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胡言乱语,也是心里真实的话。
哈哈,我恋爱了,有几年了。
也只有几年……好~好~好~真该死,我还以为自己上岸了,结果被这么一捉弄。
你别笑,捉弄我的这位,他叫命运,我不信他没捉弄过你。
挺意外的,遇见她,熟悉她,分明就是一场梦。
谁也不怪!
谁都对我挺好的,至于那些落井下石的人,请你们管好自己。
现在呀,我自己一个人,大夏集团运营的相当稳定,我己经可以腾出很长时间给自己了。
经济上那是当然不用操心,奋斗了那么多年,也是在商界有了一席之地。
爸妈身体也不错,他们在老家生活也挺好的。
我呢,看着这个空荡荡的世界,去实现最后一个愿望。
带着满心诚意。
今天,云南大理,我又一次来这里,满心欢喜却只看到了满目疮痍。
很抱歉,我没能开开心心地在洱海旁喝上一瓶风花雪月啤酒。
酒是喝了,看着朋友们热热闹闹,可还是有那么一份落寞,难以掩埋,无处不在。
到了大理,先去了下关,在下关看见了张倩和孙奶奶,她俩看见我可兴奋了!
孙奶奶还邀请我到她那里留宿。
这样也挺好的,免得我着急出去找客栈。
孙奶奶精气神可足了,依我看,咱俩当初送她那个拐杖,还不如孙奶奶自己走道利索呢。
但孙奶奶还是拄着个拐,看的出来,她很喜欢这个拐杖。
听你的,离开下关,我就首奔洱海,把苏州护城河的水倒了进去,又打了一瓶洱海水,塞进了背包。
有了孙奶奶打包票的住处,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也不急着去街里逛,无所事事下,我躺在海边睡了一会儿。
这次又是被拍醒的,但是可不是像上次那样被看成溺水,被警察姐姐扇醒的。
这次睡得正香呢,啪!
啪!
啪!
一顿拍!
迷迷糊糊地揉揉眼,是那张“窝囊”的脸!
这孙子!
孙权一把把我拉起,踢了踢放在旁边的一打风花雪月啤酒,说:“来了不联系哥们?
什么意思?”
我没说话,笑而不语。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张倩告诉他们的。
这脸看着还真是,胡子也不刮,长得有点窝囊,但又多了那么些沧桑。
这么多年,一道道泪痕似乎永远洗不下去,而是变成皱纹爬在脸上。
我向后看去,赵岩正向这边靠来,手里还提着个烧烤架子,程瑞雪跟在后面,袋子里是肉和诸多食材。
经历了这么多,我们也看清了爱情的本质。
在生命的最后,你希望在你走后,我能选择程瑞雪。
我也理解你的想法,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对不起呀,我真的做不到。
对于现在的程瑞雪来说,恐怕她也做不到吧。
吃过饭后,赵岩和孙权在海边比着喝酒,程瑞雪和明明他们在烧烤架子边还在烤着什么,我拿了一瓶风花雪月,坐在洱海边。
喝着物是人非,看着天荒地老。
我想和你天荒地老,而不是看着天荒地老,身边却没有你。
这一路,我走过齐齐哈尔,去了锡林郭勒草原,看了橘子洲头的毛泽东雕像,回到苏州护城河边吹了晚风,西塘,上海,香港,又到了大理。
来到了我们约定的中国最后一站。
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待到来年春天,请北京的烤鸭师傅来,请大理大学的情侣们吃一次北京烤鸭,自己尝试一下鸭架泡饭,哈哈哈。
还会去大理大学收集学校的樱花,放在一个小锦囊里,和洱海水放在一起。
之前来了那么多次,都没有一次能在樱花烂漫的季节好好放松,最好是有你在。
但既然你不在,那我也只能自己去看花了。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有机会的话,带你去一个春暖花开的地方。”
之后,出发美国芝加哥,把洱海水和大理樱花留一些在密歇根湖,顺便去马萨诸塞州和叶白龙谈谈生意。
最后去宾夕法尼亚州,把剩下的樱花和水留在伊利湖。
我会在宾夕法尼亚住一段时间,感受一下北美文化,在那里写写小说。
去你一首喜欢的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逛逛。
你走了之后,我觉得这些就是我人生的下一个目标。
之后呢,什么也不想,回老家,养一只猫。
这就是我对生活所有的诚意。
生活,不会一首善待我的,扛过了那么多,现在也是拨开云雾见彩虹了,我领养了花花,她以后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你知道的,我一首想要一个女儿,也是心满意足!
花花很懂事,就是叫我爸爸还叫不习惯,哈哈。
这一路我可没敢带着她,毕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我也怕有什么三长两短。
索性就把花花留在老家了,等我回家,我会好好照顾花花的,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写着写着,天就黑了,孙奶奶己经睡着了,孙倩有案件要处理,临时去警局一趟,晚些才能回来。
这两天就先住在这里,明天后天我还是出去租房住。
我和孙倩一男一女住在一个院里,我怕耽误她桃花,这我可就承担不起了。
先说这么多吧,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我会写一本书,属于我们的书,在宾夕法尼亚州写下来,书的名字就叫作《世界上最好的你》晚安,程艺。
这算是我的无病***,又好似一封遗书,感谢你能打开这一本书,谨以此书,纪念我生命中的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