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易孕体质的我一碰即中,竟怀上了三胞胎。
他与我领证,却接他的真爱苏微月入住主宅,我这个正牌妻子被他锁在顶层公寓,成了见不得光的生育机器。
五年,我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喊别人妈妈,看着他同苏微月举办极尽奢华的婚礼,看着他们借我的孩子稳固权势……直到我怀着双胞胎难产濒死时,听见他跟苏微月的对话:“要不是她体质特殊,这种低贱女人怎么配生我的孩子?现在也该死了!”原来,于他而言,我这些年所有的苦累,仅仅是一个卑劣女人亵渎他高贵身份的罪证,一旦利用完,便可以随意抛弃。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他中药失控的那一晚。
这次,我把门反锁,拨通了他小叔的电话……1身下,分娩的酷刑感仿佛余烬,仍在灼烧。
孩子的哭声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几乎要熄灭在手术室外——熄灭在陆沉舟那淬了冰的鄙夷里。
“若非她体质特殊,那种卑微货色也配诞下我的种?如今,是该死了吧!”五年。
整整五年,我的肚子好像从未平坦过,为他生了七个孩子,像一头只知产崽的母兽。
可笑,我的亲骨肉,却只能怯生生地喊苏微月“妈妈”。
而我,名义上的“陆太太”,不过是被囚禁在顶层公寓里,一个见不得光的生育工具。
心口像被硬生生撕开,滚烫的怨毒直冲头顶。
眼皮沉重地掀开,眼前的景象却变了——不是冰冷窒息的手术室,而是……酒店套房?这地方,熟悉得令人作呕……骤然,房门内爆发出陆沉舟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嘶吼与粗喘。
就是这里!就是这个夜晚!前世,他遭人算计,药性发作。
而我,那个愚蠢到可悲的护卫,只因担心他的安危,竟半推半就地献出了自己的清白……从此跌入万劫不复。
这一世……我死死盯着那扇因撞击而剧烈震动的门板,眼底再无惊惶,只剩一片死寂。
陆沉舟,还有你那引以为傲的血脉,都给我滚下地狱!摸出手机,对准那扇不断传来撞击闷响与男人低吼的房门,我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录像键。
声音清晰可闻,画面纵然只是门板,也足够了。
录制结束,我悄无声息地移到门边,手指用力一拧——安全锁“咔哒”一声,彻底反锁。
指尖划过通讯录,停在一个名字上。
仅仅是看到,血腥气便扑面而来——陆竞尧。
陆沉舟的小叔,陆家真正权势滔天的那个人。
站在窗前,夜色浓稠。
我终于拨出那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慑:“谁?”我的声音带上了恰到好处的惊惶与颤抖:“陆…陆先生,是我,周晚意…是沉舟少爷的保镖…”“沉舟少爷他…他情况很不对劲!”我模仿着气若游丝的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里,拼命撞门,嘴里胡言乱语…好像…好像是被人下了药…”“我…我不敢硬闯,也不敢惊动酒店…实在没办法了…您能…您能过来一趟吗?”电话那端是令人窒息的沉默,那无形的压力,几乎让我握不住掌心湿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