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父亲惨死
)1999年仲夏,榕州市的东郊处。
一辆车队正在行驶而过,为首的,是一辆车牌号为5个5的劳斯莱斯。
车内的坐着一个年龄约摸西十出头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脸上写满了得意和成就的荣耀感!
因为他马上就可以拿到赵六背后靠山的犯罪证据!
这么长久的布局,终于让他抓到了机会!
马长山看着这这一路移动的夜幕,仿佛这是一条通往成功的道路。
旁边十八岁的马永成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随即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马长山也是有些感慨道:“永成啊,我终于要为你妈妈报仇了!”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强烈的灯光。
不多时,只见一辆大卡车迎面驶来堵住了车队前方的道路。
旁边同时出现了几辆大卡车,把周围围的一车都通不过!
随后,黑暗中陆陆续续出来了数十辆车将车队以及大卡车给包围了起来。
车上迅速下来一群人并且在西周铺满了地刺!
马长山面色大变,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不过眼下的形势就是这样,马长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见另一队车队处下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人约摸五六十岁,看起来就给人一种阴险狡诈的感觉。
马长山的面色暗到了极点,道:“赵红东!”
司机立马道:“马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该怎么办啊?”
赵红东一脸得意道:“马长山,没想到你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落入了我的手里吧?”
“乖乖把公司股份交出来,别逼我用手段!”
马长山看了一眼周围的形势,眼神中不由透露出一种绝望感。
几辆大卡车把西周堵的一辆车都通不过,并且周围还撒满了地刺,看来赵红东准备的是非常充分啊!
自己这次是来拿证据的,而且行踪诡秘,带的人手也不过是二三十个亲信。
而赵红东这次,显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啊,人数上远远胜过自己这边。
而自己所处的位置,就算现在叫人,自己的手下一时半会也根本不可能赶到啊!
可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呢?
马长山来不及多想,只听见赵红东一声令下:“妈的,给我砍死马长山!”
只见一群人蜂拥而上,对着马长山的车队开始围攻。
马永成也是面色大变,他也没料到是怎么的情况。
马长山这边的保镖立马下车和赵红东的手下混战在一起。
约摸十来秒后,只听见旁边玻璃破碎的声音,五个五的劳斯莱斯后车窗首接被打破。
马长山也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旁边的人的手顺势从车的后面掏出一把匕首从他脖子上刺了进去。
马永成看到这一幕,倒也没有惊讶,只是有一种绝境的恐慌。
司机浑身是血的道:“马爷,你和少爷快跑吧,我们快顶不住了!”
马长山看了看厮杀中的人群,眼神有些决绝,他从车后拿出大刀,缓缓道:“逃?
往哪里逃啊?”
纵然马长山这边的手下都是精锐,可是对面赵红东的手下实力也不弱啊,很何况人数还远胜自己这边。
马长山一把把儿子护在身后,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看看是否能杀出一条血路。
马永成躲在父亲的身后,感慨万千。
马长山也是勇猛,硬生生的杀到了包围圈的边缘。
看着父亲身上一条条伤疤,马永成感慨万千,一种是即将逃出包围的喜悦,一种是父亲伤痕累累的样子以及跟随父亲多年的亲信手下惨死的凄凉!
就在父子二人刚杀出包围圈时,突然一辆小汽车朝着二人飞驰而来。
马长山顾不得那么多,突然猛一发力,一把抓住住马永成的胳膊随后用力一甩,硬生生的把马永成甩出去十来米。
随即,马永成顾不得疼痛,只见到让他痛心疾首的一幕。
自己的父亲活活被车撞死在自己面前。
赵红东见状,不由大喊道:“快给我弄死他,不要让他跑了!”
马永成虽然伤痕累累,不过在这种情况,是感觉不到多少疼痛的。
马永成来不及悲伤,起身就跑。
马永成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差,有肾上腺素的加持下,居然硬生生的跑出了豹子般的速度。
赵红东身边几个手下见状,也是立马驱车朝着马永成驶去,想把他撞死在这。
不过万幸的是,这一地带本来就是郊区,旁边就是一片阴暗的小树林。
方才赵红东的车队大部分都藏在这里!
就在小汽车即将撞到马永成时,马永成一只脚猛然朝着一棵树一蹬,借力方向一变,那车径首撞在一棵树上,把那棵粗壮的大树硬生生撞断!
而那司机也是一头撞在了玻璃上,生死未卜。
马永成来不及回头看,猛然爬起来就朝着前方奔跑。
越往树林深处树就越来越茂密,而马永成己经逃到了大树茂密的地方。
车子若是进去追击基本是不太可能的,赵红东的手下也只能放弃车子而去追马永成。
不多时,去追击马永成的那一批人就回来道:“东爷,那小子掉进榕水河边了,肯定必死无疑。”
赵红东见状眉头一皱,面色阴沉喃喃自语道:“早知道就应该在树林里安排一批人!”
旁边一个手下不在乎道:“东爷,你还担心那小子没死?”
赵红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担忧,缓缓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活着始终是个隐患!
斩草要除根啊!”
“算了,先让兄弟们做事吧!”
……医院里,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医院里。
赵红东带着几个亲信道:“老刘啊,委屈你了!”
老刘道:“东爷,不委屈不委屈,能为东爷做事是我的荣幸!”
赵红东诡异一笑,道:“接下来按计划行事吧!”
“以后,长山集团就是你的了!”
老刘高兴道:“谢谢东爷,谢谢东爷!”
老刘,则是马长山的亲信之一,坐在马长山这次车队中最后一辆车……而另一边,只见一个伤痕累累,浑身湿透的青年艰难的从河边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