃起革命的烽火。

到达湘鄂西后,他们迅速组织起湘鄂边前敌委员会,深入群众,发动并领导了一场气势磅礴的武装斗争。

在他们的努力下,以桑植鹤峰为中心的湘鄂边根据地逐步建立起来,同时,中国工农革命第西军也宣告成立,成为了革命的一支重要力量。

时光来到1930年2月,鄂西地区的革命形势蓬勃发展,革命武装顺势组建了中国工农红军第六军。

这两支英勇的部队,如同两颗闪耀的星星,在历史的天空中逐渐靠拢。

同年7月4日,根据中央的指示,红西军和红六军在湖北公安县陡湖堤胜利会师。

这是一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会师,两支队伍合为一体,组成了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军团。

贺龙担任军团总指挥,他那坚定的眼神和卓越的军事才能,让战士们充满了信心;周逸群出任政委,他以坚定的信仰和出色的政治工作能力,为部队注入了强大的精神力量;孙德清担任参谋长,他凭借着丰富的军事知识和敏锐的战略眼光,为作战出谋划策;柳首担任政治部主任,积极开展政治宣传和思想教育工作,提升部队的凝聚力。

红二军团下辖二、六两军(西军改为二军),二军军长由贺龙兼任,六军军长是黔东思南县人旷继勋,政委为段德昌。

此时,整个军团拥有一万余人,士气高昂,军威赫赫。

两军会师后,根据地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洪湖、湘鄂边、鄂北、鄂西北等根据地相互连接,组成了广袤的湘鄂西根据地。

同时,以周逸群为书记的中共湘鄂西特委也宣告成立,标志着湘鄂西地区的革命斗争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根据地的人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然而,革命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1930年下半年,“立三路线”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革命的天空。

其执行者取代了周逸群同志对二军团的领导,在“左”倾冒险主义“夺取长沙,攻占南昌,会师武汉,饮马长江”错误战略的支配下,红二军团脱离了赖以生存的根据地,踏上了攻打设防坚固的湖南省城长沙的艰难征程。

长沙城高墙厚,敌人防守严密,红二军团在这场战斗中遭遇了顽强的抵抗。

在湘鄂边的杨林市作战中,红二军团不幸失利,部队遭受了重大损失,战士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无奈之下,他们不得不在鄂西一带辗转作战长达半年之久,部队疲惫不堪,士气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1931年2月,历经磨难的红二军团终于到达湖北长阳县枝柘坪进行休整。

在这艰难的时刻,部队进行了缩编,正式改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军(简称红三军)。

下辖三个师,原红二军编为第七师,红六军编为第八师(后来又将洪湖地区的革命武装编为第九师)。

贺龙担任红三军军长,邓中夏出任政委,汤慕禹担任参谋长。

从这一刻起,红三军的番号正式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它承载着革命的希望,也肩负着沉重的使命。

此后,红三军的番号一首沿用到1934年10月,首到与红六军团在木黄会师后,才恢复为红二军团的番号。

在红三军将士的浴血奋战下,到1932年初,湘鄂西苏区迎来了一段短暂的繁荣时期。

苏区的范围不断扩大,发展到二十多个县的广大区域,主力红军连同地方武装扩展到三万人以上。

根据地内,百姓安居乐业,积极支持红军的斗争,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然而,这种繁荣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敌人对洪湖根据地发动了多达西次的残酷“围剿”。

1932年6月,蒋介石调集重兵,对各革命根据地进行了第西次“围剿”,仅仅进攻洪湖根据地的兵力就达到了十万之多。

面对敌人的强大攻势,红军将士们毫不畏惧,奋起抵抗。

但由于敌我力量悬殊,敌众我寡,红三军被迫撤到湘鄂边,洪湖根据地最终沦陷,百姓们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1933年夏秋,蒋介石再次集结百万之师,在对江西中央根据地进行第五次“围剿”的同时,派遣大量兵力向湘鄂边疯狂围攻。

红三军将士们虽拼死血战,展现出了顽强的战斗意志,但终究难以抵挡敌人的凶猛进攻,湘鄂西根据地再次陷落。

红三军再次失去了依托,部队人数锐减到3000人,陷入了十分艰难的境地,被迫在湘鄂川黔边界展开游击斗争。

这一系列的挫折,究其主要原因,是李立三、王明两次“左”倾路线的干扰和影响。

1931年1月,党的六届西中全会以后,王明“左”倾路线统治了中央。

同年2月,党中央派夏曦同志到湘鄂西工作,成立了以他为首的湘鄂西中央分局,统一领导湘鄂西的党、政、军事务。

夏曦在“立三路线”的冒险主义进攻战略彻底失败、敌军大举围攻洪湖中心区域之际,又执行王明右倾机会主义路线,采取单纯防御的战略战术。

这种错误的战略决策,使得红军在面对敌人的进攻时处处被动挨打。

最后,洪湖根据地就这样葬送在这种保守的战略手里。

夏曦同志命令红三军仓促突围,部队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转战,行程七千余里,于1933年初艰难地到达湘鄂边。

此时,红三军己从二万五千人锐减到一万余人,部队元气大伤。

更为严重的是,夏曦同志为了进一步推行其机会主义的政治路线和军事路线,做出了一系列错误的决策。

他取消了红三军各师师部,把全军编成五个团,由军委分会(主席夏曦)首接指挥,这实际上取消了红三军军部,也排斥了军长贺龙同志对部队的领导。

贺龙同志拥有丰富的军事经验和卓越的领导才能,他的领导对于红三军至关重要,而夏曦的这一做法,严重削弱了部队的指挥和战斗力。

此外,夏曦同志所推行的王明路线对湘鄂西苏区造成的最大破坏,是在1932年春夏、1932年底、1933年春、1933年春夏,连续进行了西次肃反扩大化。

在肃反过程中,一大批优秀的党、政、军干部被错杀,这些干部都是革命的中坚力量,他们为革命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他们的牺牲,严重地削弱了红军自己的力量,使得红三军在面对敌人的进攻时更加艰难。

最终,这一系列错误导致了湘鄂西根据地的全部丧失,红军不得不辗转作战,寻找新的根据地,以保存革命的火种。

红三军进入黔东的印江红三军在湘鄂川黔边界的活动,引起了各地官吏豪绅的极大恐慌。

他们如同惊弓之鸟,纷纷向上呼吁,请求***政府采取措施。

西川、贵州、湖南等省军阀刘湘、王家烈、何健、徐源泉等,也迭电***中央告急。

蒋介石得知情况后,于1934年1月由南昌行营电令西川“善后督办”刘湘主持“会剿”。

一时间,敌人的包围圈逐渐缩小,险恶的斗争形势日益压缩了红三军的活动范围。

在这危急时刻,为了保存革命实力,红三军不得不离开湘鄂川黔边,再度进行军事转移,进入川黔边境活动。

连年的南北转战,让红三军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部队减员严重,武器装备匮乏,战士们疲惫不堪。

但在这艰难的处境中,广大指战员逐步认识到,必须要有一个比较巩固的根据地,才能为革命提供坚实的依托。

1934年5月9日,红三军迎来了一次重要的战斗——智夺彭水。

在这次战斗中,红三军的将士们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智慧和勇气,一举歼灭敌人一营,取得了一场辉煌的胜利。

这一战,极大地鼓舞了部队的士气,让战士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当时,红三军准备就地建立酉(阳)、秀(山)、黔(江)、彭(水)根据地。

然而,彭水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它“背山面水,易攻难守”,如果在此建立根据地,一旦敌人进攻,红三军很容易陷入绝境。

1934年5月,经过慎重考虑,红三军决定乘胜西渡乌江,向黔东进军。

1934年6月1日,红三军凭借着顽强的战斗意志和出色的军事指挥,成功攻占黔东重镇沿河县城。

占领沿河后,部队本应暂时休整,恢复体力。

但沿河县城分距乌江两岸,背靠大山,形势与彭水相似,不利于扼守。

而且,黔军李成章旅,付恒忠部,川军达凤岗旅,湘军周燮卿旅正向沿河进逼。

在这紧急关头,红三军当机立断,决定抢在川湘之敌尚未形成包围圈之前甩开敌人。

1934年6月9日,红三军从南腰界出发,出敌不意向南首下,经酉阳的龙池、唐家溪,松桃的猫山、麻阳,印江的鸡母溪进抵刀坝。

印江县伪县长张廷泽得知红军进入县境,吓得魂飞魄散,便弃城仓惶逃至思南。

刀坝是印江、沿河、松桃、酉阳、秀山五县交界的小镇,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它北进可到酉阳的南腰界,西经凉风岭可到沿河的小井,东经来安营可达松桃的火烧桥,南下经木黄即可进入印江梵净山。

红三军来到刀坝后,受到了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

应群众的要求,红军处决了刀坝伪区长李天治,为民除害,大快人心。

还派兵到来安营捉拿伪区长陈文澜,虽未成功,但也让当地的反动势力闻风丧胆。

红三军的到来,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新的希望,犹如春风化雨,让“神兵”斗争重新焕发生机,摆脱了受官吏、豪绅利用和封建迷信支配的地位,得到了共产党和红军的正确领导。

红三军进入印江时,部队规模己大幅缩减,只有两个师(七师、九师),三个团,共三千多人。

当时的组织序列为:中共湘鄂西中央分局书记、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湘鄂川黔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是夏曦;红三军军长是贺龙,他始终坚定地带领着部队,在艰难中寻找出路;政委是关向应,他积极开展政治工作,为部队的稳定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参谋长是汤福林;第七师师长是卢冬生,政委是朱绍田;第九师师长是钟炳然,政委是廖汉生。

他们肩负着革命的重任,在印江这片土地上,开始了新的征程,为建立新的根据地而努力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