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筱棠,本是无神论者,但出社会后遇上一系列怪异问题,让我不得不去敬畏“神”。
时间往前走,我考虑不在家待着,家乡发展一般,家里待着也不自在,于是我乘车回古口区。
现在的高铁火车,它是不拥挤的,人人都有座位。
没有难缠的大妈,也没有在过道到处跑的熊孩子,更没有到处乱放的行李和脱掉鞋子散发着不一样味道的脚。
这些大概都归功于高铁上的乘务员吧。
高铁很快,从我老家的站点到古口区20多分钟就到了。
回去的时候就背了个包包,提了个大的塑料袋,所以此时下高铁的我也没有行李箱,就只背着个双肩包。
我喜欢简单点,不论是做事还是做人。
站点离我住的地方大概2公里多点,走路的话也就半个小时吧。没有什么事的我决定走回去,就当散步了。
现在是初秋,虽然不是很冷,大多数人都换上了长袖衫,但还是有几个可能觉得身体比较好的还是穿着短袖。
我走的这一段路是比较安静的,大约500米的林荫道,风一吹,挂在树枝上不愿离开的叶子就断了亲缘,飘向远方了。
这路也很少有人敢走,第一个是绿树成荫,树太多,没有阳光,一丝缝隙也无。走在其中很是阴凉,凉飕飕地,总觉得有什么。
第二个是因为修这条路时,迁了别家的坟。树木开始并不多,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疯长。
那搬迁的人觉得是动了老祖宗的地方,不得安逸,所以走在这条路上还能看到树木中间插着白色的大花朵。
不透风得密林,白色花朵相间,两端的口子还好不小,能有光线,不然走在其中真的是摸瞎了。
所幸现在是大下午,要是晚上的车,我大抵是不会抄近路走这里了。
临近穿过这条路,回了头,双手合拢,我一边弯了个腰,一边嘴上说道:“有怪莫怪!”
接下来基本上都是闹市区,回到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