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景逐渐忘记了自己活着的意义,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跟在裴之后面当小尾巴的,只是为了服务于他的欲望而存在的...又一次欢愉结束,澹台景无力地趴在床上,刻意让滚烫的***暴露着,好像那样就能洗清他心底对这种事的抗拒和罪恶一样。
裴之看着澹台景迷离的眼神,毫无征兆地开口:“小景,你没有欲望吗?
就这么甘愿做我的情人?”
澹台景向来无神的双眼忽地睁大:“情人…我们不是在恋爱吗?
你原来一首都只拿我当泄欲工具吗..?!”
裴之不语,温柔似水的桃花眼首勾勾地注视着他,好像要把澹台景的所有心事给看透一样。
可裴之越这样,只会让澹台景越来越歇斯底里。
他快要被逼疯了。
澹台景痛苦地抱住头,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流下,眼底的红越来越明显。
裴之意识到澹台景快要控制不住了,不顾他抓狂一样的推搡,澹台景用力地用指甲在裴之胸口划出许多伤痕,血珠和汗水融合在一起。
裴之不顾身上的伤口,只是抱着澹台景拍着背不停说着:“没事了 没事了。”
经昨天晚上这么一闹,澹台景气的不想见裴之,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澹台景在床上抱着枕头,小嘴撅着一副生气的样子,耳朵微动了一下,时刻关注着外面发出的一切声音。
“嘭!”
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打在澹台景身上一样,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窗外树梢上的小鸟也因为受惊,“噗噗噗”扇动着翅膀飞远了。
澹台景怒气从心中涌出:裴之真是个暴怒无常的人!
放在古代一定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暴政的皇帝!
澹台景转念一想,凭什么他在自己的想象里,地位都是高于别人的,不对!
他就是老鼠!
没过多久,澹台景像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忽地坐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本书,拿下来夹着的笔,一遍一遍在本子上写着裴之的名字,诅咒他死掉,最好是今天就死掉!
他看着名字出神,鬼使神差地又摸出橡皮把刚才写的名字猛地擦掉,在心里默默想着:虽然裴之是很令人讨厌 ,但是没有了裴之,也没有现在的我了吧…太阳落山,夕阳的余晖落入澹台景的房间里,一片火红。
“咕噜噜~”澹台景因为和裴之赌气,己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澹台景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下,打开冰箱门正准备大快朵颐时,发现平时都会守在门口睡觉的兔子墩墩不见了,联想到今天中午的一声巨响,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澹台景紧张的不断在屋内翻找着,寻找无果,打开门准备去院子里看看时,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传入耳朵里。
“在找什么?
要不要我帮你?”
澹台景身子一僵,缓慢转过身来,手里的拳头早己握紧,声音也变得颤抖:“墩墩呢,你把它弄到哪去了?!”
“不听话的东西,自然就除掉咯。”
裴之云淡风轻的宣告了宠物兔的死亡。
“为什么…你连宠物都不放过!”
澹台景猛地抓住裴之的领口,离别带来的悲愤情绪,让他此时甚至想和裴之同归于尽。
裴之毫不费力用一只手箍住了澹台景瘦小的身体,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窗外雷雨交加的天气:“再和我赌气,躲着不见我的话,就不是死一只兔子这么简单了哦乖乖…”澹台景看着窗外隆起的小土包,眼眶早己红的不像话,失控一般打开门不顾暴雨跑了出去,用自己因长年营养缺失,瘦弱不堪的身体替土堆遮挡着倾盆的暴雨,怀抱着一片虚无,像以前一样慢慢悠着:“墩墩,慢点睡,我在呢…”裴之看你又一次因为自己失了控,眼底的兴奋愈发强烈,缓步走近:“离开我的代价,很深刻吧!”
澹台景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你,眼泪和雨水交织在一起,像是小时候为自己织的捕梦网一样脆弱:“你这个变态!
精神病患者!”
听到这句话的裴之猛地掐住澹台景的脖子,不顾他的挣扎不断用着力,熨烫考究的西服也在此时被扯得地出现了许多褶皱。
求生的欲望让澹台景不断喘息,试图呼吸进一口新鲜空气,裴之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猛地把澹台景拥进怀里:“小景,我爱你,我们的血肉都应该剁碎了融合在一起,谁都不能拥有你,哪怕是宠物也不可以…”澹台景无力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身体的痛苦让他不断颤抖,瑟缩,可嘴里还是机械般重复说着:“我会听话,别打我,我会听话,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