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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莲子羹里掺了朱砂?

"我捏着青瓷汤匙的手微微发颤,瓷勺碰在碗沿发出清脆声响。

分明是八月暑气正盛,脊背却窜上一股寒意。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额头抵着青砖:"主子明鉴,奴婢、奴婢实在不知......"我盯着那碗泛着诡异暗红的汤羹,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我刚承宠不久,淑妃赏了这碗补品,我欢天喜地饮下,当夜便腹痛如绞。

太医说是误食了相克之物,却在脉案里记下"气血亏虚,恐难有孕"。

"啪"的一声,汤匙摔进碗中。

我猛地站起身,鎏金护甲划过桌案,在檀木上留下三道白痕:"去请王太医,就说本宫心口发闷。

"雕花窗外蝉鸣刺耳,我扶着酸枝木椅背缓缓坐下。

重生已有三日,这具身体里残留的砒霜毒性像条毒蛇盘踞在五脏六腑。

前世直到咳血那日我才知晓,原来从入宫那碗避子汤开始,就有人要断我根本。

"娘娘万安。

"王太医背着药箱跨过门槛,苍老的面容与记忆重叠。

当年我缠绵病榻时,唯有他敢说真话:"小主这是积毒已久。

"我伸出皓腕搭在锦缎脉枕上,翡翠镯子滑到肘间:"听闻太医院新进了天山雪莲?

"银针探入羹汤瞬间变黑,王太医的手一抖。

我盯着他发间银丝,想起冷宫里那个雪夜。

那时他偷偷给我送药,却被淑妃的人活活打死在宫墙根下。

"本宫听闻..."我抚摸着腕间红痕,那是上吊用的白绫勒出的印记,"淑妃娘娘近来总往御膳房送血燕?

"王太医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珠映着窗外晃动的树影。

蝉声突然停了,有宫靴踩着落叶的细碎声响自远而近。

"宁妹妹好大的阵仗。

"珠帘哗啦一响,淑妃扶着宫女的手跨进来,石榴红蹙金裙摆扫过门槛,"不过是碗安神汤,也值得惊动太医?

"我盯着她髻间颤巍巍的累丝金凤,想起前世她踩着我的手指说"贱婢也配弹琴"。

那时我指甲缝里渗出的血,把白玉琴弦染得通红。

"姐姐说笑了。

"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信阳毛尖的涩味在舌尖漫开,"妹妹这几日总梦见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指尖轻轻敲着盏沿,"比如御花园那口枯井。

"淑妃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宫女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