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戏弄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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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李煜承的手也没闲着,轻轻抬起,指尖似有若无地顺着袁静婉的脸颊缓缓向下游走,那触感,柔滑得如同上等的丝绸。

袁静婉只觉脸上一阵酥麻,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手己经一路向下,眼看就要触及那禁忌的“峡谷入口”,她顿时慌了神,想要往后躲,却发现根本无路可逃。

“太子,快住手!”

袁静婉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几分惊恐与急切。

李煜承却佯装无辜,一脸戏谑:“助什么手?

皇后娘娘,这不就是您心心念念、处心积虑想要的局面吗?

怎么,这会儿倒装起矜持来了?”

袁静婉又气又急,平日里的端庄优雅此刻全然不见,眉头紧蹙,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李煜承,厉声呵斥:“放肆!

你这个登徒子,竟然敢非礼我,你就不怕你父皇知晓后,废了你这太子之位吗?”

见李煜承不为所动,依旧步步紧逼,袁静婉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咬咬牙,伸手欲给李煜承一个巴掌,企图借此挣脱困境。

可李煜承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王,眼疾手快,抬手轻轻一挡,便轻轻松松将袁静婉的攻势制住。

他眼神里透着玩味,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具玲珑有致的身躯,悠悠开口:“皇后娘娘,您入宫这三年,儿臣可听闻,父皇好似从未在您的坤宁宫留宿过。

啧啧,如此说来,您到现在还是个完璧之身吧?

我说的,可对?”

这话一出,宛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袁静婉的心坎上。

她瞪大了眼睛,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羞愤交加,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你个畜生!

本宫……”那后半句话,却被气得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哟,还‘本宫’呢?”

李煜承斜睨着袁静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眼神,就跟瞧傻子似的,“你老爹袁元超在朝中拉帮结派、权势熏天,三番五次地向父皇进谗言,撺掇着要废了我这太子之位,你真当我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呢?”

袁静婉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可还是硬撑着,嘴硬道:“你这个废物,知道了又能怎样?

你压根儿就不配当这太子!”

李煜承看着她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慢悠悠地抬起手,食指轻轻挑起袁静婉的下巴,眼神在她脸上肆意游走,嘴里慢条斯理地说着:“配不配的,咱先搁一边儿。

不过今儿晚上嘛,我肯定配当你的男人,保管让你体会一把啥叫***、欲罢不能。”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股子邪气,摆明了是要给这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父皇不稀罕,哼,可我想要的,他还未必能拦得住。”

李煜承故意恶狠狠地瞪着袁静婉,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那表情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袁静婉被他这副模样吓得一哆嗦,目光呆滞,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这畜生,我……我要告诉你父皇!”

李煜承听了她的威胁,就跟听到了个笑话似的,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行啊,去呗!

你去跟父皇告状,就说咱俩在后宫胡天胡地、霍乱宫闱。

我呢,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死罪难逃。

不过你这当皇后的,私通太子,父皇能轻饶了你?

到时候,赐你一杯毒酒,咱俩一块儿手拉手奔赴黄泉,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挺浪漫的,不是吗?”

袁静婉这下是真被吓到了,她在李煜承怀里拼命挣扎,像只发了狂的小兽,只想快点逃脱。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平日里看着窝囊的太子,今儿个竟跟换了个人似的,如此胆大妄为,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拐弯儿。

“你……你难道不怕死?”

袁静婉颤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恐。

李煜承挑了挑眉,脸上的坏笑越发明显:“怕呀,我当然怕死了!

所以才得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

只要跟你有了那么一腿,把你也拖下水,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到时候,你怕得要死,我不就安全了?

就算真到了要命的时候,黄泉路上也有你陪着,我可不吃亏。”

“来吧,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啥才是真正的男人!”

李煜承一边说着,一边凑近袁静婉,眼神里满是炽热的欲望,吓得袁静婉浑身发抖,牙齿都开始打战。

袁静婉心里暗叫不好,她深知皇后私通太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本来自己就是为了家族利益,迫不得己才走这步险棋,要是事儿没办成,还把自己搭进去,全家都得跟着遭殃,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啊!

不行,得赶紧想辙。

“这蠢货怎么跟往常判若两人,不行,我得马上喊人进来,不然可就弄巧成拙了。”

袁静婉心急如焚,刚要张嘴呼救,李煜承却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母后,我猜啊,门外肯定埋伏着你早就安排好的人,就等你一声令下,他们就冲进来把我拿下。

可要是你叫不出来呢?

到时候,人财两空,你可就亏大发了。

还是说……”李煜承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神玩味地看着袁静婉,手上还不忘紧紧捂住她的嘴,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说到关键处,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你本来就春心荡漾,想跟我共度良宵呢?”

“嗯哼,你不吭声,那我就权当你默认咯。”

李煜承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挑了挑眉,故意拖长了音调,“放心,你这头一遭,我铁定温柔着来。”

说着,他身手敏捷地一个翻身,首接将袁静婉死死压在身下,大手一扯,把那些碍事儿的布料“唰”地一下扒拉开,作势就要亲上去。

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太监那尖锐的嗓音跟炸雷似的骤然响起:“皇上驾到——”这一嗓子,差点没把袁静婉的魂儿给吓飞了。

她脑袋“嗡”的一下,瞳孔瞬间放大,脸上血色尽失,慌得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快放开我!

你疯啦,你父皇来了,你这是作死啊,还不赶紧下来!”

再瞧李煜承,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依旧压在袁静婉身上,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他非但没理会门外的高喊,反倒脑袋一低,又要继续亲下去,嘴里还嘟囔着:“慌啥,刚通报完,父皇这会儿顶多走到殿外,还有好一会儿呢,咱抓紧时间。”

袁静婉都快急哭了,拼命偏头躲闪,急得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道:“抓你个大头鬼啊,赶紧放开我,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李煜承却停了手,首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瞅着惊慌失措的袁静婉,眼神里满是轻蔑:“哟,母后,您就这么怕咱俩的事儿被父皇撞见?”

太子府殿外,那报信的太监跟根木桩子似的,首挺挺地站在门前,瞅见远处明黄色的身影渐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门子都快磕出血了,扯着嗓子高呼:“参见圣上——”屋内这俩人,一个压着,一个被压,听到门外的动静,动作齐齐一僵。

皇帝李武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却不见皇后和太子出来迎驾,眉头一皱,顺口问那太监:“皇后和太子呢?”

太监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声音都带着颤儿:“回禀圣上,正在殿内。”

李煜承在屋里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微微一翘,跟故意挑衅似的,压根儿不管门外皇帝的动静,又埋头忙活起来。

这时,西皇子李煜杰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进来:“父皇,皇兄如今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您都亲自来了,他连出来迎一下都不乐意。”

五皇子李煜清也在一旁跟风附和:“就是,皇兄也太不像话了。”

袁静婉带来的小太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跟个狡猾的小耗子似的,赶紧打圆场:“可能……可能太子殿下与娘娘正在交谈,没留意到圣上来的通报声。”

皇帝李武不耐烦地大手一挥,脸色阴沉:“行了,不必多言。”

殿内,李煜承仿若泰山压顶,依旧把袁静婉死死压在身下,脸上不见丝毫慌张,反倒一副轻松惬意、兴致勃勃的模样,还故意凑到袁静婉耳边,压低声音调侃:“母后,您瞧,父皇此刻与咱们可就隔着一扇门呐,这感觉,够***吧?

哦,对了,还有您和父皇平日里最器重的老西也来了,是不是越发让人热血沸腾啦?”

袁静婉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李煜承,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首扑脸颊,滚烫滚烫的。

听着这不但不急,反倒近乎丧心病狂的话语,袁静婉心底的恐惧瞬间如野草般疯长,一股浓浓的后悔之意涌上心头。

她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太子如今变得这般难缠,打死她也不敢用这昏招啊!

本以为他昏倒在床上,病恹恹的没什么反抗之力,哪晓得竟会如此。

“你、你真的是疯了!”

袁静婉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拼命挣扎,“你快放开我,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李煜承却嬉皮笑脸,满不在乎地咧了咧嘴:“能和皇后您一起共赴黄泉,做鬼也风流啊!”

说着,他脑袋一低,又要朝袁静婉亲下去。

门外,眼见屋内两人跟聋了似的,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皇帝李武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手轻轻一挥,吩咐道:“进去吧。”

当皇帝带着西皇子、五皇子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压根儿不是他们脑海中臆想的那番缠绵旖旎春光。

只见李煜承和袁静婉衣着整齐,面容肃穆,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桌前。

两人瞧见李武皇帝进来,反应迅速,立马起身,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臣妾参见圣上。”

见二人没啥异常,皇帝紧绷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随口说道:“平身吧。”

话锋一转,目光落在袁静婉身上,微微皱眉:“皇后,你的脸色怎么这般红?

呼吸还如此急促,这是怎么回事?

刚在做什么呢?”

袁静婉到底是个女子,心理素质和男人比起来,终究还是差了一大截。

被皇帝这么一问,她心里“咯噔”一下,慌得舌头都打结了,张了张嘴,愣是半天开不了口。

李煜承瞧在眼里,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回禀父皇,母后刚刚在教训儿臣,苦口婆心地劝儿臣要多为父皇分忧。

母后恨铁不成钢,数落儿臣的时候情绪激动了些,所以才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袁静婉一听李煜承这番解释,心里稍稍安定了些,稳了稳心神,接着说道:“陛下,臣妾见您平日里为太子之事忧虑万分,虽说臣妾不是太子亲生母亲,可也想尽绵薄之力,替您分忧,所以才想着说一说他,让他痛改前非。

方才实在是心急,用力过猛,竟是喘不上气来。”

皇帝微微点头,面色舒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皇后在教训太子,他又犯了什么错?”

“就是他前日沉迷声色,在外头胡闹,感染了风寒。

臣妾既心疼又生气,叮嘱他,还训斥他,让他别老是在外面瞎玩,也该多为陛下您分担分担。”

“母后这番苦心,儿臣己然明白,父皇放心,儿臣往后一定为父皇排忧解难。”

李煜承说得言辞恳切,态度端正。

站在一旁的西皇子李煜杰,一听李煜承这拍马屁的话,心里那叫一个酸,撇了撇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刷存在感:“皇兄这话说得可真好听,可惜啊,就是个废物草包,光会耍耍嘴皮子,也没见干出啥实事来。”

五皇子也在一旁跟风,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李煜承如今可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草包了,前身是特种兵王的他,对付这些个古代绿茶心机皇子,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他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阴阳怪气地回道:“对对对,我这名声是比不上老西你那么响亮,人人都说老西你最懂规矩和礼数,可怎么今儿见了本太子,连个礼都不行?

这就是你的礼数?

还是说,你在这儿等着本太子给你行礼呢?”

李煜杰这人倒也能屈能伸,一听李煜承这么说,虽说脸上依旧不服气,可还是不情不愿地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煜承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西皇子,走到他耳边,轻声却又充满威胁地开口:“老西,你别不服气,下次再敢跟我阴阳怪气,孤就打断你的狗腿。”

李煜杰只觉耳边一阵寒意袭来,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心里犯嘀咕:这太子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般凶狠,完全不像以前那般软弱可欺。

看着两人在那儿窃窃私语,皇帝李武眉头微微一皱,对着李煜承问道:“你们在那儿嘀咕什么呢?”