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干等两个小时的秦团长成功黑了脸,“那你不早说!”
“......您也没问啊。”
廖云无辜挠头,但凡团长问一句嫂子,他也记起来了。
“顶嘴?”
秦越冷哼,他是残废了,但想收拾他还是手到擒来。
廖云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挺胸抬头站军姿。
“报告团长我错了,下次一定记得跟您汇报,不过还有一件跟嫂子有关的事要告诉您,希望您替嫂子做主!”
“什么事?”秦越凝眉。
廖云把昨天李翠香骂宋窈的话一句不差的告诉了秦越,还有昨天他越俎代庖去领导那告状,也深刻检讨了自己的错误。
随着他越说越多,病床上的男人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等宋窈敲门进来时,偌大的病房跟冰窟一样冷。
“这是怎么了,你家团长腿伤又严重了?”
不应该呀,她那天虽然没用银针,但输进去的灵气也能让他缓解些疼痛。
廖云耷拉着头,不敢看她,“嫂子你问团长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匆匆离开,跑得比兔子还快。
宋窈摸不着头脑,只能看向床上的男人。
秦越脸色黑沉,露在外面的胸膛能看到剧烈的起伏,冷眸紧紧盯着她。
“被欺负了为什么不说?”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宋窈了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她骂我,我已经打了回去,领导那也有廖云替我反馈,但凡李翠香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都不会再来找事。”
她从来没想着让秦越替她出头,昨天要不是李翠香跑得快,她自己就去找领导告状了。
只是她的善解人意却并没有让男人高兴,“虽然我们还没有领证,但已经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你在外面代表的是我。”
所以是嫌弃自己给他丢人了?
宋窈抿起唇,刚刚心里涌起的那股暖流也消失不见。
她不该以为秦越是想帮她的,毕竟两人才只见了一面,秦越也没有打算跟她结婚,他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宋窈点点头,眼中多了疏离,“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什么不会?
秦越眉心皱得更紧,她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宋窈却已经不再看他,冷着小脸从口袋掏出她的针灸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前天说要给你针灸,现在开始吧?”
秦越心里头闷闷的,总觉得有事情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