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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一个在大城市挣扎的普通“社畜”。

如果不是那封诡异的请柬,我大概会沿着既定轨道,为房贷、KPI和偶尔的小确幸奔波一生,直到某天在深夜加班时猝死,或者幸运地熬到退休,去公园里和老头老太太们抢地盘跳广场舞。

但生活,总在不经意间,给你递上一张通往深渊的门票。

那天,我刚因为一个策划案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租住的老破小。

信箱里,除了几张水电费催缴单和印刷粗糙的超市广告,还躺着一个格格不불入的信封。

它很特别。

不是现代常见的牛皮纸或西式信封,而是那种老式的、竖排书写的、带着点民国风情的暗红色硬壳信封。

材质像某种处理过的树皮,摸上去有种冰凉而粗糙的质感。

封口处没有邮票,没有邮戳,更没有寄件人地址和姓名。

只有收件人一栏,用一种极其古老的、几乎难以辨认的墨笔小楷,写着我的名字:陈默。

字迹遒劲有力,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像是用冰锥在纸上刻出来的。

我当时很纳闷,谁会用这种方式给我寄信?

我的亲戚朋友都知道我的微信和电话,重要的文件都走快递。

这年头,手写信,尤其是这种复古到诡异的信,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奇心驱使我拆开了它。

里面不是信纸,而是一张更厚重的、类似请柬的卡片。

卡片底色是深沉的墨黑,上面用同样的墨笔小楷,写着几行字:**“陈默先生:****诚邀您于农历七月十五,晚亥时正(晚9点),莅临槐荫路37号寒舍一叙。

****恭候。

****—— 守门人”**没有具体的年份,没有具体的缘由,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槐荫路37号”和一个更模糊的落款“守门人”。

槐荫路?

我皱紧眉头。

这座城市我生活了七八年,从未听说过有条叫槐荫路的地方。

我立刻掏出手机,打开地图APP搜索。

“未找到相关地点。”

换了几个地图软件,结果都一样。

一种荒谬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寒意同时涌上心头。

恶作剧?

谁会搞这么复杂的恶作剧?

成本也太高了吧?

而且,我的名字和住址,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我把请柬翻来覆去地看,试图找到更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