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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我们农工队到1百里外的山区去伐木,那里很远很远,很偏僻已经是公路的尽头了。

那里树种很多:树都极高,很粗,很密,树下厚厚的落叶,常年无人走动,是一片真正的原始森林。

晌午时分,我们20多个人到达了目的地。但无人的原始树林里竟然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庙,砖瓦结构,10几个平方,老职工说这是山神庙,庙宇还在,山神不知去哪里了。

我们就在里小庙不远的地方下了拖拉机,大家七手八脚地在雪地上搭好帐篷,打开背包,燃起炉火,开始了我们农业工人伐木的工作与生活。

我们住地10里以外有一条小河。排长派我每天到小河里取冰化水供大家使用;一天两趟。

取回冰来,我有时在帐篷里添添柴火,烧些开水或到伙房帮着做一些杂活。

冬天伐木的生活,说不上太辛苦,只是那时我们农场物资匮乏,每天只是吃些土豆、萝卜,没有一些荤腥,大家都很馋。

一天下午我一天去拉冰回来,路过山神庙,我感到好奇,我就走进了这破败的山神庙一看究竟……

忽然看到门外有一只野兔,我十分兴奋,放下爬犁追呀,追呀,追呀……

厚厚的积雪使野兔行动迟缓,可没膝的白雪也使我很笨拙。野兔没有追到,累了一身臭汗。

我大口地喘息着。

这时我又荣幸地发现了一只野鸡在雪地上走动,它似乎受了伤。我嗅到了肉香,屏住呼吸悄悄地靠了过去。

齐腰深的积雪,我缓慢而谨慎地趟着,忽然脚下一滑,我跌进一个深沟里了。

我疼痛难忍,沮丧至极。

头顶是一片巴掌大的蓝天,四周是十几米高的雪墙,我坐在深深的沟底,痛苦地哀鸣着。

我的脚崴了,即使没有受伤,我也爬不上去的,上帝挖的这沟也太深了。

我的脚痛渐渐地轻多了,(黑龙江下午3点天就黑了)但天也慢慢地黑了下来……

我很害怕,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