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姿修长,身着月牙白长衫 ,领口袖口盘扣精致古朴。
金边眼镜下,眼眸深邃沉静,抬眼间尽显儒雅睿智。
“沈先生,既然您今日亲自来了,我就把话与你说清楚,这门亲事我从未同意过。
在当今这个时代,婚姻虽说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你应该知道我刚留学回来,时新的是自由恋爱。
我与你素未谋面,更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所以这门婚约,还请沈先生与我的父母说清楚,就此作罢。”
沈清淮微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低下了头,摘下了眼镜,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簪递了过来,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觉得嫁给我沈清淮会受委屈?”
许意欢将手里的玉簪放在了桌子上,对沈清淮说道,“沈先生平日的所作所为,我也略有耳闻,实在抱歉”。
沈清怀戴上了眼镜,滴滴笑了一声,说道,“我的大小姐,你在闹什么呢?
等你嫁进我沈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你捅出天大的篓子,也有我沈清怀替你收拾。
别的不说,在北城我沈清淮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说完还未等许意欢说话,沈清淮便站起了身说到“我们的婚期我己与岳父岳母说定了,就在五日后,到时候我会来接你,我的大小姐就乖乖等着我吧。”
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许意欢很是气恼的瞪着沈清怀,首到看不见人影。
许意欢委屈的去往后院他母亲的房间,许夫人正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给许老爷做着护膝。
看到女儿回来,许夫人放下手中的活计,关切地问道:“意欢,你和赵公子谈得如何?
许意欢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她几步走到母亲身边,猛的扑进了母亲的怀里,泣不成声地说道:“娘,女儿求求您,把这门婚约退了吧。
许夫人听到这话虽也满是心疼,但还是强装冷脸说道“你们的婚期都己经定了,两家都开始准备了,你必须嫁,哭也没用。
”许意欢听到母亲的话哭着跑了出去,许夫人见女儿这般也很是无奈与心疼,但是又是想到了什么,站在门口看着女儿的背影小声说道。
“意欢,不要怪爹娘,爹娘护不住你了。”
许意欢很是委屈的跑回自己房间,进了屋将门锁上,坐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了几件衣服包了起来,装进了箱子里,又装了一些金银首饰和银票大洋。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许意欢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借着月光看清了墙外的地势,顺着墙边的一棵大树,慢慢滑落到了地面。
落地的那一刻,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环顾西周,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后,便猫着腰朝大门方向跑去。
然而,许家毕竟是大户人家,防范向来严密,就在她快要接近大门时,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什么人!”
紧接着,几个家中家丁提着灯笼把围了过来。
许意欢心中暗叫不好,转身就想往回跑,却被另几个从暗处冒出来的家丁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