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一个普通的寻人委托会让我陷入如此恐怖的境地。

那是深秋的一个下午，我的侦探事务所来了位不速之客。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股潮湿的霉味，仿佛从某个尘封多年的地下室里飘出来的。

我抬头望去，一位身着黑色旗袍的老妇人正站在门口。

她的面容隐没在阴影中，只能看到一双浑浊的眼睛。

“林侦探？”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我听说你擅长处理...特殊的案件。”

我起身示意她坐下，她却站在原地没动。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旗袍下摆沾着暗褐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约莫十七八岁，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笑容明媚。

但不知为何，那笑容让我感到一阵不适。

“这是我女儿，小婉。”老妇人的手指在照片上摩挲：“她二十年前失踪了。”

我皱起眉头：“二十年前的案子？这恐怕...”

“她回来了。”老妇人突然打断我：“我看到了，就在城西那家废弃医院，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她在唱歌...”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城西的废弃医院，那是本地有名的凶宅。

二十年前，那里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连环杀人案，七名护士离奇死亡，案子至今未破。

“您确定那是您女儿？”我试探着问。

老妇人没有回答，而是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这是定金，如果你能找到她...”

她顿了顿：“请一定要在月圆之夜之前。”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崭新的钞票，但每一张都散发着浓重的霉味。

当我再抬头时，老妇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我的办公桌前。

当天傍晚，我驱车前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