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陈宛恬当精神小妹供我上学,跳社会摇跳成千万富婆。
人人羡慕她始终爱我如初,每月都对我进行盛大告白。
我却撞见她对着我最讨厌的擦边男主播自我抚慰。
隔天,她和姐妹用小号直播聊天,姐妹问她,“你真要带许彦容去做入珠手术?”陈宛恬笑的暧昧,用手比了个圈,“这个宽度,做了手术肯定***。”
我心如死灰,脑中响起系统冰冷的宣判:忠诚值收集失败,即将抹杀宿主乔知宴。
倒计时:七天。
1我耳边一阵轰鸣,险些栽倒。
直播还在继续,陈宛恬说尽私房话。
那些深夜细节剜碎了我的心脏。
我攥紧拳头,骨节捏的泛白,狼狈的点了录屏。
直播后期,突兀的***一道男声,“宛恬姐,那个昨晚用完了,我去再买点。”
“新品巧克力味怎么样?”陈宛恬勾勾手指,呵气如兰,“奶酪味吧,做了手术以后,先零接触体验下好不好用。”
两人痴缠在一起,旁若无人的吻了起来。
我双眼涩痛,自虐般死死盯着这一幕。
想要把陈宛恬的背叛刻进脑子里。
屏幕很快黑了下来,直播间被封禁。
想都不用想,后续肯定更放肆。
我失魂落魄的在沙发上枯坐一夜,凌晨接到了陈宛恬打来的电话,“阿宴,好想你。”
她哼唧着跟我撒娇,说出差无聊。
可声音中分明带着事后的餍足和娇媚。
我扯动唇角,无声的嘲讽轻笑,“没有娱乐活动吗?”听我说这话,陈宛恬埋怨了一句,急促的跟我表忠心,“他们那种活动我才不去呢,我这辈子只要阿宴一个人。”
“我多爱你你还不知道吗?”是啊,陈宛恬很爱我。
但她依旧能无所顾忌的放纵身体,接纳别的男人。
这顶绿帽子,我都不知道带了多久。
“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会死,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陈宛恬丝毫没有犹豫,赌咒的话张口就来,“阿宴,我会永远爱你,不会有那一天。”
“如果以后你比我先走了,我绝不独活。”
想到她躺在许彦容怀里对我说这些话,我瞬间恶心的想吐。
干呕声吸引了陈宛恬的注意,她如临大敌,“怎么回事,阿宴,是不是胃痛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穿过话筒,“等我,我马上回去。”
她急的忘了挂断电话。
许彦容沙哑着嗓音,像条被丢弃的小狗,“宛恬姐,留下来好不好?你说好这次陪我三天的。”
陈宛恬很不耐烦,语气不好的说,“阿宴不舒服,你别在这时候找事。”
陈宛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照顾我。
那温柔又体贴的模样,让我有些恍惚。
谁能想到,她几个小时前还在情夫的床上?这一晚,我睡的很不好。
还要强撑着起床上班。
路过餐厅时,陈宛恬刚端出一锅汤,“阿宴,你醒了,快来喝点我炖的养胃汤。”
她眼下青黑,一夜未睡。
光炖汤就炖了四个小时。
若是以往的我,早都感动到哽咽,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
可现在,我只觉得心如死水,再也掀不起波澜。
“上班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我大步出门,把全副精力放在工作上。
可陈宛恬却追来了医院机关楼。
她把保温桶放在我办公桌上,“阿宴,你工作起来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吗?”“要是你不舒服,我会心疼死的。”
我鼻息间满是养胃汤的香味儿,可对她碰过的东西没有半点食欲,满脑子都是她出轨的画面。
“我吃过外卖了,现在很饱。”
委婉的拒绝后,我又看起了行政文件。
陈宛恬还没等再说什么,就被敲门声打断。
许彦容直接推门,直勾勾的盯着我。
“乔医生,听说您被称为整形圣手。”
“我想请您出山,亲手给我做入珠手术。”
2一瞬间,办公室针落可闻。
陈宛恬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神暗含警告的看着许彦容。
可他竟然当做没看见,只是继续挑衅我,故作苦恼的说,“我家姐姐可期待了,这事关她未来的性福。”
“乔主任你就帮帮忙吧,我家姐姐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我胸腔中传来闷痛,嘲讽的扯动唇角。
陈宛恬确实很期待这个手术。
她甚至想好了以后要用什么姿势。
我从没见过她那么无所顾忌的一面。
在我面前,她总是清纯的、羞涩的,像朵颤巍巍的纯白茉莉。
那些红玫瑰的般的野性放肆,她不是没有。
只是全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他已经不给人做手术了,你走吧。”
陈宛恬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她娇小的身躯站在办公桌前,想要挡住许彦容视线。
但几乎毫无作用。
许彦容似乎在用眼神笑话我,说我只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
我淡漠抬眼,毫无波澜的说,“好,我来给你做手术。”
在我眼里,许彦容只是一团死肉。
更何况我还有六天,就要被抹杀了。
根本活不到给他做手术的那天。
许彦容没想到我会答应,俊脸上的表情都愣住了。
但情绪最激动的却是陈宛恬。
“不行!”她尖锐的叫喊道,不由反抗的说,“你手受过伤,不能给他做手术!”那双剪水秋眸里的担忧几乎快溢出来了。
她在担心什么呢?担心我手伤复发,日夜疼痛,还是担心我做不好手术,毁了她日后的性福。
思绪发散间,陈宛恬已经强硬的把许彦容带离了办公室。
离开前,嘱咐我不要冲动,别忘了喝汤。
我拎起保温桶,走向卫生间。
喷香的养胃汤被倒了个干净。
我拎着空保温桶回办公室的路上,听到了楼梯间传来争吵。
“许彦容!谁允许你闹到阿宴面前了?”“如果他察觉到什么,不开心了,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