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太顺利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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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白宜想起守门老者说的话,慢慢汇聚了一点灵力,以神识观察西周想要找到不同寻常之处。

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强大的威压镇得头皮发麻,这才赶忙收回神识。!

压制作用这么强吗,那是不是就证明这里是个隐私性不错的地方,她可以好好看看手上那烫手山芋——一个染血的储物袋。

储物袋的禁制己经消失不见,白宜细细观察其材质,用的乃是上好的天蚕云绢,辅以金线修饰,干涸的血液己然变得暗红,倒是比金线更好看。

将里面的东西悉数拿出,却不见什么想象中的秘宝一类,除去几张符纸和一堆灵石,剩下的就只有一张字条。

白宜将确认灵石上没有特殊标记以后,将之收入囊中,再把字条拿起来细看,上面只有一句话:灵力伊始,灵渊以东。

灵渊?白宜皱眉,这个地方,闻所未闻啊,就连藏书阁的记载中也没有。

莫非这句话意思是…这世间的灵力,都来源于这个地方?

可是在她还没来到现在之前,也就是这个身体里住的原本的那个她,又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拿到手?

思虑良久,白宜还是将字条小心放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中,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以后要是能有用处更好,没有也不占地方。

白宜刚一回到弟子居所,就见自己门前围着一大堆人,宛如闹市,喧哗不止。

中间的人看见白宜往这边走来,像看见了救星般,不住地挥手。

“郑道友!

郑道友!

我在这我在这,我找你是...”林烁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艰难地解释:“我找你是有事相商!”

随着林烁的吼叫,众人也清晰地听见了郑道友三字,都似饿狼一样迅速转头,锁定了白宜。

白宜嘴角抽了抽:这死孩子,到底在干什么蠢事啊,每次遇见他就准没好事。

与林烁一起向白宜移动而来的,是乌泱泱一大片人群,人挤着人,就这么叽叽喳喳地走了过来。

“大家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理会张牙舞爪的林烁,白宜只歪着脑袋,疑惑地问。

“呀这师妹长得真是好,这小脸蛋儿,真水灵。”

有些胆大的师姐伸出手,隔空描摹白宜的脸庞,柔夷皓腕,巧笑盼兮。

“咦,师姐你够了,哪有你这么跟师妹说话的,师妹都被吓着了。”

一男子抖了抖肩,做出一副害怕状。

“行啊,你和这么大一堆人倒是没吓着她,那你怎么不开口说话,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女子斜觑了一眼,语气稍冷了几分,复而又重新看向白宜,正了正神色。

“师妹别怕,宗门好久都没新面孔了,师兄师姐们也是高兴,想来为你们送点见面礼,甫一见面,不小心失了礼数,莫怪莫怪。”

白宜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就打开房门示意他们进去坐。

为首的师姐连连摆手:“师妹有心了,不过我等人数众多就不叨扰你了,这些呐,都是我们备的小礼物,交到你手上就成了。”

似是想起白宜两日未曾回房,师姐又补充道:“若是有什么难处,你只管找我们就是了,入了宗门此后便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

白宜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刚要推拒一番,就被师姐按住双手,圆滚滚的储物袋就被塞进怀中。

“拿着昂,就当我们为刚刚吓到你做出的补偿。”

收下礼物后,白宜再次感谢,众人也就逐渐散去了,只留白宜与林烁二人在门前。

白宜将林烁引进房门,二人落座后,她眼眸含笑,注视着林烁,轻轻开口:“真是巧了,林道友怎么在我门前被围住?”

林烁心虚地挠挠头,说来巧的事,但还真是他做的手脚。

连续两日来蹲点都没见到白宜,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愿出来还是不在房中,便想着利用师兄师姐,总能将人逼出来。

白宜静静地看林烁慌乱的样子,等到差不多了才继续道:“你刚刚说的要事是什么?”

林烁松了口气,东瞧瞧西看看,做贼一样把一枚机关放在桌上,又将袖中的一张图纸摆在一旁。

“郑道友可还记得灵舟上的那场爆炸?”

衣袍之下的手指突然颤动一下,白宜心中一紧,硬是稳稳撑着脸上的神情,什么爆炸她根本不知道。

她该相信首觉的,第一眼就看不顺的人,现在真来纠缠她了,早知道看见他的那一刻她转头就跑了。

算了算了,先装看看吧,打着马虎眼看看他到底要搞些什么名堂。

白宜颔首:“当然,你拿出的东西,莫非就是从事故地拿出的?”

“聪明,在大师兄来接我们之前,我偷摸去到那儿,可谓惨不忍睹,血肉飞溅得到处都是,但在门后,也就是当时那里最隐蔽的地方,我就摸出来了这两个东西。”

“找到这些的确不容易,只不过要是有更多的线索,你查起来会更容易。”

白宜试图引林烁说出更多关于那场爆炸的事,越详细越好,纸包不住火,只有真正了解了以后才不会露馅。

“可那儿就只有这两个东西,其他的,无非是一些碎衣和舟上的杂物。”

林烁将东西往白宜旁边推了推,示意她拿起来看,白宜没动弹。

“你费了好大功夫才拿到这些东西的,你我只是刚认识不久的同门,与我分享这些,会不会过于鲁莽了?”

白宜:?

大哥你心是真大啊,这种秘密你舍得让我拿我也不敢碰啊。

白宜倒不在意眼前的人到底是真蠢还是假笨,但她不想被他人裹挟着入局,哪怕这浑水非蹚不可,那也要由她来掌控才行。

林烁听出了她拒绝之意,连忙解释:“我并没有其他心思,只是此机关与一般机关不同,我特来求助你的。”

闻言白宜果然再次看向图纸,指向图纸,回得简短:“这不是有图纸吗?”

“要不怎么说这机关不同呢,看起来平平无奇,竟藏着一整个阵法,说是阵法,不如说是剑法,需得以剑意成阵方可破之,而这图纸,只能破开最外层的机关。”

“你可以找其他剑道的师兄姐,我不过刚入门,道行薄弱,怕是担不了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