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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磁共振仪发出的嗡鸣里藏着梵唱,这是我在给妹妹做第七次检查时发现的。

她的骨髓造影显示所有造血干细胞都变成了微型炼丹炉,而悬浮在病床上方的不是心电监护干扰,是只有我能看见的"九转还魂丹"配方。

"林主任,3床患者…"实习医生的报告戛然而止,她惊恐地望着我手中冒烟的PET-CT片——那上面正在显影的根本不是肿瘤,是我三百年前在终南山炸毁的丹房。

此刻走廊传来轮椅碾过血符的声响,前世被我废去修为的小师弟,正推着装满手术器械的换药车缓缓逼近。

01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倒映出我此刻过于平静的脸庞。

指节的白色缓缓褪去,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杀意强行压下。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我更快地暴露。

我不是冲动易怒的毛头小子,而是从尸山血海中挣扎求存、从修真界“逃”回这片故土的一缕残魂——林玄昭。

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寄居在一具同名同姓的普通大学生身体里,力量十不存一,道基更是近乎崩毁。

目光再次投向病床上的妹妹林溪。

她的生命体征依旧微弱,监护仪上的曲线平缓得令人心悸。

现代医学诊断为一种罕见的、无法解释的衰竭症,但我清楚,这是跨越世界壁垒的诅咒,是卓凌风留在我身上的阴影,间接波及到了与我血脉相连的至亲。

她是我在这个看似安全、实则同样冰冷的“无灵之地”唯一的锚点,是我必须守护的全部意义。

卓凌风既然能找到我的坐标,就意味着他有某种方法可以感知、甚至干涉这个世界。

不能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我走到病房门口,看似随意地倚靠在门框上,眼观鼻,鼻观心,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悄然调动起丹田气海中那缕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灵力。

灵力顺着经脉缓缓流淌,如同干涸河床上的涓涓细流,艰难地滋养着这具凡俗身躯。

我伸出手指,看似无意识地在冰凉的金属门框上轻轻划过。

指尖过处,一丝几不可察的灵力印记悄然融入其中,与病房内几处关键位置形成微弱的共鸣。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警戒阵法,甚至连修真界最低阶的示警符箓都不如。

但在如今这“无灵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