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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补第137个古董钟时,齿轮里漏出了星光。

铜制指针卡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缝隙间渗出的银蓝色光点像被剪断的灯丝,在工作台上聚成蝴蝶形状。

这是本月第三次出现这种情况,上一次是修复维多利亚时期的怀表,表盖内侧突然浮现出血肉模糊的星图——和母亲留给我的那枚青铜怀表背面的刻痕一模一样。

“林小姐,您这里收旧钟表吗?”

风铃响动时,我正用镊子夹住即将消散的光蝶翅膀。

穿灰蓝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店门口,雨水顺着衣摆滴在“时光修补铺”的木质招牌下,他手中捧着的胡桃木匣子在阴影里轻轻颤动,锁孔处溢出几缕淡金色的光丝。

“只修有故事的物件。”

我握紧镊子,指甲掐进掌心。

母亲临终前说过,穿灰蓝色风衣的人分两种:一种是来缝补破碎宇宙的守梦人,另一种是收割锚点的时间蛀虫。

而他风衣左襟别着的六芒星徽章,中央嵌着半枚生锈的怀表——正是上周在巷口被杀害的王伯留下的图案。

男人走近时,我闻到他身上有旧书页与铁锈混合的气味。

匣子打开的瞬间,整间店铺的灯光突然暗了三分,里面躺着支断成两截的羽毛笔,笔杆上缠绕着十二道螺旋纹,每道纹路里都凝固着不同颜色的光:靛蓝、银白、还有极淡的血色。

“1900年伦敦分社的‘星轨笔’,”他指尖划过断口,凝固的光开始流动,“能在时间线织布上修补裂缝。

三天前被人从第五宇宙的古董店偷走,断裂时撕裂了三条相邻的时间线。”

我看见工作台上的光蝶突然转向,翅尖指向他手腕内侧——那里有道新月形疤痕,和父亲失踪前留给我的素描本里画的一模一样。

母亲曾在怀表的滴答声中告诉我,每个守梦人都有专属的“锚点印记”,而父亲的印记,正是这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新月。

“修补费是回忆。”

我转身取出母亲留下的青铜怀表,表盖内侧的十二道螺旋纹在接触星轨笔的瞬间发出蜂鸣,“你得告诉我,三年前在巴黎圣母院顶楼,那个穿墨绿风衣的女人是不是还活着。”

男人瞳孔骤缩,手按在腰间鼓起的枪套上:“你居然知道‘时空追猎者’组织的暗号——”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