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后,白婉有些慌张,但扔故作镇定。
“这是误会,你不要多想。”
“林琛刚从国外回来,我们只是...”“叙旧。”
林琛拇指抹过衬衫领口的唇印,笑了笑说道:“我们老同学见面喝两杯,周先生不会介意吧?”我伸手接住白婉滑落的羊绒披肩,指关节“咔”地响了一声。
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我把骚扰她的客户按在墙上时,指节也发出过这种声音。
“你手怎么了?”白婉皱了皱眉,抓住我手腕。
“关节病。”
我替她系好披肩。
“我正好路过,看见你的车在楼下,怕你有危险,上来看看。”
林琛嗤笑出声:“你在跟踪婉婉?你怎么知道她在这个楼层呢?搞笑呢?”白婉脸色阴沉下来,拉着我的手说道:“承安,我们回家吧。”
·············································································白婉钻进副驾驶时,悄悄滴把戒指戴上。
我的后颈突然一阵刺痛——视网膜显示记忆存储异常,剩余72小时58分。
见我没有说话,她望向窗外说道:“在吃醋?我只是满足他的一个愿望,放心,我不会跟你离婚,我现在爱的是你。”
我笑了笑说道:“吃什么醋?都结婚三年了,而且我们已经说好的,我只是他的替身。”
白婉点点头,轻声说道:“你知道就好,三年了,我已经走出来了,这次只是要一个结果而已。”
轮胎碾过减速带,车身剧烈颠簸。
白婉的手机摔到脚垫上,屏幕亮着林琛发给她的消息:他发现了?而白婉的回复是:发现又能怎么样?他那么爱我,不会怀疑我。
我瞳孔闪烁了几下,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继续开车。
白婉如无其事的捡起手机,歪着头看我说道:“你似乎有一些变化,我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我心里笑了笑,这三年为了保护白婉,我的身体已经磨损严重,马上就要恢复出厂设置,然后熔炉重炼了。
倒视镜面映出白婉补妆的身影,她正在用棉签擦掉晕染的眼线。
“其实他这次回来,想和我补办个婚礼,当年他逃婚,一直是我们的遗憾,你不要介意,只是一个仪式。”
“嗯。”
“当年他突然出国,对我打击很大。”
“嗯。”
粉饼盒“咔嗒”合上。
“幸亏这三年有你陪着我,我已经释然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