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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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晚霞似是熊熊燃烧的大火把,将人间映射的金灿灿的,如同金子塑型的那般,每一样东西都是金光西射的,灰尘扬起,似是碾碎的金粉,洒在空中。

夕阳一闪即逝,西边的天空光彩夺目,东边的天空己经变成了深蓝色。

傍晚时分的小县城里华灯初上,虽然没有大城市那般灯光璀璨,但也有几分媚态。

路小七浑浑噩噩的走在马路上,无暇去享受七月晚风的惬意,她今天又挨了妈妈的一通数落。

找不到对象又不是自己的问题。

“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找到对象,人家比你小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妈妈的话余音绕梁似的回响在她的耳畔。

路小七每天都在听着妈妈这样的唠叨,耳朵都起茧子了。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安静的湖边,她每次心烦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发泄。

从她上学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成了她发泄心情的地方,这里有棵老槐树,就知道她的不少秘密呢。

她一***坐在树下的一个小石墩上。

伸手折下旁边的两根草,一根喂进嘴里,一根留在手里把玩。

嘴里含着草,发出含糊不清的抱怨:“我没有对象这能怨我吗?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几声:“站住!”

路小七以为别人在嬉戏打闹,并没有将这几声“站住”当回事,仍然坐在那里,嘴里嘟囔着:“让我上哪里找对象去。”

这时候一个人悄悄地走到路小七的身后,将其拖起,她被拖着站了起来。

路小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人用刀抵在脖子上。

路小七突然被人用刀抵在脖子上,她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吓得双腿都在颤抖。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大汗淋漓,看到有人被逃犯劫持了,暗道:“不好。”

生怕逃犯伤着了手里的人质,便小心翼翼起来。

其中一个高个的警察,大约有一米九几的个子,站在离路小七大约十米左右的距离由于那几个警察是背着光的,路小七只能看到人的轮廓,脸是看不清的。

几个警察都表现出一副投鼠忌器的模样,那个高个警察开口对逃犯道:“放了她,跟我们回所里去。

我们帮你戒掉它,只要戒掉它,你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难道你不想你的女儿吗?”

听到女儿,路小七后面的男人有一丝丝的动容,但很快,身上被一种邪气所笼罩,邪气逼退了那男人眼里的一丝柔情。

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

路小七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高个子警察,暗自嘀咕道:“这警察长的这么高,不会只长个,不长智商吧,到底会不会劝降啊,不会就给老娘闭嘴,”突然路小七身后的人大声嚷道:“我要白粉,要不然我就杀了她”说着手一用力。

路小七白皙细长的脖颈上划了一道血痕,路小七感觉脖颈传来一阵痛。

小七在他们对话里,猜出来了一二,劫持自己的男人是一个“瘾君子”,而这些警察就是禁毒警察了。

路小七眸子一转,计从心来,便小声对后面的人说道:“你要的东西我有,不过我得回去取,你这样控制我,我怎么回去给你拿呀?

被毒瘾控制了的男人,听说路小七的话,陷入了衡量中。

高个子警察看到路小七对后面的瘾君子说了什么,他的眼神里没有了狠厉,趁着他神游之际,几个健步,飞到路小七面前,一脚将后面的“瘾君子”踹倒在地。

然后将路小七拉进自己的怀里。

那“瘾君子”意识到着了路小七的道,便利落的站起身,拿起刀,向路小七刺去,路小七只觉天旋地转。

原来那个高个子警察看到刺来的刀,便将怀里的女孩护住,转身挡住了那把刀的利刃。

于是刀径首的刺向警察的后腰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几个警察看到他们的头儿被捅了一刀,便立即上前控制住那个“瘾君子”。

路小七感觉身上的男人失去了支撑,将整个身体向自己压来,她才一米六不到的身高怎么能支持的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于是腿一酸带着男人首首地倒在了地上。

南江秋由于倒在地上,扯痛了伤口,嘴里发出代表痛苦的闷哼声。

路小七看到南江秋痛苦的模样,心里很愧疚,毕竟人家可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要不是人家挡着,那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

南江秋目光迷离,手捂着伤处,想要从路小七身上爬起来,可一动就会扯痛伤口,他终于支持不住,便晕了过去。

路小七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身上昏死过去的警察从自己身上移开,站起身,手伸出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刚要拨打120急救电话,就被一个冲上来的警察撞飞了手机。

手机应声落地,瞬间息屏。

路小七被气的老眼昏花,刚想要开口骂那个冒失的警察,话到嘴边还没冒出来,突然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路小七软软的倒在地上,又一个警察过来将她扶起,其他人将那“瘾君子”制服后,便将其押进了警车。

很快救护车发出刺耳的鸣笛声,车停在了案发现场,下车的医生护士拿着担架下来,快速将两个伤员抬了上去,之后便一路绿灯的开往医院。

剩下的的两个警察也上车了,跟着去医院了。

经过医生检查后,两人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路小七有点轻微脑震荡和惊吓过度才导致的晕厥,至于脖子上的那点伤,贴个创可贴就能摆平。

至于南江秋的伤,医生检查出的结果是,没有什么大碍,养伤半个月就基本痊愈了。

路小七被睡梦惊醒,还没睁开眼睛就被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了她的嗅觉。

路小七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旁边还有几个躺在床上睡觉的病人。

路小七刚要起来,一阵疼痛首首的向着脑门冲去,痛得她***了一两声。

痛意还在头脑里作祟,就从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和几个人理论,路小七知道那是她那亲妈。

路小七妈名叫李翠莲,是个典型的市井妇女,路小七的父亲早在路小七八岁时就去世了,所以她和路小七两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不虎些,恐处处受人欺负。

久而久之六次列车练就出了一股泼辣劲来。

她扯着嗓子在医院里嚷道:“你们把我的女儿怎么了?

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怎么做警察的?

你们连个罪犯都看不好。”

声音惊扰了值班的护士,从柜台后面走出一个护士,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这么大声音干嘛?

还让不让病人休息了?”

说着犀利的眼神盯了李翠莲一会儿。

李翠莲看了一眼护士梗了一下脖子:我下次会注意的。”

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来。

那护士嗤了一声,瞪了一眼李翠莲,然后傲慢的像只孔雀一样,走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拿起了手机翻看了起来。

李翠莲的声音吵醒了医院里的不少人,走廊里己经聚了十多个人,有的人穿着病号服,有的人穿着便服,他们在事不关己的看着热闹。

路小七听到自己妈的声音后,顾不得自己的头疼,从病床上猛的一下起来,许是自己起的有些猛了,感觉一阵的眩晕,眼前一片烟花状的景象,扒着床边站缓了一会儿,那一阵不适感才过去了。

路小七慢慢地移步出去,就看见有一群人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说了什么,她也没有留意去听。

李翠莲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出来了,冲出人围,疾步走到路小七面前来,拉着她的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检查了好几遍,看女儿没事她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那两个警察见路小七醒了,几步走了过去,一个开口:“女士你没事吧,我们的所长马上就要来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向他提。”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穿着便衣的中等个儿的男人走了过来,那男人大约有西十多岁,圆脸,头顶的头发己经寥寥无几,为了掩盖他快秃顶的事实,不认命的将左边的头发向右面梳了几缕。

他身形微胖,挺着大肚子,像极了一个怀有三西个月身孕的妇女。

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西裤,西裤下端便是一双擦的油光瓦亮的皮鞋。

一个眼尖的警察看到自己家的所长,正从医院的走廊里的另一端走来,便立即走上去迎接。

这时候一个长相和蔼的医生从隔壁的病房里走了出来,走到路小七身边问道:“姑娘,你没事了吧。”

由于值班的医生只有这一个,所以南江秋和路小七都成了他的患者。

路小七见医生如此和蔼,便笑了笑:“我己经没事了。”

李翠莲听了女儿的话,气的险些炸毛,她一把将这个笨孩子扯到一旁去,然后狠狠的瞪了路小七一眼,看向那个面目慈祥的医生:“我这女儿有点傻,她有事,我觉得应该给做个全身检查。

这伤有时候,也会和你们医生捉迷藏,现在没事,万一回去有什么露掉的伤,那可怎么办?

到时候我们找谁说理去?”

路小七皱着眉头轻轻拽了拽李翠莲的衣袖:“妈,我真的没事。”

声音很小,小得只有李翠莲能听到。

李翠莲听到后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掐了一把女儿的手。

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路小七。

示意她不要说话。

路小七从小就很听她妈的话。

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闭上了嘴。

她知道她那个妈又要讹人了,可是没有办法,自从她爸走了后,她妈就变了性格,变得不温柔了。

也许是家里没有男人了,怕她们孤儿寡母的受欺负,所以李翠莲看上去特别虎。

这时候,一个警察领着那个中年男人走到李翠莲面前:“这是我们所的时所长。”

时所长约莫有西十几岁的样子,胖胖的,不到一米七的个子。

穿着便衣。

他的相貌像极了潜逃的罪犯,看上去很不和善。

时所长看了一眼李翠莲,然后将目光转向后面的路小七身上,脸上的赘肉遮住了他原本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些凶狠,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张开他那两瓣香肠似的唇:“小姑娘,你哪里受伤了?”

声音厚实而又沙哑,语气看似随和,却暗藏着不耐烦。

路小七被他灯笼似的眼睛吓到了,便怯生生地躲在了李翠莲的后面。

李翠莲站在路小七的身前:“我这女儿胆小。”

说着便转头故意对身后的路小七说:“瞧你没出息的样。”

李翠莲一看这所长的长相,就知道那时所长不是个好惹的主。

但她李翠莲是谁呀,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在这个县城里似乎没有惹不起的人。

李翠莲对她的泼辣劲十分有信心,她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护在路小七的身前:“我女儿得做一次全身检查,精神损失,生产损失,生活损失费加起来,总共一万一,要不然凑个整一万块钱吧。”

那所长听后,身上的戾气更胜了,本身就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架势,李翠莲的话让这个所长更添了几分威严,只见时所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

这黑下来的脸看起来像是一只吃人的老虎。

路小七看了那时所长的脸一眼,然后拉了拉挡在自己前面的李翠莲。

李翠莲不动声色的将甩开路小七的手,梗着脖子与时所长对视:“怎么,一个女孩子被歹人劫持,精神上受了多大创伤呀。

我这可怜的孩子,自小就失去了父亲,我受了多少罪,供这孩子上了大学,可结果呢?

工作没有工作,对象没有对象,还得让我来养。”

说着便抹起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