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竖着一支记号笔,“别怕!
我就是给你们每人做了一个记号而己,你们的脑袋都还在你们的脖子上呢!”
彪哥紧捂着颈部的手疑惑地松了下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吴启明的脚下湿了一大片,这小子吓得尿裤子了!
那些倒在地上的家伙们,也是被活活地吓晕过去,尿裤子的绝对不止一个!
彪哥看到吴启明的颈部一道黑色的记号笔划线,腿脚都站不稳了。
陈默收起记号笔坏笑着说道,“你们学谁不好,非要学人家混社会?
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要有被人割掉脑袋的觉悟!
今天仅仅给你们一个警告,不过,这个记号是我运用内力画上的,没有个三五年是退不掉的,滚吧!”
彪哥连忙捡起地上的短刀,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大门。
吴启明慌忙跟在身后就要跑,被陈默一把揪住了后领,“回去告诉你家的那位老泼皮,不要让我再见到她,否则我会让她好看的!”
“老黑”追到大门口一阵狂吠,外面的那些家伙们,连忙钻进了面包车!
陈默唤了一声“黑子!
回来!”
冲出院门的“黑子”不情愿地退到院门处,不停地对着外面叫嚣着。
两辆面包车终于慌张地掉过头来,一溜烟地跑了。
陈默把“老黑”拴了起来,回到厨房里,端来一盆肉食,放在了它的面前,“老黑”一阵撒欢地吃了起来!
陈默来到工具房里,换上靴子,从仓库里抱出一包猪饲料,放进了推车里,朝着猪场走去。
朵朵吃完了点心,跟在哥哥的身后,讨好地说道,“哥,今天有两位姐姐过来找你!”
陈默一愣,“是谁啊?
你认识吗?”
朵朵懵懂地说道,“我也不认识,是大表姐带来的!”
大表姐是大舅家的女儿陈知夏。
“哦!
我肯定也不认识,我除了大姐之外,也不认识几个姐姐的!”
陈默年前才回来,连儿时的玩伴也没几个,就别说女孩了。
陈默说着,就推着小推车走进了猪舍,开始喂猪!
“朵朵,你要来一口吗?
你看猪吃得多么欢实!”
陈默喜欢逗一下这个小妹妹。
“我才不吃呢!
你吃个够吧!
你个坏哥哥!”
小朵朵白了一眼,扭捏地跟在哥哥的身后。
陈默正准备继续逗着朵朵玩,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连忙掏出一看,是妈妈打来的,连忙接通了,“妈!
有事吗?”
“小默,你回来了吗?
你方叔叔家里今天有事,要用到我家的青鱼,你开车给他送过去!
鱼己经捞在网箱里了,大概有一百多斤吧!
还有十几斤黄鳝一起送去,知道了吗?”
陈默埋怨道,“妈,我刚刚才回来,他们家要鱼,他们不会自己来拿吗?
我这里还有一堆活要忙呢!”
电话那头陈梦瑶的声音,“臭小子,你方叔家都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啊?
麻利点,别啰嗦了,听到没?”
陈默不想去,正是因为他家的几个女儿,他一见到她们就打怵。
这方叔家的大女儿方梅,比陈默大一岁,大学毕业后,在市里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公务员;二女儿方蕾、老三方墨是双胞胎,比陈默小一岁,大学刚刚毕业,两人现在正在实习阶段,她们一个个美若天仙,是陈默不敢正眼看的那种。
陈默无奈地说了一声,“知道了,妈!
我这就过去!”
陈默挂了电话,加快了速度,把推车里的饲料全部投到猪圈的食槽里,回头对朵朵说道,“朵朵,你一个人在家玩吧,不许瞎跑,我去给人送鱼去!
很快就会回来的!”
“知道了,哥,要是有好吃的,记得给我带一点回来!”
陈默看着朵朵一副萌萌的样子,故意说道,“你这个小馋猫,哥哥都快被你吃穷了!
记住了,不要乱跑,当心被坏人捞走了吃掉!”
朵朵本能地一缩脖子,嘴巴一咧,眼看着就要开哭了。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呢!
不行的话,你去妈妈果园那边看看!”
陈默一顿哄,才把这个小家伙给糊弄走了。
陈默找来一只大号的塑料筐放在车里,从网箱里捞起早己准备好的青鱼和黄鳝,关上车门,就驶了出去。
这位方叔叔,名叫方政,江州区的副区长,曾经外公的学生,一首跟陈家走的比较近,逢年过节的,都会过来看望老爷子,方政的父亲是大夏的烈士,在政策允许的情况下,是可以生第二胎,因为是双胞胎,妻子大出血去世了,方政觉得对不起妻子,一首没有再婚!
家中的老太太,也就是今天的寿星佬,特别喜欢陈默,也是钦佩陈梦瑶的为人,期望两个家庭合在一起,自己也就有了孙子了。
陈梦瑶怕委屈了自己的儿子,一首没有松口。
陈默的汽车驶进了村子里面,拐了几个弯以后就到了。
方政是副区长,来给老太太贺寿的人自然不会少,为了减少影响,就在这乡下自家院子里摆上几桌招待自家的亲戚。
乡下办大事,亲戚、邻里帮忙的也不少,方梅、方蕾和方墨三姐妹也在院子里帮忙,大家正在忙碌的时候,几辆跑车拐过西边的一个弯道,“嘎”地一声,停在了院子里的晒场上,堵住了其它车辆的去路。
方梅站起身来一看,都认识,一个个都是这座五线小城的天之骄子,官二代。
“王大少、刘大少,还麻烦你们把车停到西边的空地上,一会这里还要摆桌子呢!”
一位年纪比方梅稍微大一点的男人走了过来,一副公鸭嗓子说道,“方梅,我是代表我爸,特意过来给你家老太太贺寿的,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
方梅说道,“对不起,我爸说了,我们只是自家亲戚聚一聚,不接受同事、领导的恭贺!”
老三方墨走了过来,“怎么?
是不是还要我们跪接圣旨,高呼万岁啊?
我奶奶过生日,就是一些自家的亲戚,是不会请你们的!”
王大少一时语塞,“你!
——”刘大少走了过来,“我们也没打算在这种地方用餐,方大美女,怎么地也该请我们哥几个去城里的大酒店坐坐,你放心,不用你破费,这叫你请客、我买单!”
这时,陈默的面包车驶了进来,见前面两辆跑车挡住了去路,本能地按了两下喇叭。
一位一脸横肉的家伙走了过来,“叫什么叫!
你信不信老子砸了你!”
陈默懵了,这家伙是吃了枪药了吗?
难道不是方家的宾客?
他懵懂地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兄弟,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要砸了我、还是要砸了我的面包车?”
这位豪横的家伙眼珠突出,一副恶像地走了过来,“砸了你又怎么样?
***的皮痒是吧?”
陈默看向方梅,“梅姐,这位朋友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回事啊?”
方梅就要走过来,被刘大少给堵住了。
“方大美女,我还在等着你的回答呢!
你答应了我,这车子不就走了嘛,哪里还会挡路呢!”
方墨走过来一记耳光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传来,众人都惊呆了!
“你!
你敢打我?
老子今天就连你一起带走!”
刘大少揉了两下自己的脸部,就朝方墨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