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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里世代供奉着一位洞神。

每年要献上一名年轻美丽的未婚姑娘,但中选女子很快会变得精神恍惚。

今年,村中又开始选落洞女,这次轮到了我家。

但我已经定下婚约,所以中选的是我的妹妹明珍。

我们姐妹同一日出嫁,她嫁给洞神,我嫁给未婚夫孟远川。

可洞房花烛夜,我却发现我和妹妹互换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中,有不同的人带着洞神的面具和我洞房。

但我认识他们,有邻居家的李叔、村口卖肉的张屠夫、村长……还有祁远思。

被***三天三夜后,我得病被厌弃,因此活活饿死在洞中。

再睁眼,我回到了选落洞女那一天。

村长仍然选中明珍,她出嫁那天,我却说:“我愿意代替妹妹,成为落洞女。”

……耳边传来母亲低声的啜泣和父亲沉重的叹息声。

我猛地坐起身,手指颤抖地摸向自己的脸。

温热、光滑,没有饥饿留下的凹陷,没有死亡前的痛苦痕迹。

“姐,你醒了?”明珍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

“咦,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我强迫自己露出笑容:“没事……做了个噩梦。”

我也多么希望那是一场梦。

可惜那些记忆太过真实。

出嫁那日,花轿一阵颠簸,我隔着盖头紧张地问:“怎么了?”孟远川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安抚道:“没事,这段路有些颠簸,你忍忍。”

我没多想,心中只有欢喜和期待。

孟远川与我两小无猜,我一直盼着他娶我。

当天我又吃坏了东西,头脑昏昏沉沉的。

所以,拜堂的环境那样黑暗,氛围那样诡异,我也没有起疑。

直到粗糙的麻绳勒进我的手腕,遮挡视线的大喜盖头滑落。

从那日起,我的人生便是一片黑暗。

第一个“洞神”戴着狰狞的木制面具,粗糙的手掌摸上我的脸。

我认得这双手,是村口的张屠夫。

他常年杀猪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摸在皮肤上像砂纸一样粗糙。

第二个来的是邻居李叔,我小时候常去他家吃糖。

他喝了酒壮胆,醉醺醺地压上来,酒臭味喷在我脸上。

我拼死反抗,对他们又踢又骂,没让他们得逞。

所以下一个是村医,他带人压住我,给我灌了一种药水。

很快我的四肢变得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每一个男人身形不一,无一例外的是都带着洞神的面具。

面具下的呼吸声浑浊不堪,和身上的汗臭味混杂在一起。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我明瑶有任何机会逃出去,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直到,带着洞神面具的祁远思出现,彻底击溃了我最后的心理防线。

院子里传来嘈杂的人声,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今天就是选落洞女的日子。

“村长他们来了,姐,我好害怕……”明珍的声音微微发抖。

她早是命定的落洞女,今日仪式不过是走个过程。

若是前世,我定会安慰眼前害怕的明珍。

可如今……明珍和我互换的事,她自己在其中参与了多少?来不及细想,外面的人已经在催了。

“快出来吧,可别让洞神等急了!”明珍的脸苍白。

我没什么反应,端起她拿来的热粥,一顿狼吞虎咽。

白米下肚,饱腹感终于让我有了几分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